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家保秘单位上班,白天休息,晚上从6点要工作的深夜11:30分,然后由单位通勤车一、一把我们工作人员送回家。
我家最远,一般把我送到家后以是午夜12:40分了。
家住在黑黑窄窄的巷子里面,汽车根本开不进去,每次只能停在巷子口,我再朝里走8分钟才能到家。
由于巷子不在闹市区,因而十分的幽静,它好象是一个天然的静音器,滤掉了外面尘世的嘈杂。窄窄的巷子里,安静而整洁,两旁的房子大都平仄低矮的,只有一人多高,屋顶上,小巧而雕刻着花纹的黑色小瓦当,由于长年雨水冲刷而生出的青苔,证明房屋的久远和沧桑。
一个秋天的夜晚和平时一样,下了通勤车我就直径往家走,走着走着感觉昏暗的路灯渐渐地全暗了下来,最后是漆黑一团。
停电了吗?我问自己,停电到是不可怕,因为我对这太熟了,闭着眼都能走回家。
可是,不管走的多快,我依然没走过这段巷子,几乎还是站在原地,我心情顿时紧张起来,一口气又跑了十几步,可还是在原地打转。想喊叫,桑音却沙哑如骨刺在喉,连自己都听不清。
我感到心里发寒,头皮发麻,这可能吗?没走错路啊,我很清楚过了这段小巷就到家了,可是现在我连走带跑,连喊带叫,还是走不出这段路,我甚至还想到会不会是特务要绑架我而设的圈套,因为单位经常给我们有这方面的教育。
如果是那样我反而不会害怕,会英勇博斗,牺牲了有又何妨。
可是现在我还真的害怕了,因为心里没底,而且很怪异充满了神秘恐怖的色彩。
天上下雨了,点点滴滴,丝丝缕缕,头脑也似乎清晰了一些,再看周围的环境,还是老样子,这时只听“咯吱”一声,不知从那间房屋里走出来了一位女子,白衣素身,打了把雨伞,朝我袅袅而来“见鬼了”我竟半步也挪不动。
她走在我的身边,把伞递了过来然后顺手拨开脸上的长发,啊—!在昏暗中我分明看见一张黑瓦片插在她流血的脖颈之上,绿眼红唇象是就刻画在瓦片上面,一个没脸的女鬼吗?
瞬间,我大喊一声,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以是第二天早上的10点钟多了,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母亲正焦滤而关切的望着我。
“宝儿,是不是又喝酒了,要不回来那么晚?能不瘫在自家的门口?”
我能说什么呢?说我见鬼了吗?我只好默默无语。喝了一碗母亲递过来的姜汤,感觉舒服多了,心里还在想:“真碰见鬼了吗?不会有谁吓我吧?可谁又敢吓我呢?从小我就是鬼大胆,这里的住户谁不知道呢?”
下午,我在巷子里转了转,和平日里一样,除了三三两两的行人外,只有几个孩子的打闹嬉耍声充满了每个角落,而我却还没有从昨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晚上下班后,我不禁犹豫了,只好编了个借口让好朋友“大怪”陪我一同回家住。走过巷子时,想起昨夜的事情还是让我心有余悸。第二天晚上我又去大怪家里住了一夜。
第三天,第四天,我都是数着门牌号回家的,每次经过门牌号是13的房屋时脚下总有些磕绊,却也无事,我竟然很开心,也许那夜的遭遇,只是我的幻觉罢了,或者是个噩梦。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都很正常,上班、下班,井然有序按部就班,对小巷的恐惧,慢慢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我正在休假,又被几个同学拉去搞聚会。回来的比平时更要晚一些,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当走进巷子经过13号房门,又遇到路灯忽然全黑,眼前一片昏暗的情景,我的心“咯噔”一下,但接下来的情景和上次却大不相同。
正在我惊恐之际,眼前忽然闪出一幅神异的图画来:深蓝色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色的圆月,下面是绿草如荫,我好象置身在一所大花园里,是幻觉吗?我弯下腰拔了一把绿草,草在手里挺划手,是真实的,柔和的幕色更使这里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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