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极的地步。看来古时女子更注重修炼精神,若没有强大地精神力,千般变化地针术根本就施展不出。金针圣母旁门出身。并不善于修炼精神力,也始终没能抓住针术精要。莫非上天眷顾。让我得到了这套法诀!”
待徐清修炼三日,完全熟悉了阵法要诀,终于开始了第一次试验。飞身到屋后寻了一处僻静所在。只见徐清口中念念有词。忽地一扬手就把乾坤针祭到天上。顿时三万六千根乾坤针飞散开来,但这次却没看见满天红云,只有阳光照在银针上,反射出的些许银亮地针芒。但也并非所有飞针全都如此,若再细数那其中还有七十二跟牛毛针闪着晶亮的红芒。虽然红芒很淡却不难发现与其他飞针不同。
徐清不禁叹了口气,将乾坤针收来。心中暗道:“果然没那么容易啊!”原来那三万六千乾坤针皆是掩护,其实真能破开敌人护身罡气的只有那七十二根飞针,也就是平均以五百跟飞针掩护一根。飞针地威力也正蕴含在这虚实结合之中,让敌人防不胜防。若与敌交手时还泄出红芒。岂非就等于告诉敌人,自己杀招在何处!还哪有变化无穷地玄妙。
徐清在飞剑上足以自傲的精确掌控,到了乾坤针上却成了短脚,唯一克服的法子就是苦练。整整六天六夜,徐清几乎未曾休息,不断尝试把灌注飞针的真元收敛于无形。几乎是一丝一丝将溢出的真元收敛到飞针之内,其中困难艰辛更不足为外人道。
总算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在第五天头上。徐清终于把飞针外逸散的真元纳入针内,使那些真正含了杀机打地飞针也与其他掩护飞针一般无二。至于御针之术跟御剑术一样变化无穷。徐清如今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
徐清也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已取得些成就,何妨循序渐进日后再慢慢修炼。实践出真知,在家里练得再好也是死把式,只有真正用飞针与人交手,才能看出其中不足,才能逐步完善。徐清收起乾坤针回家入定打坐,如此苦练最耗精力,明日就要出门远行,自然要调整好自己状态。
次日一大早徐清才入定醒来,芷仙就匆匆的跑了过来。徐清一看她那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定是练成了剑术,问道:“练成了?”
也是因为兴奋,芷仙的小脸飞起两道粉霞,使劲点点头,道:“嗯!芷仙已练成了那日师父用地技巧!”说着正要祭出飞剑演示,却见徐清嘴角迁出一丝谐谑的笑意,仿佛没领会芷仙的意思,故意淡淡道:“既然学会了那咱们就走吧!”
芷仙微微一愣,旋即气恼道:“师父又欺负人!前日吩咐人家练剑,如今学会竟都不看一眼!”
徐清笑道:“看你着什么急啊!那恶鬼峡一听名字就不是善地,而且自古天才地宝皆有灵物守护,少不得让你展示修炼成果的机会,只怕到时候又被人家打的哭鼻子。”
芷仙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掐腰嗔道:“师父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又哭鼻子,人家什么时候打不过别人哭鼻子了!”说到这仿佛想起前翻在玄龟殿回来,看见徐清就大哭起来,不禁脸蛋更红,恼羞成怒道:“上次那可不算,人家可不是打架吃亏才哭的!”
徐清也不与她争辩,指尖掐动真诀,豁然从腰间地香囊里飞出一片淡淡地红雾。那红光就在徐清腰间一绕,随即“倏”地就飞上空中。一看那红雾就不是飞剑,但速度可以点不慢。芷仙微微一愣赶紧喝一声:“师父等我!”架起剑光紧追而去。未等芷仙敢上,又忽然见身边闪过一道青光,竟青出于蓝,一下跃道徐清身边。芷仙还不知白灵蜕变之后,已能自由飞行,开始还被吓了一跳。只等白灵散去遁光,得意洋洋的朝她甩甩尾巴,芷仙才认出是白灵。
单说徐清一行二人一兽出了凝碧崖就直往南方飞去,一路无话,未及一个时辰就到了滇黔交界地崇山峻岭。放眼望去,山峦耸峙,绵延不绝,绿树掩映,走兽云集,林间瘴气升腾,百里不见人烟。
徐清并非无的放矢,依着醉道人的指点,循着两省交接的大山往东飞去。飞过能有七八百里,就见眼前横亘一道极宏伟的长岭,高处能有千来丈。南北望去不止千里,尽头早已被浓雾遮掩。这山岭景色也非常奇怪,斜着冲阳一面绿树丛生,鸟兽啸鸣,生机勃勃。但到了山尖,却已是怪石林立,秃山无树,山石贫瘠的甚至连一根青草都长不出来。在山岭背面还隐约可见丝丝黑烟冲天飘去,尤其山阴一处山坳里的烟气最盛,仿佛用湿柴点火。不断有青灰色的浓烟袅袅上升。
徐清带芷仙和白灵寻了一处宽阔的平台落脚,就往那山坳中望去。只见其中烟气更浓,仿佛隐约能看见浓烟之下闪着磷白色,不知是兽骨还是人骨。只听谷内传来啾啾鬼叫,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状况。
徐清长身远望,抬手一指那山坳的方向,道:“咱们所走路线与师父描述大体相仿,十有八九那就是恶鬼峡!果然地如其名鬼气森森。”说着又手搭凉棚远望四周,并没见多少妖气盘踞。大约当初河沙道长留书此处,也做了周全算计,若非有缘之人,绝难靠近收藏道书的所在。徐清不敢心存大意,赶紧施展知微妙法,往那山坳峡口里面望去。他这一望去不禁又大吃了一惊!字数,择日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