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你自己,你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没带这些来到这个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炼,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夫人,你每次和我做ài,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你是它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你自由,不再受它的捆绑。”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你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晰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
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脏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你自己。你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
我要你知道,就算你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没有,你还是你。我一样的爱你,你爱你自己吗?你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的自己吗?”我说着。
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
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你的美乳为耻,应该把它向景仰你的崇拜者展示。你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你的身材。你看,你差不多已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你,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郄半带羞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你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郄绝不庸俗。
巧妙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夫人,我相信你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
现在,都不会留在你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你觉得你还是你吗?”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
我扶起她踏着巴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松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你把衣服脱下来,高跟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
你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你这个美人的胚子,你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你什么也不用带给我,你这个身体,你自己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
我要你,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你一生一世。我不要你的钱、你的财产,而是你自己。”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泪水的布料。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你爱情的温度,你就不能推诿了。”
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粘粘的,已濡湿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小李,求求你,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ài吧!”
“夫人,我要你先答应嫁给我。”“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原来你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借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你懂得你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