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火热之余又有一种阴寒之气,令人十分难受。我只好放下房大人,凝神和他相斗,我们一斗百余招,我终于败在他的掌力之中,房大人亦当场被我亦被擒,被困牢中不觉已五年。”
众人黯然,子龙悲痛不已,张飞雁说:“大师,此时不必说客套话,大师内功之深,大家是见识过了,难道那魏贼的内力竟在大师之上?”空静皱眉曰:“内功谁优谁劣老纳不敢妄下判断。
但我和他比拼了五掌,他一掌比一掌重,如怒海波涛,的确非我所及。”张飞雁与范盖互望一眼,飞雁说:“看来范长老的想法虽欠君子之风,但亦无可奈可之计。当世除了凤舞天外,亦想不出有第二人可胜过魏贼。
大师,我们曾想过利用那剑神凤舞天对付东厂,这位李姑娘是凤舞天之义女,可利用李姑娘被辱之事来引发凤舞天杀绝东厂中人。”
空静说:“阿弥陀佛,对付此等魏公公此等恶人,亦不必妄求公道,不过那凤舞天虽然行事邪气,但不失为一条好汉,似乎”
飞雁忙说:“大师隐居牢中,有所不知,凤舞天杀害我武林同道,已成武林公敌。”当下把江府大战一事告诉空静。空静口宣佛号,为众人诵经哀悼。房子龙悲愤交集,听空静细诉房桂往事风范,不禁大哭。空静说:“老纳一向不收徒弟,令尊与我既有此渊缘,房施主,若不嫌弃,你随我学两手功夫如何?”
子龙知这位大师乃得道高僧,武学深湛,立刻跪下拜师,众人都替他高兴,稍稍安慰。到了第二天,云傲与晓丹已经整装待发,前往李家堡求药,飞雁、子龙及空静等人则留下照顾受伤众人及监视东厂。
此处离李家堡约三人脚程,二人雇了马匹,急赶奔驰,不过他们也想不到这去甚为凶险。另一方面,傲雪听到姐姐未死,大吃一惊,捉住凤舞天衣领狂摇,凤舞天连中两记重掌,内伤并发,不支晕倒。
傲雪胸口起伏,激动不已,心想姐姐原来未死,一切谜团就可解开。眼看倒在地上的凤舞天,也不明白自己总是打伤他,又救回他,又再打伤他,难道真的要和他一世纠缠下去?
傲雪这两掌乃盛怒所发,非同小可,傲雪只好扶他挨在宫殿柱旁,慢慢运功替他调息。不久,凤舞天缓缓转醒,苦笑道:“玄天星月功练到极至原来可以这样厉害,若果你师父能到你如此境界,当年亦未必败于我手上。”说了半句,又吐出一口鲜血。
当下运起凤凰气劲,保护心脉。凤舞天叹了一声:“你的内功是谁教的,你师父和你姐姐的武功远不及你,实在相差太远了。”
傲雪急道:“你先别说废话,我姐姐究竟是否仍在世上?”凤舞天惨然一笑,说:“可惜你又打伤了我,否则我可带你去见你姐姐,我的伤势太重,只怕捱不了太多日子。”
傲雪急得快要哭了道:“你一定要伤好,快点伤好。”傲雪明丽的双目流出两道清泪,凤舞天呆呆望着她,说:“你真像你姐姐,当年她哭时的神态几乎和你一模一样,一般的凄美。”
傲雪幽幽道:“你不要说这等话,我恨你一辈子,你的伤势一好,我们再决一死战。”凤舞天轻扫傲雪秀发,柔声道:“决一死战决一死战,你一定想听故事了,待姐夫说一个决一死战的故事。”傲雪听他自称“姐夫。”
不禁全身一震,再不言语,准备聆听一个浪漫迷情的故事。
凤舞天停了一会,想得出神,慢慢地说:“我十八岁在江湖已有盛名,大家都认为我是武学不世奇才,就算是我师父,亦曾败在我手下,凤舞天声震江湖,嘿嘿!
师父说他当年为一名女子所败,视为师门之耻,在他临终之前,要我替他报仇,那时我不过二十六、七岁,打遍天下无敌手,如日中天,当然答应,岂之竟成了毕生遗憾。”傲雪道:“那女子是我师父?”
凤舞天点了点头说:“正是你的师父、星月宫主花月流。待我师父死后三天,我一个人独自到了星月宫挑战。”凤舞天缓缓地说:“我对星月宫不甚了解。
但既是师父遗言,我当时天不怕地不怕,只觉凭手中神剑,什么事便可解决。到了星月宫,宫中侍女称星月宫主正在闭关练功,我见那星月宫都是女人,也不便强来。她们招呼我到内堂奉茶,我自持天下无敌,也不怕有什么奸诈欺骗,怎知”
凤舞天眼神突然变得很温柔,柔声曰:“怎知世上最厉害的不是奸诈欺骗,而是情爱。那时,星月宫宫女已是美色过人,但我全看不上眼。
突然有一美貌佳人从后面钻出来,那女子的样貌令我呆了一呆。雪妹,我虽非正人君子,但从来不屑庸姿俗粉,少近女色,但看到这女子的美貌,也令我魂离魄动。”傲雪听到他突然叫她“雪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