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和董秋这时候见到许玉嫣,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好在现在天色还早,看到不是很清楚。
“白大人呢?他上哪去了?”雷暴还心怀着一丝希望,白七也没走,那么大家一起回去,还好一点。哪想到许玉嫣抿嘴一笑道:“七哥昨天擦黑就回去了,说是今天放你们的假,他回去点卯。对了,七哥临走还嘱咐跟你们说些事。”
听许玉嫣说白七给两人放假一天,雷暴和董秋心里这才舒服一些。
“大人有什么吩咐?”董秋还是比较关心这个,天上是从没有自己掉下来的馅饼的,得了别人的好处,日后当然得给别人卖命,这不是么,事情来了。
许玉嫣将董秋连上阴晴不定的表情看在眼里,对白七的先见之明更是佩服,当下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七哥走的时候让我问你们一句话。”
这时候雷暴也反应过来了,心道还债的时候来的真快,于是接过话问:“白大人问的什么?”
许玉嫣笑道:“看把你给急的,是不是怕七哥让你们做不情愿的事?”这句话可算是说到俩人的心上了,这俩要是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肯做的人,也不至于混成今天这样子。
二人被问的哑口无言,许玉嫣这才道:“跟你们开玩笑呢,七哥只是让我问你们,家中可有妻室?”
原来是问这个,两人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雷暴倒不客气,抢先回答道:“在下从小家贫,长地又不怎么样,凭着一身力气在军营里混个温饱。哪来的闲钱娶媳妇?”
董秋这时也答道:“说来惭愧,在下曾经娶过一门亲,只可惜五年前难产去了。孩子也没保住。”这话说到自己的伤心处,董秋神情也为止一暗。
“两位爷对昨夜的姑娘可中意?”许玉嫣再问。
“在下行伍之人,老婆都没一个,哪敢不中意别人。”雷暴倒也实诚。
许玉嫣听了拍手笑道:“那就好,七哥走之前给我留下点银票,说是你们要是喜欢,就拿这银子给两位姐妹赎身。其实七哥误会了,我们这里地姐妹。只要是有喜欢的,从来都是不要什么赎身钱的,她们赚过钱赎自己足够了。当时我寻思着这些钱就让你们拿着当聘礼好了,所以也就收下了。现在我就去问那两姐妹,愿意不愿意跟你们走。”
说着许玉嫣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又回头对董秋道:“你看我,我都忘记问了,董爷您是什么意思?”
董秋这时候算是明白白七笼络人心的手段之高明了,可是心里头一点没有被人算计的想法。在他看来,白七绝对是看中了自己的本事才这样做。今后也没什么好说了,这条命卖给人家就是了。
“我没话说,听白大人的安排就是。”董秋多少有几分感慨道,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这一辈子最希望的还是有个能赏识自己的人,白七身份不低。又看重自己,说起来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得到答复的许玉嫣转身便去,没多大一会工夫就笑眯眯的回来了,见了雷暴和董秋就道:“恭喜两位爷,姑娘们都愿意。”
雷暴和董秋其实早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许玉嫣这样做无非是大家面子上都比较好看而已。
不过感激话还是要说的,雷暴和董秋一起拱手道:“辛苦许姑娘了。”
许玉嫣笑了笑,然后正色道:“两位爷,你们也不着急谢我,有点话我还是想说在前头。”
“请讲!”董秋道。
“我们这的姑娘,虽然说是出身风尘,但也是清白身子跟的二位,玉嫣对二位别无所求,只希望日后好好待我们姐妹就是,玉嫣在这里先谢过了。”
几场春雨之后,新一年的劳作又开始了,大地上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农夫在田里辛苦的春耕,春天地生机盎然并没有给远在解州的白云帆带来多少喜悦,反而最近边境上不断出现的军情让白云帆的心情变得多了几分焦虑。
春播之后,大齐与匈奴的边境上不断有匈奴骑兵前来骚扰,往往是打一下就走,抢了粮食牲口就跑。开始只是小规模的劫掠,三十人五十人地规模,最近又有点变本加厉,匈奴人的骚扰不断在升级,开始出现三五百人规模的骚扰,以前只是抢粮食和牲口,现在连人也抢上了。
对于眼前的这种局面,白云帆已经不止一次的向朝廷上书汇报,可是时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朝廷上还是没有一个准确地对应方针。白云帆不禁对局势越发担忧起来,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大批边民往内地逃亡的事件了,长此以往,解州的军心和民心都会受到极大的打击。
白云帆也尝试着多次派兵出击,但每每都没能抓住匈奴人,边境线上的开阔地带对大齐军队来说实在是太广阔了,寻找来去无踪的匈奴人就好比大海捞针一般。
眼下正是春耕的时节,这时候没有一个稳定的局面,这对今年的民生都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就在白云帆为局面的恶化担忧时,戒备森严的解州制军府外来了一群人,领头的就是纳兰。再次来到中原的纳兰多脸上掩不住风尘,前一次多亏了白七,从中作保,让纳兰可以先把粮食运回去,然后在将马匹送来交割。三十万担粮食及时的环缓解了鞑靼人地危机,根据双方约定的价钱。三千匹骏马在粮食到达后立刻送来解州,按照后金大臣们的意思,纳兰实在没必要亲自再跑中原,反正购买粮食的渠道已经建立。随便派个什么人来就是了,可是纳兰心里却总还抱着一丝希望,于是便又踏上了中原的土地。
在制军府外交上名帖。正在忧心忡忡的白云帆得知消息后大喜,这可以说真的是一场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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