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其他人。
不过却在大山的深处发现了一个荒芜的祭祀场所。
那里的入口被用铁链封住,铁链上还贴着符纸,整个地方透出一种阴诡的气息。
茯霖本打算进去看看,但谁曾想遇到了一个老叫花子。
在他要靠近铁链时,叫花子突然窜出来挡住了他,说什么都不让他靠近。
茯霖怕他大喊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没有久留,立即撤离,打算等叫花子离开再进去看看。
“去什么去?叫花子是谁,他为什么要阻止人进入,附近有没有什么传言,这些打听清楚了吗?年轻人真鲁莽。”苍啼低声暗骂,然后把信纸扔给温闲让他看着,自己则去一旁研墨。
看完信,温闲像往常一样把信装到了苍啼的盒子里,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墨条,让他坐着,自己则帮他研墨,并问道:“你怎么看?”
“你说哪个?茯霖的信,还是昨夜的那些事情?”苍啼反问。
“自然是茯霖的信了。”
苍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提起笔,沾了墨汁后悬在纸张上方思索许久,最终写下一句:“询问后撤回怀江城”。
“嗯?不查了?”温闲惊讶地看着苍啼。
“对,不查了,从他信上来看,那地方有问题,他是神界的人,若他查出个三长两短来,麻烦的只会是你我。”
毕竟这些信若他保留下来让那两位帝君看到,便会发现这术法的不对劲儿。
“可他真的会听你的吗?”温闲放下墨条,坐到他对面问道,“鬼草一族追查蝎尸殿之事可是追查了三千年之久。”
苍啼本打算把信纸交给温闲,让他用自己的灵力送一下信,但听温闲这么一说,苍啼又犹豫起来。
这么想着,他又忽然起身来到院子里,望着古禾问道:“古伯,三千年前,我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关在地牢,您还记得那是哪吗?”
“都三千年了,我哪记得,只知道是在北边。”
“北边…”
苍啼又回到了屋子里,坐在椅子上思索着,他现在需要想办法让茯霖改变目标。
望着眼前煮着茶的温闲,苍啼忽然来了灵感:“你兄长叫什么名字?”
“温凡啊,怎么了?”温闲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温凡?温闲?放在一起听感觉怪耳熟的。”不过苍啼没有多想,立即又提笔。
刚要写,他忽然又起身去把温闲给拉了过来,把笔递给了温闲:“来,你来写。”
“写什么?”温闲不明所以。
“告诉他,你兄长死于三千年那一场祸乱之中,或许与蝎尸殿有关,让他前往北方寻找一个地堡。”
闻言,温闲立即下笔,可就差最后一字时,又一只纸鸟飞了进来。
苍啼连忙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先生无须挂念,过往信件皆已焚毁,无惊动青云之忧,还请先生安心。
此时无人,吾将潜行探访,若闻要事,必以书告知。此行或危,然必不泄先生行止,惟愿万一不幸,可使后来者知所向也。
先生勿念,勿复答书。]
“还真是字字恳切。”苍啼气笑了,直接又把信纸递给了温闲。
温闲看完后,无奈地将笔放下,随即明白了苍啼如此生气的原因,便起身拍着他的背,想要为他顺气:“这小子之前不着调,说话也是颠三倒四,没想到挺有魄力的。
放心好了,他不让你回信自然是不想让你多一层风险,而且他不是说了,指望着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可以为他族中的后人指路吗?不要太担心。
再说这鬼草一族,若遇危险也是变为种子,几千年后又会生根发芽的,而且他也不一定就会遇到危险,你多少有些杞人忧天了。”
如此看来似乎已经没办法阻止,从时间上来看,此刻他恐怕已经进入了那个祭祀场所,就算现在送信过去也于事无补。
想到这,苍啼转过身把信纸收回箱子里,眼下还是按兵不动,先把临湖的事解决了再做打算。
只是茯霖这都不打听清楚叫花子是谁就往里面闯的行为仍然让苍啼无奈,最后还是忍不住看着温闲问道:“如今的神界,像你们这样年轻的神都如此的莽撞吗?一个连叫花子身份都还没调查清楚就往里面闯,另一个二话不说就认定我是骗子。”
“额…”温闲羞愧地低下了头,“我这不是改了吗,脸还在疼着呢,帝君息怒。”
“唉,本君也只能不生气,好好地在这等着了。”
望着那炉上的茶,犹豫再三,他又将壶提走,放到桌上后转身便往床榻走去:“休息会儿吧温少侠,等起来了,咱们还得复盘一下昨夜之事呢。”
“好嘞。”温闲立马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