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水生再想那些歪事,她到彩仙房里翻了一个胸罩出来,戴了五分钟还没戴好,因为她不知道那玩意一般是把带子先挪到前面,系好后才把两个罩子换过来遮奶,两个手在背后忙了一身汗才算是戴好了。
至于型号不型号她也不懂。彩仙那个奶可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胸罩也是大号的,这么大的胸罩戴着腊云的身上,罩子前面的凸起明显被衣服压扁了,看着不伦不类的。水生:“妈,怎么没见彩仙啊?”
腊云:“唉,别提了,出事了,我干脆把她送回娘家了,二福那死不绝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不在这婚也没法离啊,让她就在家呆着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水生:“彩仙天天在家跟着您干活,她能出啥事啊?”腊云叹了口气,抹了把眼泪:“咳,可怜的彩仙啊!那天我带着她在山上翻地,早上走的急没带水,翻了一亩多地时她说渴了想喝水,我就叫她回家拿一壶水上山来,认知半路被几个骑摩托车的人骗走带到林子里去了。
那几个畜牧把彩仙折磨了几个小时啊!彩仙说是一共三个人,一个人都弄了她两次,听她说的那几个模样,倒像是城里人路过咱这的,个个都戴着蛤蟆镜穿着皮鞋,肯定不是咱这附近的人。
我在山上左等没见人,右等没见人,我就跑回来找也没见人,把我急的哟,后来还是二娃来报的信,他那天正在林子里捉兔子,我就心急火燎的赶去了,我一看啊,我这心都碎了,这也太遭践人了,可怜的彩仙手被绑着。
前面和后面都在流那男人的脏东西,连嘴里都是,屁股后面尽是血啊!可怜的孩子啊,我去的时候她还傻乎乎的说:妈,那三个人呢?他们说操完就带我去找二福!”
“出了这么大事,我不敢不和亲家说呀,我跑镇上给彩仙扯了两身新衣裳,还给了800块钱,就这二老还不依不饶啊,要我赔!我咋赔嘛?亲家妈哭的都晕过去一回,最后说啥都不让彩仙在我这了,说接回去自己养!”
水生从口袋里掏出十张一百的放在桌上说:“妈,去年我们村卖地分了几万块钱,我把欠的债先还了三万,剩下一万多一半给月仙交学费一半给她在学校吃饭。
我自己上半年在城里帮人在高楼上擦玻璃,挣了几个钱,加上上个月家里又卖了两头猪,现在不光不欠债还存了六千块钱,这钱是我孝敬您的,以前穷孝敬不起您只有多担待。
往后有啥重活就出两个钱请人帮着干,别一个人硬来了,您这身子骨可不是三四十岁时候了。”说着站起来摸了摸丈母娘的头发:“白的比去年又多了些!”
腊云闻着水生身上强烈的男人味心里有点慌,赶紧借口烧饭走开了,吃完饭水生挑水、翻地、锄草,还把屋上有点漏雨的地方翻修了一下,腊云心里乐开了花,叹了口气在心里说:有个男人是好啊!吃完饭水生站起来摸摸头:“妈,吃饱了,那我回去了啊!”腊云也巴不得他回去,现在彩仙不在家,她一个女人和一个前女婿住一个屋,这事好说不好听,但乡下人一般都喜欢说点口是心非的客气话:“这天都黑了,道又不好走,就在二福屋歇吧,明天一早再回去!”说完这话腊云就站了起来。
准备起身送客插门栓,谁知走到半路的水生一回头:“那也行,妈,我用哪条毛巾擦澡啊?”腊云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妈,累了就歇会吧,别等会中暑了不值当!”水生边忙着手里的活边冲着前面的腊云说。
“别小看你妈,我还没老到那地步!”腊云不服气似的加快了干活的速度,她当然希望水生有空多来给自己帮忙,但不喜欢别人可怜自己。“谁说您老了?我妈这脸盘子,就是现在也还是能迷死一帮老头!”水生说完哈哈的笑起来!
腊云扯了一根棉花杆跑过来抽水生:“有没有个大小?有这么跟妈说话的吗?”水生不躲不闪的任凭棉花杆在身上抽了几下,趁岳母没注意一把就搂住了女人的腰,腊云急的要挣脱:“放开,水生,听到没?再不放开妈真的”
话没说完,嘴就被女婿的嘴封住了,铁钳一样的大手也把岳母的腰拼命贴紧自己,胸对着胸,下身顶着凹进去的下身。腊云牙齿坚决不松开,手拼命的打着水生的胸口:“你个害人精,妈守了半辈子去年被你给害了”
趁说话的功夫水生的舌头滋溜一下钻了进去,上下左右一通搅和,搂腰的手顺着松紧裤插进去按住了两片汗津津的屁股蛋,水生不但手大,手指也长,从后面进去竟然也能扣到逼!
腊云听到自己逼里被弄出一片燥死人的水响,心里慢慢的慌了,一个没留神舌头就被女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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