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啼也累了,便没有像以往那般放手让温闲独自去打,而是选择了与他联手。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将这洞内的恶鬼怨灵全部驱散。
接着他们一起顺着先前的通道往外走去,等出了通道,天早已大亮。
许是这一夜的经历太过于丰富多彩,等再次见到蓝天白云时,二人竟然产生了一种短暂的,恍若隔世的错觉。
本来还很疲倦,但在看到日出的时候,急着回家的二人脚步也慢了下来。
就这样,二人在晨曦之中并肩散着步。
因为是在山野之间,周围也没有旁的人,温闲便拉过苍啼的手与之相握。
年轻人总是很热情,每时每刻巴不得贴在心爱之人的身上,相处久了,苍啼也习惯了他的所作所为,便也没管他,就这样任由他牵着。
等走到了城外,望着紧紧关着的城门,苍啼又把手抽回来:“对啊,城还是封着呢。”
“本少侠隐身之法学的不错,放心吧。”说完,温闲本欲施法飞过去,但看着站在身旁的苍啼,他忽然又犹豫了。
“你看我干什么?”苍啼不解。
每次温闲一这样看着他,直觉便告诉他这人有所图谋,大概率是想扑上来吻个乱七八糟,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想必温闲也不敢。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位温少侠的大胆。
只见温闲环视周围,确认无人,甚至连个动物都没有以后,忽然将他拦腰横抱起来。
这让苍啼心中一惊,连忙道:“温闲!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他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温闲的脖子,并警惕地看着周围,生怕哪里躲着个人看到他们如此不成体统的一幕。
“不行,我得带着你进城,分开进的话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温闲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让苍啼哭笑不得:“我不会跑的温大真君,放心吧。”
“你的话我都信,但除了这个,之前在殷州你也是信誓旦旦地答应不会不告而别,结果还是跑了。虽然现在相处久了,但您啊,也教会我一个道理,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理由是一套一套的,不禁让苍啼怀疑自己这是把他给骗出阴影来了吗?
苍啼越加欲哭无泪:“我在殷州那不是告别了吗?”
“谁家好人告别是把人绑床上叫人动弹不得的?”
苍啼:“……”
“就这样,我抱你进去。”说完,温闲立即施法隐去他们二人的身形,轻轻一踏,便抱着他往城内飞去。
等到一个巷子里,在苍啼的催促下,温闲总算极不情愿地将他放下,然后与他一起回了家。
推门而入,便看到古禾正在做饭,望着他俩从门外进来,古禾眼神里透出了惊诧,但立即转过头认真弄着菜,眼神略微带着些躲闪。
这样的细节自然逃不过心思细腻的淮苍帝君的双眼:“古伯,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你俩不在家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俩昨日回来的晚还没起呢。”古禾垂着头答道。
“哦。”苍啼总觉得怪怪的,然后看了温闲一眼。
温闲摇了摇头,表示他也猜不出来古禾怎么了。
不过此时院内有些安静的过分,苍啼这才注意到少了人,连忙又问:“阿云呢?”
“哦,出去买菜……”
古禾的话还没说完,阿云便推门而入,手上还提着几个药包。
见到温闲和苍啼在院内,他立马把门合上,向他们二人浅浅地行了个礼,但只喊了声“帝君”。
对于温闲,他依旧不待见。
“生病了?”苍啼望着他手上的药关切地问道。
“不是,古伯说他…”
阿云的话还未说完,古禾立即走过来把药拿走。
望着古禾,苍啼注意到了他嘴角的疮,立即记起了前一日那大补的菜,以及大补的汤。
感情是补过了,然后不好意思啊,这老头果真好面子。
想到这,苍啼差点笑出了声儿。
为了防止自己脸上的笑意惹得古伯不快,然后自己的头又挨打,苍啼立即拉着温闲往屋内走去。
等回到了屋,这位算命先生才肆无忌惮地露出了笑容,然而没高兴多久,他便看到了一只纸鸟飞了进来。
前面茯霖提过没有任何的线索,所以一直没有来信,今日突然来信要么是有线索了,要么是有了什么变故。
见状,他又严肃下来,立马过去打开信纸看。
在信中,茯霖提到他在那个空无一人的村子找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找到其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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