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好喝上几杯。”
夏子清听的不觉一怔,心中忖道:“原来夏子清昨晚才来过,只不知这黑脸老者是谁?自己可不能露出马脚来。”
原来这夏子清正是石中英所乔装。他是从常慧口中,得知夏子清是他门的总坛的巡主,经常传达总坛命令,才改扮了夏子清来的。
此时听那黑脸老者一说,不觉伸手摸摸酒糟鼻,想起夏子清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当下耸了下肩,连连拱拱手道:“老哥原谅”
黑脸老者没待他说完,洪声道:“怎么?关某面子不够?”夏子清连忙笑道:“你关老哥这么说,兄弟就担当不起了,咱们是多年老弟兄,有酒喝,能不奉陪”
黑脸老者洪笑道:“这不就结了,我叫他们搬张椅子来,咱们就在这里”夏子清笑了笑道:“关老哥真是急性子,兄弟话还没说完呢。”黑脸老者道:“你还要说什么?”
夏子清歉然道:“兄弟隔天再叨扰,今晚可不成。”黑脸老者道:“你又有什么事?”夏子情道:“不瞒关兄说,兄弟还得赶去见副总巡主,而且今晚是你关兄轮值,凡事也总得小心些才好。”
黑脸老者哈哈大笑道:“这个你只管放心,副座今天特别下了道命令给值日的老何和我,说近日内若是有人闯关,如果发现他武功太强,就不用硬拼,只管放他进去,既要放他进去,兄弟还小心个屁?”
这人有些像猛张飞,说话粗鲁但也极为率直。夏子清显然并没注意他说的话,只是拱拱手道:“关老哥,请恕老兄弟要事在身,要失陪了。”黑脸老者道:“夏老哥既然有事,那就请便吧。”夏子清连说:“少陪,少陪。”
就举步往岭后而去。就在夏子清走后,没有多少时间,但见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匆匆的赶上来,见到黑脸老者慌忙躬身行礼道:“启禀师父,罗家山桑老护法驾到。”
罗家山桑老护法,就是彩衣姥姥桑大娘也。黑脸老者不觉一怔,龙颈拗禁室,直属总坛管辖,不受罗家山节制,只不知彩衣姥姥责夜赶来,究竟有什么事?
但是彩衣姥姥桑大娘乃是副教主玄衣女的师姐,他可得罪不起,慌忙抓起搭在藤椅背上的上衣,往身上一披,他连钮扣还没扣好,就听一个苍劲的笑声传了过来:“关巡主大概想不到老身会连夜赶来吧?”
随着这一声笑声,崖上登时多了三个人影。那正是彩衣姥姥桑大娘,她身后紧随着两个青衣劲装少女,则是高素贞和常慧两人。黑脸老者慌忙拱手道:“属下不知老护法驾到,有失远迎。”
论地位,护法和副总巡主相等,他是巡主,自然得称属下。桑姥姥手扶鸩头杖,白净的脸上,微有笑容,朝黑脸老者颔首道:“关巡主好说。”
黑脸老者关长胜,外号黑虎神,是主持龙颈拗禁室副总巡主手下四大巡主中的首席巡主,教中地位并不算低。他看桑姥姥口气托大,心中老大的不悦。
但依然陪笑道:“桑老护法贵夜莅临,必有见教,属下洗耳恭听。”桑姥姥口中“嗯”了一声,目光一掠,徐徐说道:“此地不是谈话之处,咱们到屋中再说。”
黑虎神听的又是一楞,彩衣姥姥的口气,他自然听得出来,可能有什么机密之事,当下连连拱拱手道:“是,是,桑老护法远来,自该到屋中待茶。”说完,就侧身肃客。桑姥姥也不客气。
随着他举步入屋。这是轮流守关的歇足之处,中间一间,算是客堂,也只放了几把椅几。黑虎神引着桑姥姥进入客室,桑姥姥实不客气在上首一把藤椅坐下。一名猎户装束的汉子端着一盅茶送上,立即退了出去。桑姥姥朝高素贞、常慧两人挥挥手道:“你们也出去。”高素贞、常慧躬身应“是”一起退出屋去,在门口站定下来。
黑虎神自然知道她们虽是退出屋去,实则站在门口,防人偷听只要看她们这番举动,显然有着极重要的事故,心头只是惊疑不定,只听桑姥姥沉声道:“关巡主。”黑虎神惊然一惊,慌忙欠身道:“属下在。”
桑姥姥双目炯炯,注视着黑虎神,神上脸色渐渐凝重,一字一字的道:“你看许傅经为人如何?”黑虎神迟疑的道:“这个”桑姥姥凛然道:“老身是奉命调查来的,关巡主但说无妨。”
黑虎神已经意味到事太严重,目光抬视,问道:“只不知老护法问的是那一方面的事?”桑姥姥沉声道:“他有二心。”
黑虎神心头不期猛然一震,意犹未信,问道:“二心?”桑姥姥“晤”了一声,冷冷说道:“不错,他有背叛本教的企图,不知关巡主知不知情?”黑虎神神情连震,惶然道:“属下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属下觉得此事不大可能。”
桑姥姥沉着脸道:“许傅经叛教有据,你还想替他掩饰么?”黑虎神欠身道:“属下不敢。”桑姥姥看了他一眼,才道:“老身奉教主之命,特地调查此事来的,所以”拖长语气,并不再说下去。黑虎神连应了两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