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吃醋了?你也配!”仁和嘤嘤泣个不停。“您好歹也是当娘的人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丁寿拿这位少女心发作的公主殿下没个办法。“谁说当娘的便不能哭了,本宫偏要哭。”
话是这么说,仁和还是夺过丁寿绢帕,自己擦起了眼泪。“说什么金屋藏娇,长相厮守,灵堂一别就没了踪影,结果自己跑去纳妾了,谁还记得我这未亡人。”
丁寿叫起了撞天委屈“殿下,这可冤枉死微臣了,纳妾之事另有内情,暂且不谈,您这孀居在公主府内,臣无事不好登门啊。
为了尽快修好这官宅,我把为陛下修建豹房的人手都抽出了一半,张忠为此事没少在我耳边聒噪,花了一万两银子才堵住他的嘴,还不是为了咱二人早日相聚。”
“再说这府内布置,一器一物皆是珍品,微臣精挑细全,这器皿佩饰,不说公主府了,便是深宫所积,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让殿下您过得舒心惬意。”“那值不值啊?”仁和公主啼痕犹在,乜斜着眼问道。
“值啊,一千一万个值,只要殿下您高兴,今天把这宅子点了,明儿臣再给您建个更好的。”两手搭着香肩,丁寿挤眉弄眼地凑在仁和耳边说道。“噗嗤”一乐,仁和葱白嫩指捏着丁寿脸颊,道:“算你这小坏蛋有良心。”
“臣的良心可不止于此呢。”仁和惊呼声中,丁寿拦腰将她抱起,疾步向帷帐内走去。“你做什么?”仁和挣扎拍打着强壮的身躯。“酒菜没了。
无法接风,只好在别处鞠躬尽瘁,慰藉殿下了。”将柔软的娇躯丢在宽大的香榻上,丁寿喘着粗气,开始解脱自己腰带。
“不行,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仁和挣扎着要从榻上起身。丰腴的娇躯才支起便被再度推倒“所有人等都在宅外候命,没人会进来的,小别胜新婚,臣可等不到晚上。”“那也不行。”仁和娇喘吁吁,尽力挣扎,如何又逃得脱。
几声裂帛,仁和便成了赤条条的白羊。同样赤裸的丁寿细细欣赏着眼前玉体,螓首蛾眉,面如满月,高耸丰满的一对玉乳随着娇喘轻轻摇动,粉红乳晕上的两粒樱桃正自挺立而起。
生养数子的腰身算不得紧致,却柔软如棉,凹陷的香脐性感迷人,沿着雪白的小腹向下,微微卷曲的乌黑毛发整齐地覆盖在三角地带,再往下嗯?双颊火红的仁和一脸窘迫“我今日不方便。”
“那我今日怎么办?”触了霉头的丁二指着涨得发痛的玉杵,愁眉苦脸道,看着摇头晃脑的独眼巨龙,仁和也是一阵心跳,嗫喏道:“便算我欠了你的,改日再好好补给你。”
“要不,把外面彩霞叫进来吧。”丁寿想起了三人行的另一人。“不行,你想让本宫看着你和那婢子欢好么!”仁和柳眉倒竖,气呼呼地道。
看着仁和那丰盈红润的嘴唇,二爷突然生出了一个主意,附耳一阵轻语。“什么?你想让本宫用嘴给你不行不行!”
仁和连连摇头,那对丰满的乳房也跟着一阵剧烈晃动。丁寿伸手握住两团白肉,猛揉几下过了番手瘾“这不行,那不行,你就忍心把我憋爆了。”
“这”胸前强烈的快感让仁和口干舌燥,又念着他为自己的一番苦心布置,咬咬牙点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是自然。”丁寿立即躺倒在床上,严阵以待。仁和起身跪在丁寿两腿之间,红着脸握住那根粗大巨物的根部,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殿下,快啊!”柔软的手掌触感不能缓解丝毫欲望,丁寿忍不住催促。
“本宫不会!”感受到手中巨物突然跳动,仁和颊若朝霞,进退两难。“什么?!”丁寿支起身子,瞪着羞涩不堪的仁和公主“殿下与驸马成婚多年,连这点床笫之事都不明白,还要我来教?”
“谁用你教了?你”仁和一口气上来,也不废话,直接樱唇大张,将那如鸭蛋般的紫红肉龟塞入了口中。
“嗯”口腔温热的包裹感,让二爷舒服的一声呻吟“就这样,别用牙齿,慢慢吞吐。”仁和急切间一口吞下,只觉唇角险些被涨得裂开,一股腥气直冲脑门,脑中一片空白,虽听到丁寿的话,可而今嘴中都被这硕大肉龟顶住,如何吞吐得下。
“唔”想开口询问,塞得满满的小嘴内却发不出声音,柔软香舌只是不住地打着圈子,舌尖似乎偶尔还进入了某个凹处。
富有弹性的舌肌与龟棱的密切接触,已经让丁二舒爽难言,舌尖对马眼的挑逗更是让他按捺不住,忍不住一挺虎腰。
那根巨物竟然一下深入喉头,仁和险要窒息,只觉七窍似乎瞬间塞满,眼角都已溢出泪来,一对粉拳狠狠捶打着男人腿根。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