小伙子说笑的样子,似乎很亲密。
张君宜发现了萧重和春柳,可她的目光却只看春柳,没有看萧重。
“君宜姐!”春柳叫着,快步走上,拉住张君宜。
“君宜,你好吗?”萧重也向张君宜打招呼。可张君宜好像没有听到萧重的话,没有转头看他,却指着那个小伙子向春柳介绍:“这是我的同学达辉,他和我一起去丹霞。”介绍的时候,还挽住那小伙子的胳膊。
然后,是那小伙子与春柳的寒暄说笑。
萧重的心像被刺了一下,感到有些痛。这已不仅仅是令他尴尬了!能领回家的男同学,十有八九是恋爱关系,这说明她已经彻底离开了他!本来,他应当为这事高兴,可他却偏偏感到心里难受。
萧重放开旅行箱走过去,对达辉说:“这位同学!我有句话要和你私下说!”
萧重不看张君宜惊异的目光和达辉不情愿的脸,把达辉拉到十几步外,低声说:“我不管你们是在恋爱还是在做戏,要是你让她受到一点点委屈,别说我不放过你!”
说完,他在地上碾了一脚。随着“吱吱”的声音响起,他脚下的花岗岩石板上出现了一片灰白色粉末和一个碗口大的窝。他就在达辉的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送走春柳的第二天,萧重登上去上海的客机。
在上海,萧重带着奴儿游玩了一天,让奴儿挽着他出行于景观场所和街道商场,大大地风光了一回。
奴儿的出现,吸引了无数的眼球,无论男人女人,见到她的人无不为她的美丽所震惊,上来主动搭讪的到处都能遇到,在奴儿的身后,还跟随着一簇簇的男人。其中有些胆大的,借着各种理由上来拉奴儿的手。有些人,跟了很久,只为到人群拥挤处能趁机摸奴儿一下。为此,被奴儿的高跟鞋踩了脚趾的也有几十人。
萧重泰然自若地面对嫉妒的人们。他能看出,后面抱着脚呼痛的人中,有一些有钱有势,在他们眼里,他是不配拥有奴儿这种美女的。他们的眼中闪着阴狠的光。果然不久,就有几人像在相互追打一般向他们撞来,似乎要将他和奴儿分开。萧重脸上带着笑,却毫不客气地拨了他们的脚神经,令那几个家伙当场扑街嚎叫。
他现在知道,只要和奴儿有肌肤接触,哪怕奴儿不在他身体里,他照样可以使用软晶。
晚上,逛完浦江夜景,萧重让奴儿回到身体里,在没有人注意的楼角升到楼顶起飞,借牵拉东行汽车飞到赏鸥园。
回到自己的家,萧重先叫奴儿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窃**器。奴儿没有发现什么,萧重放下心来。这说明对他的监视是上个月到北京后才有的。而现在,这个小天地仍然是他和奴儿的乐园。
萧重在这里真正尝到了甜蜜生活的滋味。他和奴儿在海滩上漫步,在林荫道上跑步,在大海和泳池里戏水,在家庭影院看爱情剧,在大厅里跳舞,在厨房里做饭,在各个房间里尽情欢爱,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
萧重知道奴儿了解人类社会的政治经济等社会情况,却没有想到她对人类的艺术体育也那么在行。她不仅能在钢琴上弹奏出美妙的古典和现代乐曲,惟妙惟肖地模仿歌星舞星的歌声和舞姿,唱出令他难以理解的京剧粤曲,还能十分准确地讲述各种体育运动的规则和明星的事迹,甚至能临摹出世界绘画大师的名作。
萧重被一次次地震惊和陶醉,他被彻底征服了。
奴儿那神话般的无所不能,难道就是宇宙智慧的真谛?真令人向往啊!
萧重陶醉于平静而美妙的生活之中。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的笑,比以前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觉得这几天就是他的新婚蜜月。
在这几天里,奴儿的戒指和头饰也做好了。当奴儿带着女王金冠、红心戒指和全部饰品出现在萧重面前时,萧重又一次迷醉了。面对奴儿,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占有她、享受她、把自己的生命献给她。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萧重心满意足踏上归程。
在飞机上,萧重闲来无事,想起这几天奴儿收集信息的事,便潜入脑中去见奴儿,问:“奴儿,上海的信息收集完了吗?”
奴儿欢快地答道:“差不多啦!文字信息没有很多,人家主要是收集电子信息。”
“通过网络和计算机吗?”
“是啊!互联网上垃圾信息太多,而且很多信息都和文字资料相同,人家不太喜欢。人家主要是进单位的局域网。”
“奴儿,你在做黑客是不是?可不要干破坏和控制别人的事哟!”
“人家才不是黑客呢!人家只收集信息,不干别的!”
萧重相信奴儿的话,也觉得奴儿做的没有什么不对,他放心地睡着了。他不知道,在他们身后,奴儿却留下了一串大案,而他的命运也已经发生了转折。
国庆期间,各单位放假,但是也有些单位不放,上海光电技术研究院就是。这个研究院领受了国家的几项重要科研任务,正在夜以继日赶时间,像往常一样忙碌。
十月二日晚十二点,几个课题组的科研人员已经休息,只有几个人在复核数据。忽然,几个课题组的计算机系统同时发出遭到入侵的警报。
这些研究项目都是国家机密,遭到入侵,非同小可,一时间警铃大作。计算机专家们纷纷赶来,动用各种手段堵截和查找入侵者。但计算机上所有的拦截程序都不起作用,而在这个封闭的局域网内,也找不到入侵者,专家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计算机上闪烁的“内容被复制”的提示。
一个负责人当机立断,下令紧急关闭计算机电源。可关掉电闸以后,电源却没有断开,计算机仍在电流的推动下运转,通往计算机的电源开关好像都失去作用,直到几分钟后复制全部完成才关掉。等他们再次启动计算机,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研究院的计算机专家们大惑不解。经过反复核查,确定计算机没有被病毒感染,没有潜伏的未知程序,也没有删除过什么东西,但计算机里的内容确实被盗取过。
这件事,紧急上报了国家安全局,国家安全局立刻派人进行了调查,但调查的结果是一无所获。
这件事发生后只过了一天,上海新材料研究所也遭到了同样的入侵,遭遇和光电技术研究院一样。研究所的专家也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研究成果被盗走,而国家安全局的调查人员也照样是扑空一趟。
不仅如此,节后,有数十家科研机构报案,说他们的计算机系统遭到入侵,成果被窃取,只是因为节间放假而没有及时发现。一时间,上海科技界满城风雨,从事科研的单位家家自危。
但国家安全局发现,上海科技信息盗窃案只发生在节假期间,集中爆发了一段就趋于平静,似乎是流动性作案。他们推测,此案可能与高智商犯罪团伙有关,也可能与异能人犯罪有关。犯罪的动机,可能为经济利益,也可能有政治目的。于是,一个专门的调查机构成立了。
然而,遭到奴儿“入侵”的远不止这些。奴儿收集的是文明发展信息,涉及到社会生活、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学技术、生产经营等各方面。她收集的由于绝大部分是非保密的内容,而且收集时不留痕迹,所以不为人知,只在保密程度极高的科研机构露了马脚。
萧重对这些一无所知,回北京后带着一副好心情上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