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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位正主儿的脚尖在同伴的肩膀上轻轻一点,旋即就往更远处荡去。
小子想跑!云霄二话不说,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进苦慧手里,苦慧会意,想都不想抬手就甩了出去。
苦慧的几十年修为的少林功夫力道极大,抛出去的暗器力道极猛,速度极快。“噗!”地一声,那人还没来得及躲避就惨叫一声坠落地面,当场就被捕快们按住捆了起来。余下的飞贼看到这人被擒,顿时一阵慌乱,立即被屋顶的和尚入下饺子一般踢下屋顶。
苦慧在云霄耳边低声问道:“小友莫不是什么独门暗器?个头虽然不大,可入手极沉,这般全力命中,没几个人吃得消吧?难道是上好的玄铁?”
云霄笑嘻嘻地低声回答道:“二十两的足金金锭!对付贪心的,就用钱砸死他!大师果然是出家人,连阿堵物都认不出来了!”苦慧一愣,旋即莞尔。
那边捕快们已经将所有飞贼都捆成了粽子,再挨个儿用绳子串好,统统踢跪到地上。云霄背着手踱到被金锭击中的人身边,冷笑了几声,弯下腰,从那人大腿的肉里扣下金锭,在那人的衣服上擦干血迹揣回自己怀里,低声笑道:“被钱砸的滋味如何?”
那人不过三十左右,朝云霄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别得意!有种别让爷活着出去!”
云霄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是不是等着你们家主来搭救你?嘿嘿,你们为了一幅图,能设下那么大的局,我就不能设个局把你们厉家庄一锅儿烩了?不单是你们厉家庄,还有你们背后的势力,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他们?你说是不是呢?老子都懒得审你!”
那人一愣,旋即高声道:“原来”云霄眼中寒芒一闪,手在那人的喉间轻轻一拂,夹在指尖的银针迅速地在那人身上连刺几针,又缩回了云霄的手中。那人的喉结抖动了两下,再也发不出声响。
云霄直起身,故意高声问道:“这伙儿贼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朝云霄行礼道:“回大帅,卑职几个遵大帅令,跟踪这些个宵小之辈,发觉他们进了后院。等卑职等跟进后院时,发现这贼首正在朝洞房中吹迷香,卑职等便就地擒贼。”
这时候,喜婆慌慌张张地从后院跑了进来,口中高声道:“作孽哟作孽哟!这些个贼人,偷东西也就罢咧!往屋里吹的催情香!”
这一下子,全场大哗,劫财还要劫色啊!胡氏急了,颤颤巍巍地上前,朝厉辛就是狠狠踹了几脚,口中骂道:“我打死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胡途也是铁青着脸,抄起一条长凳一声不吭地就往厉辛身上猛抽。
虽然这个时候殴打人犯有些不合理法,可却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这帮家伙太可恶了,犯了所有人的忌讳。只有云霄等几个知情人知道贼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只不过他们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如此卑劣,偷看就偷看吧,居然做出了这种勾当!
不少耿直的汉子也骂咧咧地上前,对着其余的人拳打脚踢。很快,飞贼们的衣衫就被打破扯烂“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立刻惊叫了起来:“哎呀!这不是厉家庄的人么?”
这一下更热闹了,厉家庄是什么意思?放在往常是豪族,放在现在是疫病!有了疫病的庄子还敢跑出人来,那不是出来害人么!所有人的目光斗聚到了云霄的身上。
云霄轻咳了两声,严肃道:“兹事体大,先将人押回衙门,本帅亲自去厉家庄讨个说法!”于是,大摇大摆地离开。很快,云霄便带着大批兵丁出了洛阳,飞速赶到厉家庄,直接带兵就想往里冲。
家主厉易听到消息连忙赶到庄口,战战兢兢行礼道:“大帅这是”
云霄冷哼一声道:“厉庄主好大的胆子!为防止疫病传播,本帅特地下令封庄,你倒好,纵容庄中子弟逃窜不说,而且还在城中欲行歹事!人家好好的成亲,你们庄中子弟居然想要奸污新娘,还好当时本帅在场才不曾酿成祸事,你打算如何交待?”
厉易吃了一惊,连忙道:“怎么可能!”
云霄冷哼道:“有什么不可能!都被人当场认出来了,还有什么作假的?你们厉家庄乃是河南路豪族,谁会栽赃陷害你们?今日厉家庄不给本帅一个说法,本帅就不客气了!”
厉易连连解释道:“大帅且慢!我这庄中确实无人走失,除非疫病爆发前就已经出门的!”
“闭嘴!”云霄厉声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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