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半点不假。”起码目前还没更深入的交流,丁寿心道。“你被点了哪处穴道?”“肩井、伏兔、中府,还有”慕容白玉面一红,小声道:“乳根。”
哟,戴丫头果然够意思,点的穴位如此刁钻,摆明是便宜二爷么。“你笑什么?”慕容白见丁寿脸上不觉浮现的猥琐笑意,警觉顿生。
“没什么,太师叔来给你解穴。”丁寿也不理慕容白肩腿等处穴道,直奔她左乳点去。不知是不是俯身的缘故,感觉这胸脯又涨大了些,嘿嘿,弹性依旧,若不借机揩油,那便不是丁寿了。
“你在干什么?”纵然有过一夕之欢,可这青天白日的在院中被他捏着胸脯按来按去的,慕容白耳根都臊红了“我才想起来”丁寿突然退后一步,托着下巴尴尬道:“这丫头的点穴手法怪异得很,我好像解不开。”
“你”慕容白眼泪已将开始在眶中打转。“小慕容别担心,太师叔有办法。”丁寿也不顾慕容白叫喊反对,将她挟在腋下进了屋子。
紫色劲装连同红色亵衣都被抛在一旁,慕容白上身赤裸地盘坐在榻上,胸前两座饱满玉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两粒嫣红豆蔻挺立峰前,撩人漪念。
丁寿紧挨在慕容白身后坐下,两掌抵在她小腹气海穴,缓缓输入真气“小慕容,你引导太师叔输入的这股真气,冲开穴道。”“不就是推宫过血么,你脱了我衣服干嘛?”慕容白杏眼向后斜飞,气哼哼道。
“隔着衣服施展不开,这可是白师兄教导的,白儿不必拘泥小节,静心运功。”丁寿按着白如羊脂的光滑肌肤,好一派正气凛然。
“说得好听,你那鬼东西硬邦邦杵在后面,如何静得下来!”慕容白脸上飞起两朵红云,细如蚊声。丁寿坏笑着将腰身向后挪了挪,头却凑得更近,一边细嗅少女身上肉香,轻咬着她的精巧耳垂道:“那你喜不喜欢?”
慕容白的呼吸顿时粗了几分,微微娇喘道:“别闹,快解开我的穴道,随我回花马池。”“去哪里做什么?”丁寿低头轻吻慕容白肩窝,含糊不清地问道。
“我给师父传信你在花马池与萧别情密谋,算算时间人便快到了”西安府连通固原的官道上,十余骑快马从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旁疾驰而过。
一只如玉般的白皙手掌掀开车帘,扫了一眼马上骑士,便缩了回去。“这些人在马背上还能身板笔挺,看来武功不弱。”司马潇向车厢内的玉人笑道。
白映葭轻哦一声,一如往日清冷,神情专注地抚摸着身前铜匣。“白师叔留下的这铜匣究竟有何玄妙?”白映葭心中莫名一痛,侧首窗外“不知道,爹总有他的意思。”
“是极,白师叔多谋善策,我早有耳闻,此举定含深意。”司马潇抚掌莞尔。“你不信他?”收回目光,白映葭轻声道。“他口口声声是魔门中人,却无凭无据,终日与六圣传人来往,若不查明身份,恐会成为师门大患。”
虽没言明,司马潇也知白映葭说的是何人,冷哼一声道。“爹没有疑他。”白映葭一句话已说明立场,白壑暝的话在她眼中胜过一切。
“白师叔隐居久了,也许”见白映葭神色有异,司马潇住口不言,扯开话题道:“依映葭看,过去的一批是什么人。”“不知道。”白映葭保持对一切事物漠不关心的态度。“骑术精湛,武功又不弱”司马潇唇角扬起,敲了敲车厢。
“帮主,什么吩咐?”驾车的大汉勒住马车,在厢外俯首听命。弹筝峡,茎水穿谷东流而去,湍流萦回与岩岸相击,风吹流水,常闻弹筝之声,故有此名。
峡谷两岸危峰耸峙,岩壁如削,河水澎湃,乱石激流,分外壮观。护送吴仪的固镇边军沿着崎岖山谷逶迤而进,遇见激流拦路,便寻水缓处分批渡河。吴仪心中有事,哪里愿在河边耽搁,不等人马渡全,便连连催促队伍起行。
负责护卫的队长心中有气,你倒是坐在车里干吆喝了,弟兄们靠着两条腿爬山涉水的哪那么容易,这些话又不敢明说,只得让先期渡河的两什人护住马车先行启程。
未等行过二里,两边高峰上突有数块巨石滚落,几名军士躲避不及,丧命石下,随后一阵唿哨声起,十余个蒙面人手持兵刃由两边树丛中跃出。
“保护大人。”残余官兵急忙抽刀迎敌,不想贼人武艺高强,才一照面就有三五人殒命当场。“快!快走!”
保命要紧,惊慌失措的吴仪连声催促车夫。马夫一甩鞭子,马车便在崎岖不平的峡谷内一路狂奔。吴仪在车内被颠得左摇右晃,浑身骨头架都要散了,耳听得兵刃撞击及喊杀声渐不可闻,才勉强松了口气,可还没这口气喘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