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烘烘的嘴巴让刘彩凤恶心欲呕,拼命闪躲,却如何挣得过身强力壮的张华,急切间手边摸到一物,想也不想朝贼人额头砸去。张华一声惨叫,双手不觉松了,刘彩凤立时挣起,原来适才不经意间竟拿了案上酒壶。
“臭娘们!”张华眉角绽裂,鲜血直流,面目狰狞可怖。眼见张华缓缓逼近,刘彩凤步步后退,拿着已砸变了形的酒壶挡在胸前,颤声道:“你不要过来,不然我死给你看!”
“想死还不容易,大爷帮你!”张华一个跨步窜到刘彩凤身前,抓住她的秀发向床头撞去“哐哐哐”一连数下,直将这柔弱女子撞得昏死过去。
“给脸不要脸!”张华骂了一句,再度将瘫软如泥的身子丢到了床上。将白嫩玉背和粉颈后的两条绳扣扯开,翻过娇嫩身躯,狗熊般的身躯骑跨在纤柔腰肢上,呼呼喘了几口粗气,一把扯开刘彩凤的立领长袄,连着粉缎刺绣肚兜一同拽掉。
随着最后的束缚除下,张华呼吸瞬间停滞了昏黄的烛光中,玉体毫无遮掩,柔若无骨,每一丝曲线都令人迷醉,酥胸盈握,温润丰挺,两点粉红嵌在雪白乳峰之上,迷离炫目。
张华只觉眼前一片晕眩,他越想看得清楚,眼前却越是模糊,伤口血滴不断滴入眼中,怎么也擦不干净,血滴坠落在苍白娇躯上,白的更加耀眼,红的更为刺目!张华脑子已然全是空白,他像野兽般嘶吼着。
拼命撕扯着身上衣物,挺着被欲火烧灼直欲涨裂的阳物猛扑了上去胡十八缓步踱到刘青鸾身前,仰头看着一脸倔强却泪水不停的少女“你生得命好,你叔叔一人得道,你们全家跟着鸡犬升天”
刘青鸾冷哼一声,没有回话。胡十八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道:“刘瑾不过是命好,得了皇帝宠信,要是容我进了宫,哪还有他的位置!”
“你也配合二叔比!”刘青鸾满是不屑。“为何不能比?大家都是阉人,我想进宫搏个出人头地有什么错!
既然已进不得宫,不人不鬼地在京师讨个生活又招谁惹谁啦,刘瑾那阉狗恁狠毒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胡十八怒吼咆哮。这疯子不可理喻,刘青鸾愤愤盯着胡十八道:“二叔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省省心吧,弄不了刘瑾,还整治不了你这个小丫头么!”胡十八森然冷笑。“你你要作甚?”刘青鸾心底陡然一寒。“陛下一时糊涂,我等帮他下个决心,你们是非死不可”
胡十八环顾周遭围上来的山寨众匪首“不过左右是死,不妨慰劳一下朝中文武”众匪齐声淫笑。“你你们敢!”刘青鸾此时呼喝不免有些色厉内荏。
“敢不敢的,姑娘看着办吧。”胡十八走出圈子,冲自己心腹点了点头,对方会意退下。一众匪首已开始迫不及待动手动脚,任凭刘家父子喝骂叫嚷,他们全然不顾。
“不不好啦!”一名喽啰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大胆,竟敢擅闯大殿!”胡十八官威十足。“官兵杀进来啦!”那喽啰哭喊道。精虫上脑的一干人俱都愣住,胡十八揪住喽啰衣领“说清楚,来了多少人?到哪里啦?”“到到”那名喽啰突然变得面孔紫黑,吓得胡十八匆忙松手。喽啰摔倒在地,七窍中汩汩黑血流出。
“这是官军的手段么,恁地怕人!”“胡总管怎么办?”一众人七嘴八舌,乱成一团。“诸位休慌,莫忘了咱们有人质在手。”胡十八安慰众人道。众人省悟,立时朝刘家几人身前涌去。
突然间房顶破裂,一道白色人影翩翩旋转,恰如回风舞雪,落在厅内。来人轻摇掌中玉骨折扇,淡然道:“天兵已至,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此时“金銮殿”
内山匪众多,彼方只有一人,却潇洒从容,气度非凡,众贼为他气势所慑,脚步身形不由齐齐一滞。刘青鸾望向天降救星。
只见他一身白衣,面如敷粉,星眸朗目,立在堂前犹如鹤立鸡群,俊逸超群,不觉一怔。沈彬一见来人,心中狂喜,老婆孩子有救了,脱口叫道:“白三爷!”
“沈彬?”白少川星眸在受缚的刘家众人身上一转“是刘公家眷?”沈彬连连点头,白少川眸中寒光大盛“该杀!”“他就一个人,宰了他!”一名山中悍匪喊道。
众人也都回过味儿来,齐齐操家伙一拥而上。白少川身形一旋,折扇斜挥,冲到他近前的众匪立时倒了一片。
“邪门啦,这小白脸会妖法!”余众呼拉拉顿作鸟兽散。几个腿脚快的才逃到门前,忽然大叫一声,仰面栽倒,胸前各有一个血洞,汩汩冒血。“三铛头!”
吕金标一跃而入。白少川剑眉轻蹙,皓腕轻扬,掌中折扇旋转飞出,刘青鸾娇呼一声,吊挂绳索应声而断,白少川如乳燕穿帘,飞跃而起,人在半空一式“脱袍卸甲”白色直身已然甩下,随即手腕一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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