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道人瞥了徐清一眼,喝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什么解惑不解惑的,跟为师还拽文。”
徐清讪讪的笑道:“师父!你能不能先告诉弟子咱们到底是哪头的?也好让弟子心里稍微有点数。”
醉道人笑骂道:“什么哪头的!我看你小子是没事闲得,刚才不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一转眼就忘了。”
徐清无奈道:“也并非弟子好奇,只不过有些事揣在心里终觉不安,万一日后站错了队,可就真后患无穷了。”
醉道人无奈叹道:“你小子就是太精明,其实刚才你与人英那幡谈话我也都听见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这等见识,更能抽丝剥茧看出其中一些端倪。不过有时太聪明可不是好事,当年你三师伯灭尘子也是聪明绝顶洞悉一切,结果怎样!如今却成了堕入旁门的晓月禅师。你也就是遇上为师,还说什么站错了队,难道你还能舍了一头青丝,剃度出家当和尚去吗?切记有些事心里明白即可,却永远不要说出来!无论佛门还是道门全是修真正统,全是正道仙侠,不分彼此,无论中外。”
徐清微笑道:“弟子明白,不分彼此,无论中外。”同时心中暗道:“实际上还是有彼此,只是暂时不分清,当然也有中外之别,只是姑且不论。若真有一天旁门被消灭干净,是否就该佛道两家划清界线了?”想到这里却又洒然一笑,暗道:“刚才掌教大真人不是还说人心辜恶。魔道永存!灭之不竭,杀之不尽。莫非借指魔永远不尽,则佛道永远联盟?奈何两家人终究是两家人,终究也得争个主次之分啊!”醉道人视而不见的态度倒是给徐清树立了一个好榜样。想必醉道人也希望门下弟子能远离是非的漩涡。但在两边地角逐当中,徐清就真能置身事外吗?
师徒二人又聊了些闲话,徐清本要跟醉道人求些材料炼制玄冰神砂,但醉道人一听他的设想也不禁起了兴致。干脆将寒光剑坯和玄寒水墨要去,直接帮徐清炼好了。徐清自然大喜过望,毕竟他炼器地经验太少。就算东西全都齐备,也未必敢保证不出差池。
闲言少叙,待醉道人离去之后,徐清也带着芷仙和白灵往回走去。只等快要进屋时。芷仙伸手拽住了徐清袖子,微露怯色的问道:“师父!刚才师祖说那恶鬼峡有道书,让师父前去修行,能带芷仙同去吗?也好有个护法放风的人,免得给一些宵小之徒可乘之机。”
其实徐清本来就想此次出门带上芷仙,毕竟她修为已到了一定程度。加之得到七修剑辅助,也算可堪一用。若一味姑息雪藏反倒误了芷仙修行。不过徐清却不想这么容易就答应。故作为难地沉吟片刻,道:“若带你去也未尝不可。再有十二日就是开府分宗地但日子,我准备提前三日离开凝碧崖。芷仙若能在九日之内,练成刚才我对付赵燕儿施展的技巧就带你同去,若不行就还得在家多多磨练。”
芷仙并没讨价还价,只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师父说九天练成,那芷仙就一定在九天之内练成此招!”说完一扭身就往外走去。其实刚才徐清用那招式倒也没有多少稀罕,对飞剑的精准控制达到一等层次,想要放出精准玄妙的剑术自然不是难事。
放下芷仙如何练剑不提,单说徐清回到屋里,将那黄绫子绢帛展开。前面半阙乃是如何炼制飞针,可直接略过不看,后半阙才是修炼施展飞针的技巧法诀。前文就曾说过,古时修真界男子练剑女子练针,而这本来没有孰优孰劣之分。
飞针一般都许多子针合成一套,因此即使如乾坤针子这样地至宝,在绝对攻击力上也不及一柄银色飞剑。若不知其中玄妙用法,甚至飞针都不能破开敌人护身罡气。以至于原来在李静虚手中时,只能用来对付诸如百毒金蚕蛊这样数量众多,本身防御力不强的东西。当然真正的飞针绝不是这样,否则当年修炼飞针的女修真,又如何在修真界立足!其实说白了飞针地威力就全在两个字。一个幻字,能幻化无尽虚影,令敌人不知虚实防不胜防。一个破字,飞针一出就能刺破敌人护身罡气法宝,破入体内伤其内府。
至于如今的传世飞针,也只有金针圣母的玄女针勉强兼具二者。不过因为金针圣母早年也修炼飞剑,思维造成了定式,即便得到此书最终练出的玄女针也有些不伦不类。玄女针一共八十一枚,金针圣母偏偏自作聪明将其分为九组,如同剑阵般可分可合。飞针放出规整有致,乍一看去仿佛比散乱使用更具威力,却不知此举毁了那个幻字。至于那个破字诀,也因为玄女针炼制材料的限制,没能完全发挥出来。否则飞针使出,幻化亿万,寸寸针芒,透筋入骨,入体之后,直攻心房,当者披靡,中者毙命。
徐清将那针术细细研读三遍,才放下绢书闭目沉思。良久之后挣开双目,心中暗道:“这修针之法果然有他独到之处啊!仅仅将真元收敛成丝就不容易,飞针与飞剑完全不同,那飞剑祭了出去须得光芒大盛,越亮越长才显得气势恢宏。但飞针灌入真元却需要不泄芒光最好,将真元全都韵在针内。尤其难在祭出飞针之后,施展之人还要快速的变换虚实。
徐清又读了一变那绢书,不禁笑道:“怪不得金针圣母得了这部针术,也没能将飞针练到登峰造极的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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