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们几个一人一罐子,再多的却是没有了。”
苏慕白、黄倾月、程子墨三人闻言欣喜不已,本来还以为有*罐子就已经不错了,没有想到还有多余的,当下齐声道谢不已。
程子墨更是一口一个“好大哥”的。陈梦苦笑不已,若是你们能离我远一点,就是说我是坏大哥也成。但经过这些时日,他也认命,这几个小鬼头还就跟定他了。可怜他的逍遥日子,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不过我们倒是很奇怪,这些初赛、复赛不是又请了几个人当评判,又不需要你们几个上场,你们几个全窝在这儿做什么?可别说是为了给爷找人,爷才不信你们几个有这么老实。”说到这个元正琪就有些奇怪了,他还只是三不五时地被拉来一下,听说这四个人最近天天都泡在这儿,不过一些黄毛丫头片子而已,就算有几个出色的,到时到决赛时再看也不迟,这一天到晚泡在这里干什么?看到现在,也只有刚才那一队叫什么凤栖梧的过得去,其它的就乏善可陈了,真不晓得这些人在想些什么,瞧那厅里的,好歹都是些见过世面的,至于一个个那么丢脸吗?台上的小姑娘不过那么娇滴滴地报了个名字而已,这巴掌就都快拍烂了,若是朝他们笑上一笑,还不都把魂儿丢了不可?依他看,这些小姑娘虽说都称得上相貌过人,可离这倾城绝色也有一段距离啊,至于吗?
呵呵呵,说到这里,程子墨就是一阵奸笑:“咱们这群芳会的魅力你元老兄虽然不放在眼里,可这整个扬州城都疯了。你知道这里面随便一幅姑娘的画像现在卖到多少银子吗?二十两。更不用说那些才色过人小有名声的,这价钱更是节节高升啊。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们这么走运的,能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欣赏,大部分的人****。咱们扬州十有多少书院,那书院里多少个年青士卒,***这些姑娘是朝思暮想啊,还有一些世家公子,更是趋之若狂。偏偏这群芳贴基本上都发给的是一些成功人士,当家老爷,哪有这么年青学子的事。这一般的青楼戏子,这些纯情的学子还看不上了,只有这些正当妙龄的清白女子才是他们梦中的佳人啊。这些天早就有人找到咱们头上了,当然,凭咱们的画技,这区区二十两是看不上眼的,都说好了,普通的姑娘一张一百两银子,这色艺出众的起码要五百两银子,若是进到决赛的,起码一千万两银子。别说这冤大头还真不少。光这一笔,恐怕咱们最近就捞了上万两银子了。”说到这里,程子墨就笑眯了眼,平常他一个月的零花钱也不过二十两银子,偶尔不够花了还得找娘和奶奶讨,现在这万两银子就是三个人平分也有三千多两啊。他从来没有想到,这钱来得竟会这么容易。若是平日他们拿画去卖,也不过是三五两银子的事罢了。
元正琪听了此话还真吃了一惊,这群芳会的火爆他听了手下的报告的确是知道的,可竟然火爆到了这种程度真是超出了他的想像之外,看来还真是不能小觑,回去跟哥哥说一下,让他好好研究研究这事儿为什么会火到这种程度,不过是几个小姑娘弹弹琴,吟吟诗,唱唱歌,跳跳舞罢了,要说往年的花魅赛也不知办过多少届了,也不见火成这样的。这群芳会也不是旧瓶装新酒罢了,如何能造成这么大的轰动效应,还真值得研究研究,虽然对赚这方面的钱没多大兴趣,但*****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不过,那个丫头怎么还不出现啊。叫他等了这么久,这笔帐他会慢慢儿跟她算的。却没有想想,又有哪个叫他等了,分明是他自个儿自找的嘛。不过,这种事儿向来是不在元正琪的思考范围中的,总之,不管怎么样,他大爷说得就是道理。
“好,真是好画。”
“这牡丹真是被画绝了,栩栩如生。”
“雍容华贵,果然是牡丹啊。”
那被高高地挂起来的两幅责任,高下立判,凤栖梧的雨桐的嘴角微弯了一下,果然赢了,又是四连胜,再有三次便能进决赛了。
而她的对手的脸上却是一场煞白,不用等评判了,只用看下面来的客人的反应她便知道自个儿输了。
其实她画的花鸟图原本也是不错的,但与对手那一工笔牡丹一对比便高下立判。
“寿儿姐姐,依你看这画与你画的相比,你有几分把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