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赵莺还不清楚我跟许娜的关系,那年学习回来后我们就是要好的朋友,过了这么些年两家人也没少走动,那一年的金融学院由于临时增设了我们这期学员,变得异呼寻常的热闹。许娜和我一样。
也是结婚后第一次远离家门,没到省城已是欢呼雀跃手舞足蹈,就像是旧时的女性挣脱牢笼冲出高墙深院急不可耐地投身革命洪流。
我们两个自然成为学院里的焦点,说到其中哪一个更美丽,学院里的人们各有各的观点,那些在校外露天茶座闲坐的教授老师看见我从课室里走出来。
他们说我是整个学院上水色最好的一个。师长们毕竟老眼昏花,他们只能分辨出我特有的冰清玉洁的肌肤。
我的美丽其实何止于此?那些男生都认为,他们许多人主要是被我的眼睛所打动的,我的眼睛一泓秋水,低头时静若清泉,顾盼时就是千娇百媚了。
他们说我的眼睛会说话,我的眼睛那能说了什么话?那只是我与学院里这些男生发生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或许也是我们那时候的故事所滋生的渊源。好些女同学则说,我不过是走路姿态好看罢了,说我不及许娜美丽,我的身材太显单薄了些,她们说,看小媚穿低胸的衣服,那肩胛骨都现出来了。
女孩子们的评价当然是缺乏公正的,因为她们在议论另一个美人许娜时,同样也会说:许娜哪有小媚好看?
她的腰很粗,你们注意没有?许娜从来不穿紧身的衣服。我在许娜跟前逞能,许娜也在我跟前逞能,我们的一技之长就是耍弄男人,如同马戏团里的驯兽师在凶狠的猛兽前面翻跟斗。
其实我们所需要的是在异性的追遂中找到自我展示的场所。性爱本身并不是我们的目的,只要对方是有魅力的男人,只要那男人有追求者,最好是后面跟着一串的情人,我们就会需要他,而且很迫切地需要。
我们的这种不合时宜,时刻执拗地相互攀比争强好胜的事情,说穿了其实就是在情欲的放荡中得到一种自恋的快慰。
很快地我们跟学院篮球队的那帮半大小伙子打得火热,心安理直地接受他们献出的殷勤,做为回报,我们有时会答应在校队的比赛中替他们喊几嗓子,他们的中锋总是在得分之后朝我们这边眩耀般地高举起手臂,我也跟那些小女生一样凄励尖叫,拍手跺足地叫嚷。
别过脸见许娜她却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眼皮也不搭拉一下,鼻孔矜了上去。
许娜有时晚上单独出去,说是看望她老公在省里工作的同学,有时直到夜深才归,第二天,我总是在卫生间里发现她换下的内裤,有时上面竟还有些斑斑精迹。
做为偷情的女人,如何做到刀过水无痕,善后的工作犹为重要,许娜肯定不是不懂,对于她这种只可意会而不能言破的举止,我当然理解。
我也不失时机地把那中锋掳获到手,在湖畔的金凤树下,他装着很老练的样子在我身上舔舐不停,嘴唇上粗粝的胡子剌扎在我光裸的大腿根部,搔得让人身不由己地发痒战栗,那时他是跪在草地上,他撩高我的裙裾时已经激动得浑身颤抖,那双笨拙的大手在我的胸部不着边际地摸索着,却怎么也探不进衣服里。
就迫不及待地老鹰擒小鸡一样横抱我的身子,将我置放到他的腿上,他扒下我的内裤时没有半点温情可言。
并且只退褪了一边让内裤遗留在我的另一条腿上,紧接着鲁莽地解开他牛仔裤的皮带,但拉链一时别住了,他满头大汗地摆弄着,最后气急败坏地使劲一扯,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
我偷眼发现他竟然没着内裤,让拉链把他粗硬卷曲的阴毛别到一块了,他的那东西如同他的身坯一样粗长肥硕,guī头上有亮晶的豆大的精液,他坐到地上一手环抱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就这样摆弄着我向他胯间砸落,一阵挤迫得胀裂般的疼痛让我畏缩不前,那条还自由着的腿踮撑着草地。
过后,还是我手扶着他那东西战战兢兢蜻蜓点水般试探,才尽根吞纳进我早就淫液洋溢着的蜜桃里。
我脸朝向他手扳住他的肩膀,他硕大的东西就如同一个支点顶撑着我玲珑的身子颠簸不休,身中静寂了好多时候的欲望风卷浪涌般地翻滚着,迅速蔓延至我的四肢,释放着激情的我不由自主地叽哼了起来。
还没等我准备好,他已经浑身哆嗦,就连他的半边腮帮也跟着抽搐了起来,然后那东西就暴长急抖着,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两片肥厚的桃瓣不禁收缩起来,里面快爆炸了一样,倾泻如注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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