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探入她的发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的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
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郄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天物。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你的丈夫先对不起你,对你不忠。你只是寻找你应有的快乐。”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表送给我。
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你的礼物。我想你知道,我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爱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夫人,如果你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你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情享用爱情能给你的一切满足。”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荡起来。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ài,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吻了一吻,其香无比。我迷恋上她趾上涂的艳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信是中了马上风。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
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至恐吓,要把她的奸情扬出来,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的性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她一定会来找我!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给我,相约见面。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你在开玩笑吗?”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不是开玩笑。”“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竟然说要娶我?”“这有什么相干?我和你交往几个月了,拿过你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向你证明一些道理。”
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著名贵的时装,坐公车,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
她一身的妆扮,和周围的环境殊不协调,惹起周围的注目。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你快乐,而你曾经拥有许多,郄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方还不如。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你发现,在我这个房间里,你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
不要动,我现在就要脱去你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你脱,我会把你脱光。”“你干什么?”“做一个实验,看看你是谁?和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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