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啄了一口,那恼人物件便摇动了几下似是在打招呼。慕容白狠狠心,埋下头,吐出丁香雀舌开始自下而上,舔弄吞吐起巨大阳物来。“对,便是如此,再深些,别用牙齿碰到嘶”丁寿不时指导几下口技,享受少女雀舌妙处。
慕容白倒也聪明好学,几次点拨便丢了少女的羞涩紧张,将湿漉漉的长发别在耳后,红扑扑的香腮高高鼓起,小舌头裹着马眼来回舔拨挑弄,口津香唾不时从唇角滴落,更添了几分妩媚诱惑,逗得丁寿腰身打颤。
吐出口中之物,慕容白娇喘几下,两手继续把玩套动,粉面潮光地笑道:“太师叔,白儿这般服侍你,你给什么好处呀?”
丁寿闭目只管享用少女服侍,眼也不睁地随口答道:“金银珠宝,四海方物,小慕容想要什么,太师叔便给你寻什么。”“都是些俗物,谁稀罕!”慕容白又吞裹了数下,乜着媚眼道:“我要你传授师门奇功,免得再被人欺负。”
“有太师叔在,谁能欺负你。”丁寿按着螓首,体会少女咽喉的紧紧压迫。‘咕’的一声吐出挂满银丝的阳物,慕容白捂着酥胸大喘了几口气,不服气道:“还说没有,那白映葭不就一招把我的剑削断了!”“她是仗着神兵利器,真动起手来未必是你的对手。”“真的?你怎么知道?”慕容白没有继续含吮,质疑问道。
“千真万确,她的匕首就是我送的嘛。”暴露在空气中的阳物涨得发痛,丁寿极端不适,拍着慕容白后脑,催促示意“来,快接着吸啊!”“是你!”得到答案的慕容白变了脸色,眼中寒光一闪,张大檀口便伏了下去。
“诶小慕容,这不是甘蔗,不能用咬的”“臣奉旨巡查西北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叩上:虏酋火筛、孟克类拥众叩关南下,荼毒百姓,巡抚宁夏右佥都御史刘宪玩寇殃民,临敌束手,竟不能制,臣领代天巡狩之责,岂敢坐视,将其下狱鞫问,振奋军心”
“赖陛下神灵,阴阳并应,将士效命,陷阵克敌,救回被掳人畜之余多有斩获,鞑虏无功而返,畏缩塞外,皆仰陛下王化育民之德也。”
“臣巡边之日,观三边将士疾苦,莫过墩军与夜不收者,军士奔走于风霜之中,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面色惨黧,苦不堪言,更有提调营官卖富差贫,层层盘剥,士卒以一人之身,既以当军,又以应役,领一人之俸,既以养家,又以奉将,凶荒年益一年,征求日甚一日,何能及于温饱,何暇及于妻子哉?”
“边城烽火,缓急是赖,边虏入寇,每得厚利,皆由墩台疏阔,烽火不接,及守墩军士困惫所致,今各路墩台,倾圯废坠,不闻柝声,沿边烽台,夷虏无日不窥伺,安危悬于一线。
各边守墩军,昼夜了望,劳苦特甚,霹雳于边墩高处,岁恒有之,震死者常有其人。腹里墩军虽在本卫,得米不过五斗,赴墩食用,家小在营,用度不敷,以致失节失所者多,风俗浇漓,不可胜道”
“夜不收远探贼情,昼伏夜行,冲沙冒雪,深入荒漠达数千里,十死一生,而死者不录其功,衣粮不异于众人,妻子分散,父母无倚,彼皆因公,诚为可怜”
“戍边之卒,烽火斥候,终岁不休,锋镝死亡,朝夕不保,比之京辅之军,劳逸安危,何啻百倍,所谓劳逸不分,惠泽罔均。
而欲军士出力効死,退无怨言,不肯逃避,岂可得也?故臣斗胆妄言边事三则”“一则沿边守墩了报及夜不收等军,昼夜不休,常被杀死,劳苦万状,衣粮犒赏,尤宜加厚,乞于月粮冬衣常例外,量为加给。
二则阵亡官军孤儿寡妇,尤为可悯,须倍加优给,夜不收死事者,与阵亡者同录其后,则生者激励军前,死者感恩地下,军心固也”
“再则效余子俊昔年故事,于各墩下设墩院,修瓮城房室,量给荒田,令其携家住种,使其父母、妻子俱生于斯、聚于斯、葬于斯,一旦闻警,守墩既为守家,烽火举警,庶不误事”
“上陈三事,为臣之浅见,请陛下御览圣裁,臣身在西北,仰望天阙,恭祈龙体圣安,臣丁寿再拜顿首。”一份绞尽脑汁的奏疏写罢,丁寿搁笔,端然肃穆。“太师叔,白儿知错了,放过我吧。”一声柔媚入骨的哀吟,打破了屋内庄严气氛。
“你还有脸说!”赤条条的丁寿当即跳了起来,指着胯下齿痕犹在的宝贝气急败坏地大喝道:“这么大个女娃心里没个轻重啊,张嘴往爷命根子上咬!”
“白儿一时不忿,失了分寸,您也不用这么罚我呀”慕容白眼泪汪汪地哽咽道,此时的慕容白同样一丝不挂,两条玉臂倒剪高高挂起,因双臂牵扯,半个身子不觉前倾,与丰隆雪丘折成一个直角,修长浑圆的双腿间还横亘着一根尺余长的木棍,让她顿足发力都无法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