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去准备湿毛巾和酒精。
沈慕笙趴在沙发上,想爬起来又没力气,只能枕着胳膊,晕乎乎看着在房间走来走去的男人,她的体质一向不算很好的那种,自小受点寒,就容易感冒。
为此她爸妈没少给她请营养师调理身体,甚至每年还去寺庙给她求神拜佛,祈祷佛祖保佑她身体健健康康。
但体质这种事,根基在,吃再好都没什么用。
席峻将一盆温水端过来,俯身,伸手再次探探她的额头,确认温度没有继续往上飚升,浸湿软毛巾后稍挤压不滴水,开始擦拭她的脸。
温温的毛巾从有些发烫的脸上擦拭而过,确实能让人舒服。
沈慕笙脑袋晕乎乎但身体还是能感觉,所以这种舒服让她不自觉从嘴巴里发出了轻微细软地呼声。
听着就像她养的小橘猫跟人撒娇时的叫声一样。
席峻继续给她擦,只是物理降温光擦脸是不行的,还需擦拭手臂,双腿和胸口。
脸,他可以擦。
后两样地方,他不好随便擦。
将视线往她手臂方向看去,一只被她自己枕靠在脑袋下,一只就随意叠靠在胸前,两只手都很不‘安分’地放在他不能随便碰的‘禁忌’区。
尤其她穿着他的t恤,松松垮垮地罩在她纤细但有致的身体上。
隐隐把胸前饱满的轮廓压出了某种少女成熟时的诱人‘痕迹’。
这种‘痕迹’让峻微微敛了敛眉,当外科医生的时候,各个年龄段的患者他都接待过,诊疗时,对待患者身体他只专心在病情,不会存在什么男女有别。
但沈慕笙不一样,起码在他眼里,她和那些患者不一样。
所以这种不一样,让席峻有些无从下手。
这样看了会,席峻担心她体温继续飚上去,只能轻声唤她:“沈慕笙,把手给我。”刚才临走前他忘了告诉她,洗完澡可以去里面的小床睡一会,免得受凉。
果然,他不叮嘱,她洗完澡就这么穿着t恤,光着腿,躺在沙发上,没有盖任何被子,最后受凉发烧了。
沈慕笙这会特别想继续睡,脑袋也晕,听到他说话,先是没反应过来,直到他再说了一遍:“把手给我,好吗?”她才算听清楚,勉强抬抬眼皮,低低应了一声,很吃力地伸出一只搁在胸前的胳膊递给他。
“我给你擦胳膊。”席峻很有分寸地只握住她手腕位置,将t恤的袖子捋到臂膀处,再拿毛巾给她从手背一路往上擦。
这样反复耐心地擦了3遍,席峻要她拿另只手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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