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做,俩人不能做,大家都能做,不能看着做。
这是相声大师侯宝林在一段相声中说的谜语,谜底大家都知道是做梦。
人人都能做梦,但是却不能两个人一起做梦,更不会做相同的梦。但是来到龟岛镇的这些人,在晚上却都做了一个梦,而且在梦中都见到了一个人,就是让大家来龟岛的那个穿着长袍的神秘人。
就在我跟随神秘人进入地下实验室的同时,熟睡中的辛胄梦见一个罩着披风的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因为只是从电话里听到对方的声音,所以辛胄还不能确定这个神秘人就是让自己来龟岛镇的那个人。
辛胄慢慢坐起来,然后盘腿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站在对面的人,神秘人把自己裹在宽大的披风中,整个头部都藏在帽子里,辛胄看不清他的面孔,而这个人同样默默地看着他。
“你是给我打电话的人?”辛胄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不错,是我给你打的电话。”对方爽快地承认。
“让我们来这里好像是个陷阱。”
“这只是你的认为。”
“难道不是吗?一个陌生的世界,只有三天的生活费,我想知道三天后我们应该怎么办?”
“你是不是已经感觉到生存的恐惧了?”
“不仅是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感觉到生存的恐惧了。”
“不一定,那个叫颖颖的小女孩就没有这种恐惧,对她来说生存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辛胄沉默了,他相信对方说的话,白天在这个房间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只有颖颖表现的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为三天后的事情担忧。当时辛胄以为颖颖年龄小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不是如此。
不过令辛胄惊奇地是这个人似乎什么都知道,难道这个房间里装有监控器?辛胄想起接到电话的那个晚上也是如此,对方一切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对情况如此了解?”辛胄不解地问。
“因为我就是人们所说的‘通灵人’,我可以感知未来的事情,能够看透人们的思维,所以知道人们的想法并不奇怪。”
“通灵人!”辛胄惊呼了一声,这个只是在某些小说和资料中看到过的称呼,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人,他随即又好奇地问:“也就是说你能与人的灵魂交流?”
“不错,准确地说是这样。”神秘人爽快地承认了,接着说:“你是来到这里的人中唯一一个知道我是‘通灵人’的。”
“为什么不把这个秘密告诉其他人?”
“因为其他人目前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无论是科学界还是宗教界,都封杀了‘通灵’这个事实,搞科学的把‘通灵’说成是迷信、唯心论,而宗教界则把‘通灵’视为是对其权威的威胁和挑衅,都不允许我们的存在。因此在多数人的思维中对‘通灵’存有排斥和怀疑的意识,对他们来说还不能接受我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辛胄突有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突然说“我想回昆明。”
这的确是他的心里话,辛胄虽然能相信有“通灵人”的存在,但是与生俱来的对鬼怪神灵的惧怕,让他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能待下去的地方。
通灵人立刻回答“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应该比其他人更清楚,迈出了这一步就必须走下去。”
辛胄愤然地质问:“这与绑架有什么不同?”
“你是自愿来的,没有人强迫你。不仅是你,所有来龟岛的人都是如此,不管是怀着什么目的。”
辛胄被对方说得哑口无言,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迈出的每一步负责,不管前面是辉煌还是陷阱,只要迈出了就不能再后悔。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这将由你自己来决定而不是其他人。”
辛胄摇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等你想明白了,也许就是你离开这里的时候。”
不知道是来人的话太过玄奥,还是自己太愚钝,辛胄越听越糊涂,他无奈地问:“你今晚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今晚我来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一句话,‘每个人的现实都是自己内心思想的再现。’本来以为你会比其他人更能领会我的话,看来你也被生存的恐惧蒙住了思维。我不想多说了,你如果想通了就把这句话告诉其他人。”说完,来人转身朝房门走去。
“请等一等”
辛胄焦急地喊了一声,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这竟然是一个梦,房间内空荡荡的,除了自己根本没有其他人。辛胄长舒了一口气,坐在床上回想着梦中的情景,刚才的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根本不像是在梦中,不是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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