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旭惟与唐亚琤到小木屋附近的餐馆用餐,享用过充满野趣的山菜大餐之后,他们沿著铺设好的步道,在弥漫薄雾的林间漫步,晕黄的路灯在乳白色的薄雾中,散发出迷蒙的光线,更添几分浪漫气息。
“冷吗?”
敖旭惟见唐亚琤双臂环绕在胸前,单薄的身子不犊禳抖,他立即张开双臂,将她搂进自己宽大的怀抱里,缜密地保护著,不让寒风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谢谢!”唐亚琤抬头对他一笑,又忧心忡忡地低下头。
其实她并不是觉得冷,而是因为想到今晚的床第之事,才不由得颤抖起来。
她虽了心想着要报复父亲,但在男女情欲方面,她确实纯洁得有如一张白纸。她害怕与他裸裎相对,也怕自己表现太生涩,令他感到失望。
她看电视剧和小说里,那些妖媚的女人,勾引男人是那么容易,为何她身体力行之后,却发现事情远比她所想的还要复杂与困难呢?
敖旭惟突然停下脚步,唐亚琤不解地抬起头,眨眼望着他。
“怎么了?”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你一直在发抖。”
“不!我真的不冷,我还想走”
她鸵鸟的想逃避回房的时刻,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别逞强,你的手都发冷了,等明天天气暖和一点,我们再过来。”敖旭惟简单一句话,便将她的借口驳回。
“可是”
“听话,先回去了。”
他按住她纤瘦的肩膀,强迫她回转身子,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唐亚琤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被他带回去。
回到屋内,敖旭惟马上说:“你快去洗个热水澡,等身子暖和了,很快就不觉得冷了。”
“嗯那我去拿衣服!”
唐亚琤红著脸,飞快回到卧房,从旅行袋里取出换洗的衣物,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逃进浴室。
她贴在门板后,身体的颤抖才逐渐止息了。
她真没用!
明明计划好要利用自己的身体巩固他的心,却在这种紧要关头胆怯起来,她不禁开始厌恶起自己了。
她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走进澡间,打开莲蓬头,抹上茉莉香味的沐浴乳,仔细洗净每一寸滑腻的肌肤,然后里著柔软的白浴巾离开淋浴间。
她摊开自己拿进来的衣物,心跳又因紧张而开始加速。
那是一件嫩黄的丝绸睡衣。
睡衣的质料虽不透明,样式却颇为性感,整件睡衣仅靠两条极细的肩带支撑,只要肩带滑落,整件睡衣将会立即掉落。不但如此,睡衣的下摆也短得不像话,可能还不到她大腿的一半。
再者,丝绸的布料极为柔软,一穿在身上便会紧贴着身体,她的身材根本藏不住,凹凸有致的曲线将无所遁形。
要向来衣著保守的她穿上这件睡衣,需要极大的勇气,但她已无法回头。
下个月底,敖旭惟就要和她的妹妹江子悠结婚,她若不能在那之前让他改变心意,那么她就彻底输了。
而好胜的她当然不愿就此认输,所以就算赔上自己守了二十五年的贞操,她也要赌上一赌。
她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硬著头皮将睡衣及小裤穿上。
睡衣的效果一如她所料想的,她从浴室占上薄薄雾气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性感的模样。
凌乱的发丝、绯红的双颊、红润的唇、闪闪发亮的双眸
老天,她看起来活像饥渴的应召女郎!
她低头望着裸露在裙摆下的修长双腿,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等会儿他会抚遍这双腿吗?
砰砰砰!门上突然传来敲击声,将唐亚琤吓了一跳。
“亚琤,你洗好了吗?”敖旭惟在门外担忧地问。
“噢!我已经洗好了,马上出去。”
她再次审视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浴室的门。
“你洗那么久,我很担”
剩余的话从敖旭惟嘴里消失,他呆愕地瞪著甫出浴的绝美芙蓉,好半晌说不出话。
她好美
乌黑柔亮的长发略微凌乱地散落在肩上、明亮的大眼眸光莹莹地望着地、雪白的肌肤泛著丝缎般的光泽,嫣红如蔷薇的双唇,像在邀约他的亲吻
他从未见过这么妩媚的她,连话也忘了说,只知道贪婪地望着她。
最后,她不得不赏他一记娇嗔的白眼。
“你不去洗澡吗?”
“要”
“那还不快去?”他瞧得她身上都快著火了。
“好”敖旭惟拉开浴室的门,正要走进去,唐亚琤又喊住他。
“等等!你不用拿衣服吗?”他两手空空耶!
“啊?我忘了!”这下敖旭惟总算恢复理智,迅速跑回卧房拿出换洗衣物,又迅速闪进浴室。
待他关上门,唐亚琤才转身走回卧房,缓缓在床沿坐下,让自己虚弱无力的双腿获得休息。
****
她坐在床边,望着窗外摇动的树影,怔忡地出神。
如果她反悔了,现在还有机会阻止即将发生的事,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回头了。
她愣愣地发著呆,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敖旭惟回到卧房,由身后搂住她的肩,将一个轻柔的物印在她头顶的发丝上,她的身体才警戒地绷紧。
“别抗拒它。你我都是成年人,我们都知道这件事迟早会发生。”他的吻从头顶顺著发丝往下滑,侧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
“我没有抗拒,我只是害怕!”感觉他正在亲吻自己的脖子,她极力克制因酥麻的快感而引发的呻吟。
“你不相信我吗?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轻轻转过她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唇,同时抱著她的腰,缓缓倒向床上。
****
“你还好吧?”
激情的火焰燃尽后,两人的呼吸逐渐恢复平静,敖旭惟翻身搂紧唐亚琤,爱怜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嗯。”唐亚琤茫然注视前方,心不在焉的回应。
她终究还是做了!以自己的身体为手段,将他诱人她的复仇计划中。
她心里有罪恶感,也对他感到歉疚,但她不会因此放弃!
江令权带给她的怨恨太深了,除非击垮他、让他也尝尝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痛苦,否则她怎么也不会甘心。
为了报复他,不论将会伤害谁,她都不在乎即使是敖旭惟!
思及此,她用力一咬唇,翻身面对敖旭惟,蹙紧眉头问:“旭惟,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瞧你担心的。”她软滑的身子贴着他,敖旭惟早巳心荡神摇,根本难以思考。
“我我们没有避孕耶,我会不会怀孕?”她假装忧愁地问。
她说了谎,其实她已服过避孕葯,所以才敢阻止他做避孕措施,她绝不会产下一个和自己一样见不得天日的私生子。
她之所以骗他没有避孕,正是她的计划之一。
“该死!我竟然忘了。”敖旭惟这才想起,他原本想做的防范措施,竟然没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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