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什么意思?你见到祁昊的时候他怎么样了?”
我的着急与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那个不祥的梦,更因为我知道祁昊的一个秘密。
“你知道他中了血蛊么?”萨木昆的话像把闪电轰地击中我的大脑。
没错,这就是我最担心祁昊的原因。
“嗯,我知道!”
我的镇定在塑绒王的眼里还是可笑的。
他放开我,转身走到门槛边。
“风灵,尽管本王很喜欢你,可是本王亦不想受这血蛊之伤,所以”
“所以什么,你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血蛊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中了蛊的人到底会怎么样?”
我一个箭步冲到萨木昆跟前:“老实说吧,我除了知道祁昊中了这蛊毒外,根本对它一点也不了解的。”
“不了解?”萨木昆低下头诧异地看着我:“祁昊那小子竟然没有把这种事情告诉你,就跟你行了房?本王还以为他真的爱着一个女人呢,没想到这家伙呵呵,算个男人,算个男人。”
“你他妈叽哩呱啦地讲什么啊?爱说不说,用得着把这事扯那么远吗?”
萨木昆显然是没见过我发飙的样子,突然被我一骂竟有些二楞子地站在原地。
“不想说拉倒,本宫与大王之前的约定不知是否还有效?”我正了正衣衫,斜眼瞟他“不管你们怎么说,本宫都会不遗余力地接祁昊回来。除非我死了,不然谁也不要想从我手上把东华给毁掉!”
我抖抖衣衫刚要跨出大门,萨木昆便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腕。
“哈哈,有意思,本王越来越喜欢你了。小奴儿,有些事呢不是空口说说大话就能办成的,以你一人之力能做到什么?”
回眼看去,他又恢复了以往那放任不羁的模样。
“受中血蛊的都是男子,我不知道蛊毒发作时会是什么滋味,祁昊那小子也没有告诉过我。我只听说,想要克制这蛊毒只有两种方法。”
“什么方法?”我赶紧问。
“因为此蛊为至阳至盛之蛊,毒发时若有至阴至柔之体引毒便会平安。”他一面说一面嘻笑地看了看我“就此意义上讲,与祁昊交合得越多的女人体内所引之蛊毒也会越重仅管她们不会像中了蛊的男人那样痛苦,但是这毒对她们的身体也有很大的影响而且再与她们交合的男子也会受毒伤”
不等他说完,我的脸已红到了脖子根。
听萨木昆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与祁昊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都会染上血毒的。他妈的,这玩意听起来怎么感觉跟aids一样啊。
我郁闷地朝地上啐了口口水。
难道说祁昊一直不想让我跟他上床也就是因为这个?
可是,那几天他在我锦华宫里我想到数日前跟祁昊缠绵悱恻的情境便又是一阵莫名的悸动。
“怎么?像你这样的女人想到这些事也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塑绒王揶揄地笑笑。
我白了他一眼,反手一把拉起他走向了院子深处。
待到了一株老榆树下,我向四面瞅了瞅,拽着萨木昆蹲到地上。
“呃,你说这血蛊是不是”我吞吐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向他说清心里的想法。
“喂,小奴儿,你没事吧。”萨木昆早就觉得我有些异常的,现在更是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有什么就说,你这个样子让本王觉得毛骨悚然的。”他没好气地瞪着我。
“呵呵,呵呵我是想问你,你觉得这血蛊是不是就是一种性病啊?”
“性病?”
我看着萨木昆疑惑的脸,用力地点了点头。
“性病是什么病?”他蹲在我面前,眨乎着眼,像个单纯的孩子。
“呃,就是花柳病,杨梅毒疮什么的”
我说完吞了吞口水,期待地看着萨木昆。
许久之后,宁静的院子里听到一阵爽快得无乎要气结的笑声。
“哈哈哈哈”萨木昆笑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风灵,风灵,本王真的服了你了。你那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东西啊,哈哈笑死本王了哈哈你这话要传出去,我看你东华还有何脸面”
“嘿嘿。”我也跟着抖了抖嘴皮“昆少,这么说祁昊不是得了性病的。那就好,那就好。”
我吁了一口气,也跟着坐到地上。
放心了吗?为何心里一点了没轻松下来。
等萨木昆笑完,我板着脸问:“还有一个方法是什么?”
他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地又笑了几声,才答道:“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放血。”
放血?
突然,我的脑子里密密麻麻地纵横着祁昊身体上那些蜈蚣般的伤痕。莫非那些都是他血毒发作的时候,放血留下的伤痕?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重重的,喘不过气。
他是一个皇帝啊,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承受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命运?为了不想让亲人担心,不想让敌人知道,所以,他把伤痕全留在了能被衣衫挡住的身体上。
我当然不相信他做这事时会办得密不透风,所以,就算他用放血来控制血蛊,那他身边也一定有个人陪护着,必竟他的安危关乎到整个东华的安危。
是谁?祁昊会让谁来分担他的这种痛苦?
农大医吗?不会的,上次我提及血蛊之事他也一脸惊讶,看样子是不知道祁昊中了此毒的。
除了大医以外那就是成天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了。
容琳?归好?含喜?有枝?或者宫里哪个我不知晓的宫女、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