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绑了快一天了,白儿也知晓错了,再不敢对师长不敬,白儿有伤在身,实在是撑不住”慕容白勉力抬头望向丁寿求助。
“你的内伤已差不多痊愈,别拿伤说事,再说这一日吃喝也没少了你的,二爷还亲自侍奉,委屈你了不成!”丁寿坐下翘起一条腿,嘚嘚瑟瑟地摇晃起来。
“便是因为一顿没少,我才憋不住了呀”慕容白身子轻轻发抖,因两腿固定无法并拢,十根玉花瓣似的脚趾不安地扭曲张合。
“你是要方便?”丁寿歪首问道。慕容白连连点头“求太师叔快些松绑,别脏了地方。”丁寿站起,拍了拍撅起高翘的紧实玉臀“就地解决吧,太师叔不嫌弃。”
“太师叔莫要与白儿置气,过了这一遭,我将您那根东西当祖宗供着,再也不敢无礼了,快一些我真忍不住啦”腹内胀痛更为强烈,慕容白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慕容白晃动着屁股的哀怜神色,一股火气猛地自丁寿小腹窜起,他一把握住因俯身更显丰挺的紧实酥胸,轻轻揉捏道:“忍不住便不要忍了,太师叔帮你一把。”
扯掉那根木棍,不等慕容白两腿并拢,丁寿一把抄起两个雪腻腿弯,如为小儿把尿般将她整个身子托起。阴部大张暴露的慕容白无暇虑及羞耻,只是急声哀求:“便桶,快,我要尿出来了,呀”一声尖叫,丁寿出其不意地将硬挺如铁棒的粗大怒龙一下捣入肥嫩牝户,慕容白无暇感受巨大的异物入侵的拉扯裂痛,本就鼓涨难耐的膀胱在独眼巨龙的不停抽动压迫下,麻酥感瞬间窜遍全身,再也忍耐不住,一股水箭由二人交合处窜出,喷得足有数尺高。
从小到大,何尝有过这般狼狈窘态,巨大的羞辱感让慕容白嘤嘤哭泣起来,可最尴尬的便是明明极力忍耐,体内残存的浅色尿液还是在那根巨大肉柱的挤压碾磨下不断喷出,直到点点滴滴挂在二人紧密相贴的毛发上。
也不知是腔内淫水分泌还是尿液余滴润滑,丁寿的抽送更加畅快便利,一边享受着少女的紧窄嫩腔,一边哈哈大笑“小慕容,太师叔服侍得可好?”
“你,你不是人!”慕容白实在不知如何来形容身后男人。“太师叔本就不是人,”丁寿狠狠向上一挺,撞得怀中少女一声闷哼,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是魔!”
抱着粉嫩娇躯连耸了十余下,丁寿稍缓口气“你也一样不是人,是不是,小魔女?”“我,我才不是嗯,轻些那还沾着尿呢脏死了”
嫩穴被巨大阳根弄得红肉外翻进出,慕容白通体酸软,低吟个不停。“我可是正经人家出身,要不是和家人闹了别扭,才不会纠缠上你们这些魔道冤家”
“哦?那你是怎么拜司马潇为师的,说给我听听。”丁寿侧过头,啃咬着少女胸前鲜红蓓蕾。
鼻腔内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慕容白依旧反剪双手,提拉扭动着娇躯道:“年少无知呗,想着学成本事争口气,谁想她那般无情无义,十二岁便跟了她,不到二十岁她便嫌我老了,还喜新厌旧噢,这下重了。
枉人家为了她连那处毛都剃了”“剃毛?”丁寿吐出湿淋淋的乳尖,好奇问道:“怎么意思?”“没什么只管弄你的好了”自知失言的慕容白涨红了脸,吞吞吐吐道。“小慕容还敢不老实!”
扯断绳索,丁寿猛地将怀中人扑倒在地上,摁着雪白秀颈,挺腰拉胯,便是一通狠弄。“哎呀,痛死了,轻些,我说”本就体虚的慕容白被这几十下到底猛戳,穴心子都被凹进去几分,娇躯激灵灵打颤,连连求饶。
“再不老实可还要吊起来重罚。”丁寿松开压迫,轻轻耸动,同时威胁道。“你和她一样的心狠!”慕容白向后飞了个白眼,娇声嗔怪道。
“十六岁后,下面那里毛发渐渐多了起来,师司马潇便有些不喜,说什么还是小女娃儿的光洁可爱,为了讨她欢心,我便私下将那处的给刮掉”慕容白声音越来越低,粉面酡红。
“可有收效?”丁寿拍了拍紧凑俏臀示意。“还好嗯,好舒服”慕容白晃着臀儿迎合着丁寿腰身摆动“师司马潇还算喜欢,而且原本我那又细又软,磨镜体会差了许多,新生出的毛茬刮蹭更合她的意”
“哈哈”难怪小妮子秘处毛发忽多忽少,原来还这么个由头,果然闺中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丁寿被这对活宝师徒的闺中趣事引得发笑,却是羞坏了慕容白。
“说了我不说,你偏要人讲,现在又又取笑人家,你我不弄了”慕容白香臀一扭,想将体内阳根挤出。丁寿急忙扶住美人腰腹,打消了她的念头“小慕容别生气,太师叔可不会挑肥拣瘦,这里毛多也好,少也好,断不会嫌弃。”
咬着鲜红唇瓣,慕容白不确定道:“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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