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破衣服,就觉得心好痛。
此时,她全身酸痛,膝盖超级痛,慢着,张可栗突然想到,他人呢?
朱天郡该不会落跑了吧?为什么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
裹着被单又倒回床上,她想,就算他真的落跑,她现在大概也没力气拿他怎么样。
原来商展最累的是最后一天还真是令人脸红的劳力工作啊他是几年没吃肉了,吓死她。
但是,感谢他不在,不然光是尴尬就足以让她呼吸困难,脸色发青。
张可栗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滚了半日,终于甘愿的从床头的小提包中翻出手机,不意外的,已经是下午,她的飞机应该已经在德国上空了吧,哈哈哈唉。
干笑几声调整心情,她终于看到手机里有封未读简讯。
是她的前夫大人兼一夜情人,写着“朱氏有股东要让股权,与弟弟回华盛顿处理,已帮你把机票改期至三天后,班机时间不变。醒来发个简讯给我。”
张可栗想想,又打电话至航空公司改时间,改为明天出发。
接着要饭店人员帮她去服装店买s号的洋装一件,洗完澡,换上新衣服,到饭店的餐厅点个下午茶套餐当早餐。
算算时间差不多,立刻拨电话回台湾的宠物旅馆,说自己是张毛毛的妈妈,要比预定的晚一天才能去带它回家,旅馆人员立刻说没问题,他们已经知道了,会给毛毛延住一天。
才刚挂断宠物旅馆的电话,她的手机马上又是一阵“嘎嘎屋拉拉,拉拉屋拉拉”
来电显示,东仕。
“喂。”
“我啦。”梅子的声音“啊,你是不是真的晚三天回来?”
“你情报也太快了,我晚一天而已啦。”
“就刚才宁真一直在讲东讲西。”梅子压低声音“我现在在茶水间,跟你说喔,现在整个办公室都在传你跟朱经理有一腿。”
消息太慢,她四五年前就跟他有一腿了。
“宁真原本不是很喜欢朱经理吗,人事那边不知道谁跟她说,你跟朱经理要晚三天回来,她就很不爽。”
“她不爽我又不是现在的事。”张可栗不以为意。
“不是啦,你不是说没写那个自荐书吗?我在想是不是她故意弄一个跟你很像的电子信箱,冒你的名字乱写一通,好让朱经理发飙。”
“因为她喜欢朱天郡,所以陷害我?为什么?十七楼还没结婚的女生有七八个我没有做出任何让人误会的事情吧?”她这个前妻一点威胁性也没有,好吗!
“朱经理很注意你的好不好。”
“那只是对我的不满而已”
“拜托,宁真多羡慕那样的不满啊!不要把零食当正餐,不要老是喝冰的,衣服穿都么低胸干么——她刚刚讲我才想起来,朱经理真的很注意你没错,喔对了她还讲,你们说不定已经在偷偷交往了。”
“你叫她有时间去看精神科啦。”
“噗。”
“你特别打电话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当然不是啊,那只是我刚好听到,所以就顺便跟你说,我打给你的真正目的是你既然要多待的话,我要补新的购物清单。”
“我就知道”张可栗不禁翻个白眼。
“好嘛,好啦,可栗,帮我买帮我买帮我买。”
“知道了,如果太重,我要你付行李超重的钱。”
“那有什么问题。”梅子嘻嘻一笑“我传到你手机里,记得帮我买喔。”
“你好烦。”
“哈哈哈,爱你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