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真,等一下,我换蜡烛。”虞君烨停了下来,要爬过去换蜡烛。
“别出来。”姚懿真正得趣,不愿嵌在体内的物事褪出来,扶着虞君烨地腰部,两人一起往头顶移动。“就这样换。”烛台就在棺椁上方,虞君烨伸长手,拿过一枝蜡烛点上,冷不防手一抖,一滴烛泪落到姚懿真光滑的胸-脯上。
“懿真,疼吗?啊!”虞君烨说得了半句,忍不住“啊”地一声短促地呼叫,却是姚懿真花芯一阵强烈的收缩颤动,把他那物儿绞得几乎要一泄如注。
“君烨……”姚懿真喘着气尖收,胸前滴到烛泪的地很痛,可是,身-体却似乎莫名的更刺-激了。
“你喜欢疼?”虞君烨一呆之后,放下烛台,抬起手指戳住烛泪落下的地方,姚懿真吃疼,身-体一颤,下面却收缩得更厉害,汁水更是没命往外溢。
虞君烨惊乍莫名,拿过蜡烛,微微一歪,火热的一滴烛泪落到嫣红的樱果上,下面跟着冲.刺,姚懿真伤口痛极,下.身却感到未有过的舒爽,忍不住张口大叫:“君烨,再滴,再滴……”
一滴一滴滚烫的烛泪落在姚懿真雪.白的山.峰上,带着血泡的一粒粒透明小泡烛火间泛着微光,那光景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尖发凉,虞君烨看得惊惧,身-体却同时产生另类的快意。
姚懿真不停地呼痛喊爽,身-体急剧地扭动。虞君烨被她下面绞得失了神,低.吼着,发疯般穿.刺,汗水顺着脸颊洒落,落在发红的水泡上,泛起细微的几不可见的轻烟。
姚懿真的花蕊更湿了,汁.水随着快意一起蔓延。
虞君烨这时也已经接近痴狂,他再没顾忌,烛泪频频滴到姚懿真胸-脯上。
棍棒穿/刺带来的快/意与烛泪滴到皮肤上的痛夹杂在一直,姚懿真分辨不清是痛还是爽,声声呜咽般的shenyin随着虞君烨的狠/刺从喉咙里畅快地嚷出,极度的疼痛与快活包围了她,最后时刻,虞君烨在喷/射出热/液后,将棍棒退出,猛一下吹熄燃烧的蜡烛,将尚且滚烫的蜡烛按她的花蕊上面,姚懿真疼得翻滚,剧痛又化作颤-栗,周身抽-搐中,她的神魂飘离,毛孔舒张,达到了经历过的最畅快的极乐颠峰。
银纸味与汗液浊-液的味道交织,虞君烨抱着婉懿真在棺椁里躺着,几疑自己是做了一个梦,许久才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的。
“懿真,疼吗?你身上起了很多水泡。”
“好刺-激。”姚懿真答非所问,舒服地喘气。“君烨,还能来吗?”
歇了许久了,姚懿真微一挑逗,那物-儿应声抬头。
“把蜡烛点上。”姚懿真喘着气道。
“还滴?你这里都是水泡了。”虞君烨心疼,轻摩着姚懿真的绵软,不想再滴烛泪了,心道那一个个血泡,这几日只怕连衣裳磨擦都疼。
“可是那样好刺-激,舒服死了。”姚懿真轻蹭,低哼着索要。
“要刺-激也不用老让皮肉疼。”虞君烨眉头紧皱,心念一转,低声道:“你到咱们房中等我。”
长公主的卧房宽敞无比,房中竖着八根一人合抱都拢不住的巨柱,四柱雕花檀木大床上,躺十个人都不嫌窄。地暖烧得很旺,房间暖洋洋的。
虞君烨牵着乌云踏雪两匹马进了房间,姚懿真看了,脸色微微发白,却还不敢相信,待看到虞君烨找出一瓶*药,整瓶倒进乌云嘴里时,花颜霎时间变得煞白。
不肖片刻,乌云腹部靠近后蹄的地方,伸出一条手臂长的棍/棒。
“君烨,这个……这个……”看着乌云黑漆漆的骇人的器物,天不怕的地不怕的懿宁长公主吓得哭起来,“君烨,我会被它弄死的……”
她想到哪里去了?虞君烨好笑,轻轻一拍乌云屁股,乌云朝踏雪扑过去,前身骑到踏雪身上,一根棒子乱戳,姚懿真松了口气,又羞又新奇,拿手蒙住眼睛偷看。
踏雪嘶鸣,乌云的鼻息震天,后蹄不停挪动,马屁股一耸一耸,姚懿真羞躁不已,身/下却自湿了。
虞君烨拉开姚懿真挡着眼帘的手,眨眨眼,眸底满是笑意“懿真,要不要我拉开它们?”
乌云正起劲儿耸动着,姚懿真想说,你拉得开它们才怪,手还想去遮眼睛,看着虞君烨满是笑意的眸子,干脆不挡了,道:“还不来?”说得很是磊落光明。
“好,来了。”话音刚落,身-体被翻转,棍棒从背后戳了进去,姚懿真那里湿得一塌糊涂,虞君烨兴起,把姚懿真按到柱子上,和着马儿啪啪耸动的节奏,一下下深入chuo刺。
太刺-激了,姚懿真爽得大声尖叫。虞君烨还在她耳边撩拔:“懿真,想像一下,这是乌云在干你……”
马儿乌云在干她!姚懿真想像着,整个人不断抽-搐,在极-乐的云端荡漾徘徊,再没有着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