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裤?有,还是最花稍的灰蓝白三角款,可以充份显现他修长的腿,包裹住他翘挺的臀。
最最重要的是,他早料想到有这么一天,所以他特地又进健身房,不敢说要练出裴巽那种可怕的肌肉,但基本要求,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在他身上找到一丝不应该存在的赘肉。
于是,着泳裤外搭休闲短袖外套的李冀东一出现在大众池畔,果真如他所想,在剎那问又征服了所有人的视线,不管男女老幼,满是欣赏、钦羡、嫉妒、爱慕的视线像是要将他围堵到死。
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昭允呢?
还在寻找着,角落的馒头团立即有人发现俊美如天神的他。
“哇,学姐,你看,超帅的。”小馒头喊着。
张昭允回头,发现是他,没来由的脸颊烧烫烫,连忙抽回视线。
啊啊,非礼勿视啊。
太养眼、太惹火、太煽情了!呼呼,好热。
“肌肉群虽然不够,但相当精实,依男人的条件来说,他已经算是相当好的了,尤其他又很高。”有颗大馒头像是在剖析猪肉般的说出看法。
张昭允表面上风平浪静,内心早已是狂风暴雨加冰雹。
可不可以不要再实况转播了?她内心翻腾,纯情少女心已在慢慢变质,请不要再给她多余的想像空问,因为她不想当恶狼。
“欵,学姐,他在看我!”身边的中型馒头忽然娇羞的喊。
张昭允一僵,三条黑线压顶。是在看她吧,打从三秒前,她就感觉到有两道万分灼热的视线在烧着她的背。
可恶啦,都怪李振凡,没事干么跟她说些有的没的,害得她现在小鹿乱乱撞,开始胡乱幻想也许他是喜欢她的,也许他想要对她xxx,再对她ooo,然后不管时间地点啊!就算不曾有过男人,她的幻想也应该有点限度啊,应该只要想些牵牵小手,贴贴脸颊的小儿科举动,而不是一直要向十八限那道门扣关啊!
“昭允。”此时,李冀东像个温文儒雅的古代书生来到她的身旁,用最温柔又性感得教人发抖的嗓音叫她。
虽说她穿的是他向来最唾弃的连身式黑色泳装,但尽管泳装老土,却依然遮掩不了她匀称又教人想入非非的身段,加上这里温泉暖暖,日头辣辣,他开始觉得有点头昏脑胀,气血逆冲。
“干么?”犹豫了下,张昭允咬牙强迫自己像平常一样回答他。
罢才之所以会由着学妹们把她架走,是因为需要一点空间和时间消化李振凡说的话,岂料他还是找来了,难道说,他真的是
揣测、猜测,满脑子的问话还没找到答案,在她抬眼的瞬间,全部僵住。
“介意我一起泡吗?”尽管头晕晕,但他还是努力地撑住最飒逸的一面。
“我觉得不太适合。”
“为什么?”可怜他头晕行不行?
都不知道他有多心酸,刚才目睹她和混帐老弟卿卿我我,他已经爆出一肚子火,要是她再不给他机会亲近,也许他会考虑来个
“你在干么?怎么突然靠这么近啊!放我下来!”声音由小变大,由低沉到陡高,瞬间擒住所有的目光,只因张昭允轻松地将他打横抱起。
“不行,我送你回房间。j
“干么送我回房间?!”李冀东羞得快要无脸见人。
是,他知道她曾经是举重选手,她有天生怪力,要抱起他一点都不困难,但没事干么抱他呀?
她的脸近在眼前,柔软的胸就在他的臂上,但这种被美人拥入怀的动作,是他一辈子没想过,更是他一辈子都承担不起的羞辱,如果抱他的人不是她,他肯定翻脸!
“你在流鼻血。”想不出委婉的话,张昭允直截了当的说,也又想起了李振凡体醒过的话。
“嗄?”
“有没有觉得头晕?”她快步走进饭店走廊。
“有。”就是因为晕,才没有挣扎。
“觉得火气大?”
“嘿啊。”
“觉得像在流鼻涕?”
“我知道我在流鼻血。”请不要用那种对付小孩的口吻对付他。“我
会不会很重?”
可恶,肯定是刚才吃蛋糕的缘故!他不吃甜的,一吃就流鼻血想吐
“不会。”她以为他是在担心她的臂力。“抓举都能抓超过一百三了,依我看,你连八十都没有吧。”
“那么,你可不可以把我的身体稍稍拉开一点。”
“可以。”她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跟她靠太近.
其实她也挺不好意思的,但他流鼻血了,而且量不少,她满担心的。
待她将他的身体稍稍拉开一些,他立即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
“手帕?”啊啊,这条手帕真眼熟。“你要擦鼻血吗?”
“不。”他轻轻摇头,优雅地抖开手帕。“你知道吗?手帕有很多用途,好比说遮羞。”说着便把手帕往脸一盖。
要是被任何熟人看见他被一个女人打横抱起,他也不用做人了!
张昭允闻言,不由得放声大笑,笑声爽朗,尽管有点放肆,但听起来就是很悦耳。
“冀东?”
靠!这样还有人认得出他?李冀东不爽地拉开手帕,看见来者,二话不说就转而把手帕盖在张昭允脸上。
“你在干么?”两手抱着他,她实在没有第三只手拉开遮住视线的手帕。“你这样子,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看不见才好。”开玩笑,眼前可是杀手级的人物,等到她看清楚,谁敢保证她不会再心动.跑出一个混蛋弟弟就够他心烦的,现在再跑出一个裴巽,是想要逼他去死吗?“裴巽,你没看到我、没看到我”
“嗯,我没看到李冀东被一个女人抱着。”裴巽面无表情地点头。
“靠!快点走啦!”丢脸死了。
“你挡住我的视线了。”张昭允叹气。
拉下手帕,他俨然把她当马儿赶。“快快快”
看着对面的男人,张昭允微微颔首,快步自他身边走过。
回到套房,把羞愤欲死的男人搁在床上,张昭允跑进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难得柔声的问:“还有没有很不舒服?要不要我请饭店人员上来帮忙?”
“不用了。”其实流鼻血很好处理的。“我仰躺一下就好,谢谢你的毛巾。”
“我帮你洗。”她拿起手帕,却忍不住多看一眼。
“不用了,脏了就丢了。”他挥着手,却见她看得很仔细。“怎么了?难不成这条手帕能让你联想到刚才那个男人?我跟你说,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千万别看上他,绝对会万劫下复,我保证!”
看着他,她轻勾着笑在他身旁坐下。“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想和他聊天?既然她没把裴巽看在眼里,不管要聊多久,他都欢迎得很,早知道流鼻血可以换来她的嘘寒问暖,他就该先把自己扁到流鼻血。
“记得我跟你提过我去年发生车祸吗?”
“嗯。”“那时候我遇到了不少贵人,要不我的伤可能不会好得这么快。”看着手帕,她的思绪飘得很远。
“怎么说?”
“我出车祸时,被撞晕了,脚踝挫伤,流了不少血,但是有个好心人帮我在脚踝上绑上手帕止血,而后又遇到好心的人把我送到医院。”她说着,笑瞇了眼。“我一直很想要感谢那个人,可惜不知道他是谁,那时绑在我脚上的手帕,跟这一条的花纹很像,唯有颜色不同。”
她轻轻软软的嗓音叙述着回忆,对车祸当时有太多的感恩,以至于没发觉她每说一句,李冀东的脸色就苍白了一分。
不会吧她一席话,说得他心惊肉跳。
他记得当初车祸为伤者绑上的手帕,确实是跟这一条同款不同色
“你很不舒服吗?”
回过神,看她俯得极近,忧心仲仲的模样,更教他惶惶不安。
“你”他艰辛地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我问你,是不是去年的五月四号?”
“你怎么知道?!”她眺了起来,像见鬼般地瞪着他。
“送你去医院的人是不是姓潘?”他几乎是在发抖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醒来时,他人已经走了,但我出院他有来过一趟,包了红包给我,又帮我结算医葯费”张昭允瞪着他好一会才恍然大悟。
“是你吗?”
“嘎?”
“是你救了我吗?”她激动起来,脑海中很自然地出现一个念头这是命运牵引他们相识且有机会相恋的,就像是洒狗血连续剧和通俗小说里会出现的情节,不是吗?
“不,我”
不等他回答,她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谢谢你,我没想到你竟然会是我的救命恩人!命运实在太神奇了,要不是你掏出手帕,我不会说出当年的状况,这感觉就像是梦一样,你让我实现了我这辈子最想完成的愿望。”
神灯!他真是她的神灯,实现她心头每个愿望。
李冀东想吐实,然而看到她如此雀跃的模样,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撇唇试着转移话题。
“因为那一次车祸,所以才没办法参加去年亚运?”
他记得她说过这事,而刚才在餐厅里也听见了馒头军团说,她若是参加亚运,说不定能摘下一面金牌的话。
“是啊。”不懂他的心思,她回得很自然。
“不能去,很失望吧。”谁想得到一场车祸会改变一个人的一生?.
“嗯,有点,毕竟我学举重很多年了,要取得国手资格前,就要先比过不少大小战役,而且我也想要挑战最高殿堂奥运啊。”尽管表情很轻松,但唇角笑意多了抹苦涩。“练得那么苦,没机会表现,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呕。”
“这样子啊。”他汗涔涔,快要泪潜潸。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为什么混帐老弟谁不撞,偏是撞到她?而他又爱上她,这事要怎么解?
“不过,能遇到那么多贵人,我也算很幸运了,对不对?”
不对!谤本就不是贵人!李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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