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里梅螓首微垂,含情不语。杨用修秉烛观美,笑而不言。“相公何故不说话?”雪里梅耐不住问道。“烛光照影,风流无限,多言啰唣恐坏了眼前景致。”雪里梅粉脸儿含羞“妾身貌丑质陋,怎敢当相公夸赞。”
杨慎笑道:“如何当不得,你我天缘巧遇,一见钟情,必有前世夙缘,两下定情红绳永系,今日成就百年之好,终不负天作之合。”
雪里梅低声道:“奴虽出身风尘,素以贞洁自持,守身如玉,今将此身托付郎君,不敢妄想独占恩怜,唯祈留意一二,莫教妾身有白头空叹,琵琶幽怨,则此生幸甚。”“杨某一片诚心,天日可鉴,若负此良缘,神天不佑。”杨慎跪地盟誓。
雪里梅连道言重,起身拉扯,杨慎手牵柔荑,四目相投,但见俏眼含情,星眸斜睃,双双心摇目颤,把持不定,滚入帐中。宽衣解带,既轻且柔,爱郎似乎将自己当成了一件精细瓷器,不敢有轻微划伤,哼,自己岂有那般娇弱。
一件火热壮硕之物抵凑玉门,雪里梅自然知晓那是何物,不觉脸烫心慌,一下火辣辣的刺痛,终于让她不觉呼出。自己终于是杨家的人了,雪里梅险些喜极而泣,玉手紧紧搂住身上男人的健壮身躯。
不断的撞击中,雪里梅感觉整个人在云里飘浮,随着风儿飘散到云端深处,浑身软绵绵的,只有下体在不断地膨胀,碧玉破瓜之痛在爱郎的柔情蜜意之下都化为丝丝甜意,那饱满的充实快感由花蕊迅速传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像飘浮在九霄云外,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缱绻情浓,梦寐恍真。雪里梅身子颤抖着。
一颗心仿佛被熊熊烈火燃烧包围,她不敢睁开眼睛,只恐睁眼后一切化为乌有,她想做完这个美梦,她雪臀摆动,牝户凑起,放纵迎合,花蕊张合,任由蝶舞蜂飞,她柳腰轻摆,口吐丁香,任由心上人儿吮吸品咂,她想与爱郎缠绵不休,共赴仙境
杨郎虽是文弱书生,床笫间却似沙场悍将,雪里梅香汗淋漓,终告不支,娇啼婉转,求爱郎怜惜。
心上人儿非但没有停住,反而穷追猛打,再度挑起她身上欲火,雪里梅全身酥麻,俏臀忍不住又是向上一番猛挺,花心紧紧咬住紫红菇头,一股滚热的浓液直冲而出雪里梅娇喘着。
脑中一片空白,体内那根巨物仍旧狰狞坚挺,为人妻者该怎生想法子让杨郎畅快忽地“哐当”一声脆响,惹得她睁开了眼睛。
身上果然趴着一个赤裸男人,却绝非杨郎,雪里梅星眸中涌出无限惊恐之色“啊”一声凄厉尖叫顿时划破了阒寂夜空
深夜的丁府后宅鬓影衣香,环佩玎珰,闻讯而来的莺莺燕燕们分成几群,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屋内屋外乱哄哄一片嘈杂。
“事已至此,妹妹不妨想开些。”周玉洁低声安慰着拥被啜泣的雪里梅。谭淑贞看到炕上衾褥沾染的处子落红,轻声一叹。
柔声道:“玉姐儿说得不错,雪丫头身子才刚受创,莫要再哭坏了身子。”一旁的慕容白嗤的一声轻笑,无谓道:“有幸与太师叔燕好,是她天大的福气,哭哭啼啼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做给谁看呢!”
一来丁府后宅女眷众多,要广洒雨露,二则丁寿回京后琐事太多,常没那个心情,小慕容自打来了京城,可没了沿途中夜夜春宵的待遇,她心中早有不满,却不敢对丁寿抱怨,不想雪里梅这婢子得了便宜还卖乖,慕容白又妒又恨,不禁冷嘲热讽呷起了飞醋。
雪里梅哭得梨花带雨,闻听更是羞愤,恨声道:“哪个要这福分!分明是他见色起意,趁人之危,毁了人女儿家清白”披上衣服的丁寿正被众女吵得头疼。
此时愤愤一拍桌子,恼道:“你脱光了衣服躺在爷屋里睡觉,说出去你到大街上问问,到底是谁勾引谁!”果然是这浪蹄子勾引太师叔,慕容白菱唇微撇,看向雪里梅目光中满是鄙夷。
“你”雪里梅咬着樱唇,一时竟无言以对,她进府后丁寿虽常对她言语轻薄,但也从未行强迫之举,心中虽对丁寿倚仗权势挟她入府之事仍耿耿于怀,提防之心终究淡了。
否则谭淑贞为缓和主仆关系调她与坠儿在丁寿房内轮班服侍,虽是美意,她也不会轻易应允,谁知一时不慎酒醉,竟被他趁机取了红丸,想来羞愤莫名,她如何有颜再见杨郎!“你仗势欺人,还怙恶不悛,霸道蛮横,欺凌弱女”
“咱说清楚,我欺你什么了,你自个儿好好想想方才在炕上那股浪劲儿,屁股又颠又摇的,抱着爷死活不撒手,怎如今都成了爷的不是!”二爷可压根没出货呢,想想就觉得冤枉,都他娘你一人爽了,到头来还捏着鸡儿装处女,你蒙谁呢!
“唷看不出,雪姑娘这第一次倒放得蛮开嘛”九尾妖狐杜云娘叠腿坐在绣墩上,翘着猩红绣鞋轻轻摇晃,从容闲适,笑意深远。“杜姐姐”可人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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