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罢,夫妻两人安坐在一起顷心小谈,大华在奉上香茗后,喏喏嘴示意两下后,三人都识趣地退走了。
陆炳抓过乃妻的小手,说了一阵笑话,逗得妻子开心后,才切入正题:“小慧,急急叫我回来,家中到底出了什么事?”
小慧应该是闺中的私下称呼,本名无从得知,女子嫁人后,就不再有真实姓名。
董小慧抽回小手,拍拍丈夫的大手背,展颜一笑,笑容另人宽心:“陆郎稍待片刻,待为妻取来便是。”
不久,董小慧手上多出一封信,信封上的字迹相当绢秀,一看就知出自女人手笔,上写有陆大哥亲启字样。
手下意识地接过了信,字迹眼熟的很,陆炳一怔,迟疑向妻子问道:“小慧,这就是你说得急事,从这字迹上来看,好像是玉华写地?”
董小慧正经地点点头:“是啊,就是她让为妻代为转交这封信的,说是很紧要,务必要亲手交到陆郎手中。”
“哦,会是什么事呢,为什么不能当面说?”
“这我哪知道,说不定玉华妹妹脸皮薄,不好意当面表明心迹,才留书给夫君。”
“也许吧!”陆炳傻笑几声,像是没听出妻子话中的不高兴:“夫人为什么不事先拆看此信,再交给为夫,好放心一点。”
董小慧嗔怪地打了陆炳一下:“夫君把为妻看作什么人了,为妻岂是这种不讲信用的人。”
“失言失言,是为夫不会说话,口不择言了,惹夫人不高兴的地方,还望贤妻毋怪。”陆炳笑容可掬,自揽罪过,一面笑说,一面拆看信中内容。
信看完了,陆炳眉目不禁深锁,董小慧看乃夫的凝重神色,急问:“陆郎,怎么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呀,玉华妹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应该不会有事吧!”
“陆郎为什么这么说?”
“你拿去看看吧!”
董小慧看过信后,露出更加不解的表情:“陆郎,这明明只是一封普通家信,玉华妹妹就是去涿州省亲,来来去去也就四百余地,就像这信中写得,过不了几日就会返京,会有什么危险,陆郎是不是犯疑心病了?噢,这点比较奇怪,玉华妹妹是心细之人,怎么会把最后的落款署名写错?柳月,轻风拂柳,月华如水,好美好媚的名啊,比起**这男性化的姓名确实胜上一筹,但把姓名联想一遍,心里有点别扭。”
陆炳从座上站起,在房内踱起步来:“柳是她的母姓,至于月,望文思意,明月在夜空中散发出玉华之光,听起来署名柳月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原来是这样,听陆郎这么一解释,为妻心中的疙瘩解开了,不过夫君似乎话里还有着话,没有把后面的话讲出来。”
陆炳点点头,沉重地叹口气:“贤妻你想,省亲本来是高兴的事,走得却是为何这么匆匆呢?还有明明只是一封普通家信,却为何要说万分急要?最后,玉华是一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