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叹,也有几分执着,几分坚持.
我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少不得安慰道:‘楼主不必自责,轻尘他们纵然是一时都受了不少苦楚,但总有一天,大家都会想明白您的苦心.‘
纳兰挠挠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前段日子,家务繁忙,收入也不理想,你知道阿汉这孩子自上次被捅了一刀后有不少上门找我寻仇的.其他三个孩子又久没有露面,只有我在撑场子.纠结的时候被你看到了.实在不好意思.‘
我笑笑,往着窗外看,并不意外地瞧见窗口坑坑洼洼地插着不少板砖和暗器,悠然道:‘到底是后妈,换做我,别说在窗口站着,估计连窗门都不会开.后妈知道我为什么会找来小楼么?‘
纳兰沮丧:‘开窗是为了看清世人的反应,没两把刷子我自然不敢开小楼。你说吧,我听着.‘
我凑过头去,附耳轻言:‘不知道后妈可知道江湖上除你小楼外,还有一楼?‘
纳兰疑惑:‘不知道阁下到底想说什么?有话不妨直言.‘
‘后妈果然快人快语.‘我虚赞一声,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砸在桌上铿锵有声,‘这是我们那楼外楼的弟兄们,给后妈凑的份子.‘
纳兰一缩:‘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我笑:‘别想歪了,我们只是一直仰慕小楼的做派,如今又看到纳兰你实在不是个经商的材料,少许尽份微薄之力.至于后妈到底想虐谁不虐谁的,楼外楼决不插手.‘
纳兰的眼神一亮,‘果真?难道那包袱里是.....‘
我微笑:‘正是.‘
‘这...恐怕还是不太好吧,请你带回去,估计里面有不少人同买了几份,纳兰惶恐了.‘说着就要推桌走人.
我赶紧起身相拦,谁料走的急了,竟两人相绊,摔到了一起.
混乱间,有人一摔门帘进来.来人身着一席白色医生大褂,年纪大约20左右,
对着纳兰就道:‘姑妈,阿汉下次被虐的时间定好了没有?‘却被屋里的情况吓了一跳,举手掏出一只枪不像枪炮不似炮的东西对准我大叫:‘恶徒,你要对纳兰做什么!‘
我定睛一看来人,大叫:‘庄教授...怎么是你!这是误会‘
庄教授:‘误会?又一个被刺激的?姑妈,以后有客人说一声,我们俩的亲戚关系,再被小楼外的人知道事情就大了,不知道又要有几个为你儿子那些论文题目找上门来的仇家.我可不希望成为你的明棋.‘
纳兰头疼:‘还好吧,这次这人,只是上来给我送个东西的,麻烦你把传送机枪关了,我肯定她不是寻仇的.让她回去吧.没事.‘
于是,我在鬼门关里转悠了一圈又回到了人世.走出小楼的时候,看到纳兰还在窗口夸张地对我挥手,热情地说着:‘你放心~~~我会坚持虐下去的~~~~~~.‘
下午的春guang如此美好,忽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纳兰,果然是江湖第一后妈....看着窗口的那堆暗器的闪光,本来今日那堆暗器中应该有我的一把.
如今,我却赤条条地走出小楼,将那包东西与心都留在楼中.
我回头,笑着同纳兰挥手:‘好好虐!我会等着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