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要补偿爱女,长公主府规模极大,楼台亭榭,奢华富丽。回廊曲径通幽,到处是四季常绿的树木花草,往常公主府里绿意盎然,葱茏之中姹紫嫣红,甚是赏心悦目。
这日公主府换了样,要给驸马的娘办丧事,从大门到正厅白漫漫黑漆漆一片,祭帐挽幛在呼啸的北风中簌簌地响动,一个个巨大的糊着白纸写着黑“奠”字灯笼,挂满了整个公主府,阴森森如同修罗阎殿。
夜色已深,公主府没了白日里人来人往喧闹无比的气息。僻静的后角门,一辆马车悄悄驶出,虞君烨与姚懿真直直地站着,目送马车越去越远,终至什么也看不见了。
虞君烨身着白衣丧服,面容憔悴,眉宇之间,满满的抑郁之色。姚懿真看得心疼痛惜,伸手勾住他的手指,在掌心挠了挠,笑道:“娘好好的,这没有在人前,你就开心些吧。”
虞君烨苍白的脸微微有一丝晕红,回握住姚懿真,低声道:“谢谢你!”
“谢什么,都说夫妻一体,谢来谢去的多见外。”姚懿真毫不害躁地道。虞君烨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公主府,两人尚未正式成亲,外面风言闲语,姚懿真浑不在意。华隐逸要死遁与程琛归隐,虞君烨恼虞耀崇二十年前没有保护好他娘,二十年后又嫌弃他娘貌丑,金銮殿上落井下石,丧事他不想再与虞府有关系,要在公主府办丧事,姚懿真二话不说让人操办起来。
两人至此,感情真的如胶似漆了。
“我想去前面祭厅看一看。”虞君烨沉声道。
黑沉沉的棺椁,银纸的灰烬的味道充斥整个祭厅,丧事是假的,可也不能办得让人一眼看出是假的,因而烧纸绽跪灵哭哀什么的都没少,
姚懿真见虞君烨眼眶发红,知他是伤心与娘亲别离,要逗他开心,眼珠一转,挥手让守灵堂的下人退下。
“君烨,咱们换个地方来一次,好不好?”姚懿真搂住虞君烨求欢。
“在这个地方?”虞君烨呆了,“大厅没有门,随时有可能进来下人。”
姚懿真原是要逗虞君烨开心,求欢的话说了出来,身-体却很快就热了,见虞君烨立在原处踟躇,欲-火上来,什么也不管了,左右看了看,指了指巨大的棺椁,道:“咱们到那里面去。”
“这?不好吧?这可是娘……”
“这很好,娘又没死,咱们给她搞了这么一个棺木,正该添添人气破破晦气。”姚懿真火辣辣道,见虞君烨还在犹豫,欲-求不满了,道:“咱们在里面给娘怀上个孙子,娘才开心呢。你要不快点来,到时候咱们的孩子比程琛的比虞君睿的都小,多没面子,说不定人家还会以为你无能呢!”
是男人都不能被质疑那个方面的能力,姚懿真话音刚落,虞君烨挪开了棺盖,把她拦腰抱住,恶狠狠扔到棺材里面。
棺材板很冷很硬,姚懿真被摔得很不舒服,正想揉揉摔疼的地方,虞君烨已爬了进去,哧地一声撕开她的裤子,一个挺身穿戳刺进去。
那地方还只是微有湿意,粗硬的一根进去,姚懿真吃痛,低低地闷叫了一声。
“痛?”虞君烨低声问,不等姚懿真开口,又道:“卡得我也生疼,不过似乎更紧了。”
好像是,疼痛中别有一番销.魂.蚀.骨滋味,姚懿真也不抗议,虞君烨开始撞.击,棺材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响声。虞君烨略略有些紧张,动作有些放缓,姚懿真嫌他太温柔了,弓起了臀部,主动索取起来。
虞君烨有些赧颜,加快了节奏,一只手摸索到下面,抽动的同时边揉搓姚懿真的花蕊门口。
快.感带起洪水奔袭涌动,干涩的连结处水流漫溢,姚懿真浑身滚.烫,急促地喘.息,双手乱抓乱拍,
温雅的虞君烨这个时候变得强悍,身-体强悍精神强悍,姚懿真体会味着被征服的快乐,通身颤栗,尖叫着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次,她在漫天云彩中晕了过去。
姚懿真醒过来时,虞君烨正要抱着她离开棺椁。
下面还有很是麻-痒,知觉里只有无穷无尽、深不见底的肉-欲,姚懿真一勾一拉,虞君烨复又掉进棺材中。
“再来。”
“还来?”
“嗯。”
姚懿真自己用手掰开花瓣,浪声哀求道:“君烨,它痒痒的,你快点进来……”
虞君烨平时再没如此放肆过,禁不起撩.拔,指挥着棍.棒冲进去,两手控制不住使劲揉捏姚懿真挺硬的ru头,姚懿真放声shenyin,把腿盘到虞君烨肩上,下面越缠越紧,不停地收缩,直到虞君烨弄得脑袋晕晕沉沉,只知不停地冲击。
两人就在棺材里面,翻来覆去变换着姿势,也不知到底做了多久,直至蜡烛闪烁了一下,该换烛火了,虞君睿方微微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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