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干的都是为民除害事情,江湖现在消息传递可是快,一周前在陵城发生的事情,眼下半个凉州人都知道,只要人肯站出来带动江湖风向,那吴忧就是活生生一个正派人物,身后有无数人追随。可在他俊逸缥缈的背后,是在与大玄皇家对弈,人家三步一回首,闲庭散步雅趣的很,他是一步三回眸,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无论是输是赢,都注定会在大玄境内掀起一阵血雨腥风,眼下的片刻宁静,只不过是两边没有撕破脸皮,还在相互牵制。
两家博弈,承担的是凉州甚至整个大玄的百姓,这等人,是好是坏?
家家都有难言之隐罢了。
耳边是齐刷刷三人拔剑声音,良子房又是一叹气。
剑出沾血,这是规矩。
周围七八剑修脸露兴奋,纷纷找个空地,坐下观看,无挂自己的灯笼高高挂起。
年轻白衣掐起两指,脚步插地的三柄飞剑拔地而起,悬挂在白衣身旁,充满灵性。
对立的三名中年剑修,面露难色,本就是进入门道的剑修,对剑意的敏感就如饿了半个月的昏汉子,万步开外的肉香都能闻个清楚。
吴忧身上的剑意可是浑厚,脸上风轻云淡,全然没有拼死搏杀,剑拔弩张气势。
“吴少爷,这三剑可取了名字?”就在众人屏息凝神时,良子房的声音冷不丁的冒出,惹得周围看戏人的不愉快。
吴忧淡淡一笑,摇头道:“良兄可有兴趣取名?”
良子房沉默片刻,平静回道:“子房双眼昏暗,见不到吴少爷的剑,自然取不得。”
吴忧抿嘴思考一会,将身前三个剑修抛之脑后,意味深长道:“既然是旱天城抄袭子房兄的三剑,那第一剑就叫江叹吧。”
良子房闻言怔了怔,吴忧出了第一剑。
剑随心意动,悬挂在半空的一柄长剑破空而出,速度极快,气势如大江拍岸。
三位中年剑修在江湖久居多年,厮杀日子比吃饭都来得多,吴忧手抬动作那一刻,他们便能预感杀意,当即腾空而起,退去三十步。
只听一声轰鸣,尘埃大起,断指山顶上,吴家少爷一剑就砸出一个半径能有成年人十五步的大坑。
三位剑修背心生冷汗,对视一眼,知道对比修为,三人占不得任何优势,没有给吴忧出第二剑机会,皆是脚尖点地,朝吴忧杀去。
有了一定境界的武夫,即使出招前还是陌生人,一旦配合起来,倒也是规规矩矩,有一丝天衣无缝味道。
三位剑修呈三角形将吴忧包围在其中,西陵子提剑率先朝吴忧脑袋斩去,剑身布满剑气,杀意凌然。
青衫剑痞一剑横扫,一道月牙剑气朝年轻白衣胸口杀去。
吴忧在原地大打哈气,双眼惺忪,全然不顾两人杀招将至,朝良子房打趣道:“良兄,我这第二剑,叫环山。”
年轻白衣话未落地,双眸一亮,身后一柄飞剑环绕自身画圈,速度远比第一剑快上许多,带动自身剑气,形成一个天然剑气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