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的?你不会像司马潇般喜新厌旧?”“喜新是免不了啦,厌旧却绝不会,这点小慕容可以放心。”丁寿拍着胸脯打包票。
“哼,司马潇说的没错,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薄情寡义的负心人。”慕容白好似发泄不满,腔内立时收缩了几下,像要把穴内那根棒子夹断一般。
舒服,丁寿抽了一口凉气,涎着脸笑道:“这话以偏概全了,旁人我不知晓,丁某人反正绝不是薄情,而是博爱”
“世间好女子如此之多,若少了丁某爱怜,其一生岂不少了许多闺房乐事,例如小慕容”在毛茸茸的耻丘上掏摸了一把,丁寿嘻嘻坏笑道:“此处体毛旺盛之女子多欲求不满,若无太师叔这般天赋异禀的,谁还能慰藉小慕容你呢。”
“真不知羞。”慕容白低啐道,眼见男人湿淋淋的手指送到了面前,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尿骚腥气,急忙扭头闪避。“小慕容又不听话?”丁寿空着的手掌立即在结实翘臀上来了一记脆而响亮的巴掌。
“啊!”一声柔媚尖叫,慕容白噙着眼泪将那一根根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嘴里舔了个干净。这女娃自己是吃定了。
丁寿对徒孙的乖顺表现满意至极,不知不觉间涌上了一股莫名的暴虐征服情绪,大力地掰开两个紧凑臀瓣,向前大力一撞。“哎呦!”突然加重的撞击,慕容白樱唇一张,尖叫了一声,不由呻吟喘息着扭动腰身,努力逢迎
数次欲仙欲死的感觉后,慕容白体力渐渐不支,只觉腔中干涩,火辣辣的疼痛,忍不住开口求饶,丁寿也不理她的哭告哀求,搂着腰胯兴冲冲一番狂飙猛顶。
直到月上东山,才将一泡浓浆灌输在慕容白泥泞的花心内。伏在香汗淋漓的雪嫩娇躯上喘息了一阵,丁寿直起身子,手伸到腋下将浑身酸软的慕容白扶起。
只见她云发披散,酡红的面颊上缀满细密的汗珠,黛眉轻颦,美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朱红樱唇微张,气若游丝,雪白丰硕的美乳上遍布青紫掐痕,一双修长滑圆的美腿微微外张,已然合不拢一处,萋萋芳草隐秘处,一片狼籍秽污,尚有白色浆汁缓缓流出。
看着粉嫩膝盖上被地面摩擦出的些许淤青,丁寿心中略有些自责,自己方才是有些过了,没控制住情绪。
“小慕容,你没事吧?”丁寿轻轻呼唤,将一股真气由背心输了过去。慕容白“啊”的一声,倏地睁开眼,忍着娇躯酸痛,蜷起修长玉腿,簌簌发抖。
“那个小慕容,适才我”丁寿斟酌着语句,想着怎么能把礼赔了,还能保住自己的小面子。谁想慕容白一双眸子流露出怪异神采,敬畏地望着丁寿,抢声道:“太师叔,白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服侍您。”
“啊?哦。”未等莫名其妙的丁寿搞清楚状况,慕容白已然顺从地倒在他怀中,状如小鸟依人,他反而一时手足无措。
丁寿自然不会明白,慕容白自小家境优渥,长辈呵护,故而性情骄纵,因故负气出走又遇上了同样性情古怪的司马潇。
这位师父冷傲孤僻,武艺出众,更不会惯着她行事,平日打罚随心,反而对生来说一不二的慕容白具有别样的吸引力,只把司马潇当作天上神仙般供着,当然对于旁人她还是颐指气使,一百万个瞧不上眼,这也是她对白映葭敌意颇大的缘故。
在她想来,都是这女子狐媚轻浮,才引得师尊移情,将之杀了便是,若不是司马潇那夜翻脸无情,逼急了慕容白口不择言,她还真无心与其反目。前两番与丁寿燕好,破瓜之时早有对男子的抵触在。
除了肉体欢愉心中还无大感,后经丁寿舍身相救,心头也念着他的好处,云雨之时已去了对男人心结,可自小养成的娇惯性格还在,故而醋意一发便不计后果的张嘴就咬,也是丁寿见机得快,才没断了子孙香火。
原本在她看来,错的定是丁寿和那姓白的女人,与己无关,咬了也就当然,回头想想这么干似乎真有些过了,但也不至小题大做,没想却是碰了丁二的逆鳞(丁寿os:有种你切了这个逆鳞给二爷看看),将她倒吊了一日夜,受尽苦楚,还迫着她当面小解,颜面尽失,在心里脆弱之际又是一番粗暴交合,险些要了命去,这般狂虐相待,反将她身心彻底征服,她此时看丁寿便如神只一般,一如对待当日的司马潇,当然这些缘故莫说丁寿,便是慕容白自己也说不清楚,若是丁寿明白其中一二,定会骂上一句:去他娘的‘公主病’,扔到墩军眷属中过上仨月没个不好的。
即便不解其故,丁寿对而今的结果也是乐见其成,抚着怀中娇躯,轻声道:“小慕容,你也饿了吧?咱们出去用饭,这里的味道也待不得了。”二人折腾半晌,慕容白排泄的尿液水分早被屋内炭火烤干,那股骚味弥漫在空气中,的确是呛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