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姑娘要待我回来才可施救,我暂时替其控制毒性,一时三刻并无问题,但要防其突然醒来,胡乱奔走。”原来那李鹰扬乃天山派的谪系高手,嫉恶如仇。
但脾气古怪,甚少和武林同道往来,其子李华亦有名,与女侠莫菁,合称“华菁双侠。”行侠仗义,为武林新一辈出类拔萃之人物。空静说:“我与李堡主有旧交,可修书一封,给你送与堡主。”云傲大喜谢过。
张飞雁说:“大师为何被囚于锦衣卫大牢之中?”空静沉思一会,然后说:“此事关系重大,待我慢慢道来。”
空静说:“五年前,我和少林方丈论武讲道一月,当拜别少林方丈之后,便四处游历,不经不觉去了普法寺。
普法寺主持弘道大师与我有深交,旧友重逢,本来应好好谈心,不过弘道大师那天神不守舍,好象不想我留下。想那弘道大师佛法精深,灵台清明,怎会变得如此。
到了第二天,我在寺中行走,发现全寺的僧侣竟然全部不见了,便走到早课间观看,只见全部僧人都跪在佛像下诵经,神色凝重,我心中奇怪,但不便打扰,只好跟着诵经。”
空静望了房子龙一眼,继续道:“诵经完毕后,各僧竟然进了内堂,我跟进去。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各僧竟然拾起戒刀,神色悲愤,这时弘道大师也在我身后,我回头合什,他说:。”师兄已发觉了。
这事亦不能瞒你!一切皆是天意,唉!
“我心知此事非同小可。”空静面对子龙,道:“弘道大师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只见他的禅房之中,坐在一个人,那人约莫五六十岁,长眉长髯,鼻子糟红,年纪虽不算太老但头发已花白,左眼角大块灰色的胎记。”
子龙再也忍不住说:“你说的是我爹?”众人吃惊。空静微微一笑,说:“不错,那人正是令尊房桂房大人。唉,尘世间果然冥冥自有天意主宰,竟又教我遇上房大人之公子。
各位,这位房大人可真了不起,具菩萨心肠,为天下苍生万民请命,以一人之力,在朝廷力斗东厂及魏公公,可真英雄了得!房大人不懂武功,但比我们武林中人强得多了!”
子龙又自豪又伤感,道:“谢大师称赞先父!”空静摇头道:“可惜当时大家也救不了你父亲。
原来你父亲被东厂追杀,全家已被抄斩,你父亲手握东厂害人罪证,为魏公公所忌,弘道大师未出家前,原是房大人之手下,故房大人逃到普法寺。
其时东厂已大队人马驻扎山下,准备上山,我们自知无幸,只有拼死一战,保护大人,可惜”子龙跪下泣道:“多谢大师援手!”空静大师微笑说:“我们所做的和你父亲做的相比,天差地远。
这一役打下来,普法寺全军覆没,弘道大师最后运起神功,推倒大石,压死不少锦衣卫。我带同房大人从后山逃脱,那时我身上已带伤,不过对方好手都在前门,我不费太多力便可突围。
正当我以为可以下山之时,一群太监突然出现,唉功亏一篑。”空静大师面上肌肉跳了一下,道:“我见那群太监气派很大,四周突然涌出大量锦衣卫,我知道必有重要人物在内,原来魏公公竟亲自来了!”
众人听了又是一惊!晓丹失声道:“那魏公公是怎么样的?”空静大师说:“各位以为太监一定仿如女子,怪声怪气,像曹捷一样。
但那魏公公却昂藏七尺,气宇不凡。我以为他们会围攻我,岂知那魏公公手一摆,竟纵身而出,要和我单打独斗。”
飞雁说:“大师武学精深,那魏老贼自讨苦吃。”空静苦笑曰:“当时我也和你同一想法,以为魏公公好大喜功,不自量力,我正想擒住他以要胁锦衣卫,怎知”
空静摇头道:“怎知一交手之下,我才发现那魏公公功力强横无比,在我之上。他的武功忽而阴损狠辣,忽而刚猛强劲,令人难以触摸,我手持一人,更是左支右拙。
后来他一爪抓过来,我反手擒拿,他竟可立时变招为指,我也换招以拳击出,他比我更快一步,化成掌刀,切我手腕,张帮主,这几招的经过就在一瞬之间,我们却拼了五招。
但他招招比我快,招招比我精,张帮主认为怎样?”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当时招式,精妙之处令人叹服。
张飞雁想了一会,说:“大师几招已是精妙无比,但那魏老贼最后一招掌刀真是难以避过。”
在场诸人武功以空静及飞雁最高。飞雁心知眼前老僧虽貌不惊人,但真实武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不敌魏公公,自己当然也不敌。空静呆了一呆道:“我的手腕当时一阵火热的炙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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