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两个人各自都忙完后,落坐在靠落地窗的小圆桌旁,就着一瓶红酒很小资地喝着、品着。
“不好意思,没有什么好酒,将就着喝。”丁宁说道,他已经听安蔚向他详细陈述了她之所以来这的几大强大理由。丁宁听完,觉得蛮合理也蛮充分,因此,对她的突然造访决定不予以追究。
“没事,我不讲究的,从前一个人背着包走的时候,渴的时候露水也喝。”安蔚随意地说道。
“哈,饮风餐露,那一定是神仙过的日子啊!”丁宁马上摆出一副很向往的样子。
“有时间我们结伴同去,如何?”安蔚一双美好的大眼睛盯着丁宁,不知道是否错觉,她那有些巴比娃娃的长长的睫毛,忽然微微地颤抖。
“那敢情好,只要安老总有空,乐意相陪!”丁宁马上应承道。
“真的,那可是说定了!”安蔚眉宇之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
“你都去过什么地方。”丁宁煞有介事问道。
一聊起这个,安蔚马上有了话题,滔滔不绝地讲起她从前工作之余一个人背包旅行的故事。
一个人去西藏,蓝天白云,所有的颜色都是纯净的;美丽的拉萨,雄伟的布达拉公;虔诚的朝圣信徒们;世界上最难走的路,最后,那绝美的雪山。
一个人去丽江,那一个宁静的连带阳光都悠闲地古城,在那里可以和天南海北的人聊天。结伴同行,也可以就一个人呆在旅社,闲时读读上,晚上逛逛酒巴听那些心甘情愿呆在丽江再也不愿走的流浪歌手唱来到丽江的歌。
一个人去内蒙古大草原,最好是夏季。青草最是茂盛的时候;最后是租一匹漂亮得一塌糊涂地马。然后骑着它,悠逛着草原每一个角落
安蔚才讲三个地方,丁宁就神往得一塌糊涂,最后,丁宁笑着打断安蔚地话,道:“说重点!”
安蔚用那会说话的双目瞟丁宁一下,轻声细语道:“什么重点?”
“旅途漫漫,风光自然无限。但更有旅途中的美丽邂逅,艳遇让人垂涎难耐。”
“哪有啊,除了有一次,被一个家伙弄得上床一起睡之外!”
丁宁见安蔚扯到自己身上,不觉有些尴尬,马上打了一个哈哈,说道:“我很荣幸。”
安蔚把头探了过来,瞬时夹送过来她身上特有的芳香味,语气庄重地说道:“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的!”
丁宁嘴巴咧了咧。安蔚于是轻跺脚道:“不许笑!”
丁宁忍住,把那快要绽放出来的笑通通吞进肚子里,然后迅速消化,若是要向美女表决心,他甚至以放屁的形式释放出来。
“我和韩雪儿,究竟差别在哪里?”安蔚突然发问道。
女人说话,真是和她性子一样,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句要说什么。
丁宁兀地一楞,从安蔚语气中他听出一些女人特有的酸酸楚楚感觉。
“不好说。”丁宁摇了摇头。
“直说!”安蔚瞪着眼睛道,她其实真地很想知道。丁宁这只癞蛤蟆为什么只会遥望天上那只在飞的天鹅,就没有发觉这地上已经向他走过来,且不是悄悄“吧唧吧唧”渐出许多水花一只美丽的天鹅。
“呵呵,那不是要打击你!”丁宁依然嬉皮笑脸。
“不要转移,人家就是很想知道!”安蔚恢复以往的娇态,心却提了起来。
“其实,你们两个。差不多。”丁宁见着安蔚的神色。终于忍不住如是道。
“真的?怎么讲?”
“韩雪儿对我来说,看起来很远。但其实很近。”
“我呢?”
“更近!”丁宁说完,眉头努力皱了起来,好象在琢磨什么需要论证的数学公式一般,安蔚知道丁宁是打了一个哈欠还没打完,果然,他加了一个限定词:“现在!”
安蔚扑哧乐出声来,手指着丁宁说道:“你现在,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呵呵,美女丛林生存之法则。”丁宁说话的一瞬间,突然想到,那一本爱情宝典,该不会是安蔚所为吧。
这女子说是忙得天上地下的,搞不好却是在日日监控着自己。
丁宁别有心思,于是有些仔细向安蔚看去,这时候恰恰好窗外一缕月光披洒在她身上,但见她脸恰如新月,秀发垂肩,一袭薄薄的羊毛线衫把那绝好地躯体衬托地凹凸有致,丁宁这一瞧,正常的欲望自然涌上,忽地想起那个婬靡夏夜,自己把安蔚压在身下然后如同狮獒一般翻滚的场景,脸上禁不住一红,连忙把眼光移了过去,看到窗外,心道,自己对美女的免疫力,终究还不够强大。
“怎么呢?”安蔚问道。
安蔚是在明知故问。
丁宁的目光瞬间变换,然后脸红,她都看到,知道作为男人肚里的婬虫开始有些禁不住。
安蔚单身孤女的旅途生涯,频繁地偶遇过各式各样的同样单身男子,他们的各式各样的目光,那里面所包含复杂地情绪与欲望,安蔚能轻易分别其中的细微差别。
安蔚心头有些得意,轻笑出声道:“怎么,在看月中嫦娥?”
安蔚这话是有所指,丁宁“啊”了一声,回转过头,对安蔚说道:“安总,说实话吧,您这次来。真正目的是什么?”
“你啊!”安蔚依然说道。
丁宁笑了笑,摇了摇头:“我是顺带,我猜另有目的。”
“那你说说看。”
“我不猜,不过,你既然住进来。客随主便。我来安排。我想,接下来我们应该重点参观一下李村木工家具厂,如何?”说到这,丁宁语气顿了一顿,做了一个等待安蔚回话地姿态。
安蔚仔细看了丁宁一眼,忽然长出一口气,叹道:“知我者,丁大讲师是也。”
安蔚对丁宁感兴趣那是一如既往的事。但另外一个让安蔚来的原因,那就是李村的这个木材家具厂。安蔚出于帮忙,也是自己看地喜欢,给朋友们推荐了这里产品,做成了几单生意,让人觉得有些意外地是,她地那些个朋友非常满意,让她多淘几件,这让安蔚敏感地嗅到了商机。而丁宁说出了她地此行并未提到的任务,这说明。这个家伙还是相当了解自己的。本来嘛,她安蔚说到底是个商人。商人可是无利不起早的,来春州,既可以来看丁宁加深两个人友谊,顺便也可以考察考察。一举两得的事,安蔚向来乐意。
在接下来的三天,丁宁带着安蔚详细地参观李村木工家具厂。
安蔚参观得很仔细,从工艺制作流程,特别石伢子爷爷他们那个车间的工艺,一直到厂子里面目前地管理模式以及营销方式。
三天参观完毕下来。安蔚总结道:“我相信,很快这个村级企业将成为你们春州的明星企业。”说到这,安蔚饶有深意的看了丁宁一眼,忽然有些撒娇道:“我很想成为里面的一分子,能够与君共事,怎么样?”
丁宁对安蔚这种公私语调转换迅速而自如颇有些受不了,笑了笑,喝了句:“少来!要谈正事。我得把我那几个合伙人叫来。你跟他们说,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有一个完整的方案了。”
很快,在丁宁的召集下,一个关于木工家具厂未来发展的重大商谈会正式开始。
最先到的是高凡。
斑凡一赶来坐下时就说累得要命。
丁宁于是问他忙什么。
斑凡说今天正跟他家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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