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破绽,一笔点中左腰的什么穴道,说实在当时真没看清楚,然后他身子一歪,随即被我这个新爸爸踢飞,就此悲壮的退出战团。
武夷剑派的那位掌门大叔比较好辨认,因为就他一个人使剑,其招式我那会儿也搞不懂,反正就是刺、削、掠、挑,看起来寒光闪闪,很是晃人眼目。
凌子丰这个老白脸手持一把扇子,扇骨是精铁所铸,扇面时开时合,好象打斗得也挺来劲的。那雁荡派的仇百鸣则拿一个大刀片子,狠劈狠剁,象是在拼命,这在我看来显得过于阴狠毒辣。何必呢?偷了他家的耕牛么?难道有甚么深仇大恨不成?
余下的最后一位则是海沙帮的帮主了,只见他挥舞着熟铜棍,滚成一团黄光,呼呼的很有气势,可就是打不到我这个冒牌爸爸韩孟远,未免成效甚微。
过了不久,凌子丰这个老白脸好象受到重创,倒地不起。在我旁观的这一段时间里,我的冒牌爸爸韩孟远从以一敌五,到一敌四,再到以一敌三,其气势可谓大盛,目前只有雁荡派仇百鸣、海沙帮帮主、武夷剑派掌门还在苦苦支撑。
我当时颇感奇怪,为何他们不以我作为人质来要挟?只要我这个冒牌爸爸韩孟远认定我是他儿子,自然就会投鼠忌器,至少不敢轻举妄动。难道他们把我晕过去误认作是吓死了?
不过他们想不起来这主意也好,我且眯着眼睛,继续装死好了。等到他们相互打得尽兴,弄得两败俱伤,我再想个办法逃走。
于是,我很享受地横卧地上,心境坦然。我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最好这些人全部受伤不起。我承认如此之想法不免有些恶毒,但是从一个无辜受害者的角度来考量,也勉强能说得过去罢,大抵我那时还是一个不太懂事的小孩子。
他们又斗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忽然担忧起来。假如这回赢的是我的这个冒牌爸爸韩孟远,事情倒是比较好办,他自然会救我出去。接着我只需好好解释一番,就能够重新回家去了,韩孟远自然会再接再厉,去找寻他那个真的宝贝儿子。
但是,万一运气不好,最后胜出的是雁荡派、海沙帮、武夷剑派这帮家伙,那我岂不就要倒大霉了么?他们多半先将我这个冒牌爸爸韩孟远杀了,然后发现我这个被误认的假儿子居然没有吓死,按照这伙浑蛋的一贯野蛮作风来推测,肯定要严刑拷打我,逼问那个甚么物事的下落。
想到此处,我后脑勺又开始发凉,不禁忧心忡忡起来。我开始虔诚而踊跃地念诵着佛号,期盼我这个冒牌爸爸韩孟远取得胜利,以拯救我于水火之中。唉,南无观世音菩萨,如同我这般临时大抱佛脚,不知其有无功效否?
眼见我的冒牌爸爸韩孟远越斗越勇,似乎胜利在望,我内心的喜悦亦随之油然而生,说句老实话,我当时已经将他放到亲爹的位置上用来景仰了。
我暗暗立誓道:“救苦救难的韩孟远韩大侠,只要你此番赢了,能够搭救我出去,就算让我行三叩九拜大礼,认您作干爹我也愿意。”
可惜上苍总是英明无比的,似乎并不愿意我就此凭空多出一个新爸爸,因此对我如此诚挚的誓言丝毫不给予接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我未曾想到的,其境况我事后还胡绉了一句诗来形容:“世事茫茫难自料,转瞬新爹又不见!”
韩孟远的一双铁笔挥舞得嗤嗤有声,动作潇洒之极,雁荡派仇百鸣、海沙帮帮主、武夷剑派掌门等三人被逼得连连倒退,看来他们落败是迟早的事情。
正在此时,忽然从屋梁上传来“磔磔”数声怪笑,一个黑色身影如飞鸟般的疾冲下来,轻飘飘的落在众人的中央,昂首而立。
在如此紧要的关头,居然还有人来捣蛋?这不是吃饱了撑着了么?我险些气晕过去。(新书求收藏、求推荐!谢谢童鞋们的支持!!!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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