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景容止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朔夜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照理来说他是一个极端自负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应该对自己十分自信乃至于自负才是。夜姬不过是神志不清时一时失态,朔夜却十分紧张的模样。
甚至于,朔夜当众就微微俯下身子在夜姬喃喃不清的唇瓣上就是深深一吻。景容止拧了一下长眉,侧过脸去。
“景唔”非常短促地,夜姬口中破碎微弱的声音就淹没在了朔夜的唇齿间,他心中狠狠一震,在场所有人只有他听到了夜姬口中所呼唤的人。
景——容——止!
他狠狠地闯进夜姬半启的唇中,疯狂地肆虐着,恨不得在她口中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他要让她知道,她是他所创造的女子,一生只能爱他一个人,念着他一个人,呼唤他一人的名字。夜姬,因了他朔夜才会存在的人。
他绝不能容许在她的记忆中还残留着关于景容止这个人的一星半点儿的信息,他要将她的头脑清空,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不管用什么办法,他都要成为她唯一的主宰,掌握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唔!唔——”
也许是剧痛使人清醒,夜姬的反抗是朔夜所没有预料到的强烈,他一边懊恼着自己的不当心,偏偏让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以至于鹤胡对她的催眠之术没有得到巩固就面临着考验,一边瞟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景容止等人,他们都侧着头,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
微微勾唇一笑,朔夜从袖中迅速地掏出一颗药丸放在自己口中,然后将它渡给了夜姬。她抵触着不肯咽下,朔夜便伸舌进去抵住她的舌,迫使她不甘愿地将药丸咽了下去,
很快,夜姬的反抗就渐渐微弱了下去,眼中的神采也渐渐凝固成一种呆滞的视线,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朔夜,仿佛一只没有意识的人偶一般。
美,却没有生气。
“夫君”
朔夜满意地从她口中再次听到自己喜欢听到的称呼,点了点头,松开了她,然后又看了一眼景容止:“多谢幽王出手相助,夜姬她还需要更妥善的调理,我就先带她离开了。”
景容止头也没有扭,只是稍稍点了一下,朔夜便伸手抱起夜姬,离开了。
夜的轰神倏。“幽王为何要向那女子施与援手?是因为那女子让你想起姐姐吗?”拂晓似乎对景容止的行为有些微词,他们原本是要马不停蹄地拿到玉玺然后就速速返回京城的。不是他说的吗?他们越不受到干扰,那个掳走娉婷的人才能越按捺不住。可是如今,他竟然为了救治朔夜的女人而耽误工夫?
“那女子到底是不是娉婷?”百里长空没有遗漏景容止故意不接拂晓递来的水盆的动作,他特意将水洒在夜姬的脸上,无非就是想辨别夜姬是不是娉婷易容而成。毕竟,她真的太像娉婷,除了那张太过美丽的脸庞,没有一处不像娉婷。
失落地摇了摇头,景容止慢慢冷静了下来。他仔细辨认过,没有丝毫易容的痕迹,夜姬真的不是娉婷。
楚夜晖道:“可是那女子很像娉婷小姐,声音,身形,姿态,除了那张脸,几乎就是娉婷小姐。”
“即便她再像,只要有一处不是,她便不是娉婷。”景容止淡淡说道“我们走吧,玉玺的事情才是现在的首要事情。”
率先走出医馆,他们的马还留在原地,快步走过去翻身上马,一行人再度绝尘而去。
“回王子的话,幽王一行人已经往传言有玉玺的那座废弃王府里去了。”逐鹿的探子回禀客栈里歇息的朔夜,鹤胡随侍在侧。
朔夜盯着直直盯着头顶目无神采的夜姬,桃花眼里俱是游弋的杀气,摆了摆手让探子退下。朔夜抬起头看着鹤胡:“她刚刚差点喊出景容止的名字,你不是说你的催眠之术天下第一,绝对不会出现纰漏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鹤胡微微侧身看了一眼夜姬,沉吟了一下问道:“王子是否是将老夫的清脑丸给夜姬服下了?”
点了点头,朔夜神色不豫:“当时景容止就在身边,还怀疑到了夜姬的身份,偏偏夜姬在这个时候受伤,好像有恢复记忆的迹象,本王无法,只好先给她服下清脑丸了。”
鹤胡仔细看了一眼夜姬,朝朔夜躬身道:“王子,恕老夫直言,被老夫催眠过的人不计其数,从未有人可以自行恢复记忆的。夜姬这样,除非是她与那人羁绊太深。如果是这样的话,留着她就是个祸害,不如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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