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镇定地轻轻抚摸她的背,说道:“没有,我喜欢你的全部,表面的和暗藏的一切,从来不会厌恶。母妃今天既然带我来,让我看见这一切,不也是为了让我真正理解你的心么?”
姚姬搂得更紧,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了“我才是你永远值得信任的唯一的人。我也想让你真正了解我,知道我伤在哪里,恨在哪里”张宁随口道:“您所遭遇的一切如今我已感同身受。你现在好受点了么?”
姚姬仰起头,泪眼朦胧地摇摇头,青丝被眼泪粘在脸上,黑丝和白洁的皮肤颜色鲜明,更显得楚楚可怜,完全叫人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冷血和暴力。她眼睛里闪过另一种情绪,说道:“可是我不这么做,更难受!”
张宁沉默片刻,道:“我很想帮你打她,但是怕太气愤用力太大给打死,以后不就不能折磨她了?”他好言道“咱们慢慢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姚姬咬着发丝的嘴角露出了笑容,点头“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马皇后幽幽醒转,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所见,目光投向张宁抱着姚姬时放在她臀上的手,马皇后干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几乎已经哑了,好像捏着嗓子一样小声说:“一对狗男女,老娘总算明白了,有违人论天道,母子竟乱伦!你们还是人么”张宁皱眉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乱伦了?”
姚姬转过头来,带着疯狂的笑意:“那又怎样,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或者觉得咱们应该遭天谴,可你看到了,咱们活得好好的。
我们杀了太子,以后这个男人便是大明的皇帝,而我是太后,君临天下受万人敬仰。而你,瞧瞧你现在的模样而且你多久没尝过男子的滋味了?”
“我呗!”马皇后的声音很小,她的嗓子哑了。姚姬嘻嘻笑道:“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他不仅对我感恩尊敬,还能宠爱我,为我所有。”然后她便用撒娇一般的口气道“宁儿,摸我的乳,你不是摸过的么,还舔过呢。”
本来悄悄地有点暧昧他已经觉得很不好,现在居然当着一个活人。那马皇后虽是阶下囚,却仍是神志清楚活生生的一个人。张宁的感觉十分异样,整个价值观仿佛都崩溃了一般。
“姚姬不是我真正的母妃”张宁头脑混乱地直呼其名“我有自己的亲人的,不在这里。”
他想起了几年前在山中石洞里发生的事,这时心道:那不是违背常纲,在心理学上,人类从小就会对亲人产生某种抵触,所以很少发生有悖常理的事。
但他第一眼看到姚姬是被深深吸引,便说明他潜意识里只认同前世真正的亲人,而不是明朝的一个女子。
姚姬只是建文帝的一个妃子,然后机缘巧合把一种名义强加到六百年后的张宁身上,两人原本毫无关系,仅此而已。张宁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姚姬火热的目光看着他,眼睛里带着血丝,如同喝醉了酒。
她说道:“你既然不认我是母妃,那你还等什么。那里已经顶着我了,你在等我主动么?”张宁脸上发烫,人最尴尬的就是没法控制身体上的反应。他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狼狈得可以,连话也说不清了,吞吞吐吐道:“这样不好吧”
姚姬高耸的胸脯顶了他一下,脸上带着无尽的妩媚:“有什么不好,你试过了的,我的身体和别的女子没什么不同,那里照样可以让你的东西进去”
马皇后嘿嘿冷笑道:“好好,老娘今天能看一场好戏。”曾记得见过一些发酒疯的人,喝醉了酒就失去了一个正常人应有的举止,如神智失常。
张宁也曾醉过酒,甚至有过烂醉到酒精中毒的经历。但他在醉了之后依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谈不上神智不清。
所以他认为人在情绪失常等非常情况下,言行仍然是可以控制的,而不能视为形同疯癫。可是这种感官是他以己推人得来的,也许人与人不同,谁知道呢?正如有话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眼前的姚姬确实有些情绪失控了,她提出那样的要求或许是可以理解的。不过张宁自己此时是很清醒的,他完全没有被影响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所以他当然不会同意在这种地方干如此尴尬的事,特别是当着马皇后这个外人的面。
姚姬的仇恨和释放,他能用心理解到。她曾述说过自己在皇宫里受过的欺凌和多年的颠沛经历,或许张宁可以说自己是感同身受。
但是有些东西只属于她自己,无论再亲近的人也无非真正体验到她的感受,仅凭叙述的想象、如何能与亲身经历相提并论?于是张宁是很清醒的。
“母妃,你没事吧?她已经受到惩罚了,你能放下就放下罢,我送你回去歇一阵。”张宁沉默了良久才这样说了一句。他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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