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想必你也不叫香官吧,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到底是什么仇恨让你专门挑这时候下手?你的目的不仅是杀人更是要让这个被杀的人从此身败名裂是不是?”
莲生一口气不停的问,香官紧闭双眼,眼皮却不住的抖,莲生知道她面上装的平静,内心早已经翻山倒海,这会指不定在动什么心思呢。
李强被士兵押来,战战兢兢地先给各位大人跪下请安。王恒挥挥手:“去看看那是不是香官。”李强被一个士兵一把从地上拎起,推到香官面前,他仔细看了看,连连点头:“果然是他,是他。”说完就跪下嗵嗵嗵给香官磕头:“恩公,谢谢您杀了冯青山那人面兽心的畜生。”
士兵急忙将李强拖起名他站在一边,与此同时那个被打晕的士兵也被带过来认人。王恒看着他冷笑:“将你迷的神魂颠倒的便是她吧,看的仔细些。”
那小兵凑过去看了半天,挠着后脑勺问:“大人,她明明是个女的,怎地这会成了男人?”
“你确定她那晚是个女人?”郁世钊带着坏笑问。
“是啊真是女的,那个胸,这么大,身上皮子那个细,摸上去滑滑的……”
“闭嘴!混蛋!”香官被刺激的不由出言阻止,乾二听她说话,忽然间又有了兴趣,一把捏着她的下颌,还没等她挣扎,一用力,那香官不由自主吐出一颗很小的珠子,乾二也不嫌脏,捏着那珠子大喜道:“她将这东西压在喉咙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果然是背后有高人指点!”
“贼子,你不如杀了我!”那香官先是被小兵的言语气昏头,现在又被乾二拿拿捏捏,气得几乎要晕过去。
“杀了你多简单啊。”
郁世钊哗地打开扇子:“我锦衣卫的镇抚司狱你还没领教过呢。你这人这么喜欢被人玩**,大人我一定满足你。送你进去了,就找个这么粗的竹竿子,上面涂上麻油,让你这么坐下去,从**进去从嘴巴出来,期间还能活上十天八天,享受着各种蛆虫在你身上钻来钻去探头探脑的滋味,你说美不美?”
“呸!你以为我会怕。”这香官只有嘴巴能动,却依然硬气。
“好了,你这都什么龌蹉点子,这位姑娘,郁大人只是和你开玩笑,吓唬吓唬你罢了。”莲生见这香官极为倔强,摆出一副同归于尽的面孔,便出来做和事老“这天也亮了,大家各自回房吧,让香官姑娘和我单独在一起说点悄悄话可好?”
“她是杀人凶嫌,如何能单独和你在一起?太危险,不成不成。”郁世钊第一个反对。
“是,这贡院再也不能出事了,再说审问嫌犯,必须大家都在场。”王恒也跟着摇头。
“我们只是说点悄悄话,哪有什么审问不审问的。”
莲生对乾二使个眼色:“乾二,送这位姑娘到我房间去。”
乾二二话不说。扛起香官就走。
郁世钊和王恒面面相觑,王恒叹口气:“他不是你的下属吗?怎地这般听话?”郁世钊无奈地双手一摊:“奇怪吧?我也觉得奇怪。”
“大人,既然谋害我表哥的人犯已经落网,现在可否放我们回家?”一直坐在陈焕床边一声不吭装哑巴的顾廉永这才站起身,做个长揖很有礼貌的问。
“这个嘛。”王恒将目光投向郁世钊。
“还要等他醒来认一下人,稍安勿躁,定会还你们清白。”郁世钊头都没回。
天已经大亮,雨也停了,雨后清晨的空气格外沁人心脾。芳生也对向两位大人打声招呼,就往走房间走去,刚走到长廊拐角,看到乾二老老实实站在莲生门外做门神。
“乾二哥,你这是在干嘛?”
“保卫。”
“哦。”芳生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刚走进去又探出头问:“郁大人没吩咐你这么做啊。”
“多嘴。”乾二板着脸昂首挺胸。
房间内,莲生低声问那香官:“你怕是连月事的物件都没准备吧?”
香官全身穴道被点,只有头部能动,闻言忍不住点点头,脸色微微发红。
“我这里有点东西,不嫌弃你就先用着,我们女子,这种日子是要小心的,万万马虎不得,若是做下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香官想不到莲生忽然提起这件事,眼圈一红:“你这话是你娘告诉你的么?”
“我娘在我十岁那年就去世了,这些是我表嫂告诉我的。”
“原来你也没有了娘,你比我好,至少还见过自己娘,我却是从没见过她,也不晓得她现在在哪里过得怎样,这番话也从没听人对我说过。”
香官垂下眼,浓密的睫毛上有几点晶莹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