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宫会很伤心的。”
“哦。”周正应了一声,果然直挺挺的坐着,一动也不敢动。
南宫嫣然执剪犹豫了一会,开始动手剪起来。
这时夏洛才得了空,狠瞪云端一眼:“下次不要再开这种玩笑行不行?”
“我开玩笑了吗?”云端满面讶然之色:“没有吧?”
夏洛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只好仰天长叹。恰好江纤纤走过来,问她叹什么气。她尴尬了一下道:“我在想要是那房子是松木搭的就好了,呼吸时嗅见的都是树木的清香,每天就好像生活在森林里一样。”
“简单啊!”云端一笑。
“简单?”夏洛一愣:“那你去做呀!”
云端点点头,扬声唤过拖宾来:“明天你和周正出去多采点胶果来,越多越好。”
拖宾不解:“要胶果干什么?”
“粘木板!”云端说着,做出一个将涂了胶的木板“啪”的粘到墙上的动作,笑道:“墙和地都可以铺。对了,再去镇子里弄几桶清漆来,回头做家具的时候……”
他话没说完,突然愣住了,目光直直的望着某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怎么了?”夏洛正佩服这家伙头脑灵活,没想到他话说一半停住了,一边催着一边不由自主转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结果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南宫嫣然已经替周正把头发剪好了,她自己打量了两眼,脸一红,低下头搓着衣角道:“剪……剪坏了,你……你不要怪我。”
“怎么会怪你呢?我觉得挺好!”周正憨憨笑了笑,抬手去摸自己的脑袋:“感觉整个头一下子轻了,又凉快……”不过,怎么摸上去凹凹凸凸,长短不齐的样子呢?他没好意思问出来,见云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立刻喊道:“云端,轮到你了,过来过来,南宫理发的手艺还不错。”
“咳咳——”云端低下头去咳了两声,顾左右而言其它:“今天天气不错啊,我出去散散步。”他说着转身就走。
周正还没觉察出不对劲,又向着莫非招招手道:“莫非,要不你来?你那头发比云端还长了。”
“啊,不用了不用了。”莫非连连摆手:“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我中医嘛,思想比较返古,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不可以轻易损伤。”
见众人推脱成这样子,南宫嫣然脸涨得更红了,语带哭音道:“我剪的真的这么差吗?”
“不会啊,挺好的!我真觉得挺好的!”周正慌了神,连忙安慰她。
拖宾是不知道怜香惜玉,属于有话直说的人,他瞟了周正两眼道:“好啥啊?你那头跟被驴啃过的一样。哦,对了,见过癞痢头啥样吗?就你那样的!”
周正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宫嫣然就臊得站不住了,把瑞士军刀往周正手里一搁,捂着脸哭跑到帐篷里去了。
“南宫?南宫——”江纤纤追了上去。
夏洛一把拽住拖宾的胳膊,把他拉到周正面前,捉起南宫嫣然丢下的瑞士军刀,命令拖宾道:“坐下,我给你剪!”
“大姐,不要啊!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我上有老下有小……”拖宾挣扎着要逃。
“不许动!”夏洛十分强势的命令着:“再动失手伤了你我可不负责任!”
拖宾见她手里那把剪子总在自己脖子边晃悠,还真怕她一个失手,把自己给结果了,只好老实坐着,不放心的哼了两声,千叮万嘱道:“你注意点啊,要是剪成周正那样,我……我跟你拼命!”
他话音刚落,就听“喀嚓”一声,一缕被剪断的头发飘飘扬扬,扬扬飘飘的从眼前落了下来,坠到了他的脚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