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管这些小事。”十七坐在那里,身子挺得笔直,道:“我的奴才,我会管束!”
“你……”四四手指十七,指尖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气到了。这满朝文武的,又众多的兄弟之中,特别是比他年幼的,除了这个顽固的十七,哪个敢与他如此说话,更别说是顶撞了!
“好了,四哥。”十三一见要坏,赶忙劝说道:“十七不是还小么!当初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曾撇掉侍卫,单独溜出去玩过?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好好说说也就是了,不值得您动气!”
“说?”四四冷笑道:“怎么说?你看他可有一点想要认错的样子!我倒是也想知道,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都不能教训弟弟了!”
“哪能呢?我不就是您教出来的?”十三示意十七不要再次说话,继续劝道:“十七这不是自己找回来了么?又没去别的地儿,上自己哥哥家里,用不到那么多的侍卫……九哥那里我也派人去说了,等天再晚一些,我亲自押送他回宫!绝出不了意外!四哥,您就放心吧!”
瞧见四四气顺了些,又瞧见常全在远处等着,于是十三又道:“四哥,常全回来了,叫过来问一问吧?十七,你还没见过初夏吧,粉嘟嘟的可爱的很,你也是做叔叔的,既然来了,就去见一见……”
见四四冷着脸,却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招过一个侍女,将十七拉了起来,推出凉亭,吩咐侍女道:“带十七爷去格格那里,好好招待了。”
然后又命人重新换过茶水,将常全招到近前,问道:“如何了?”
跟了主子多年,常全自然明白十三问的是什么,就躬身道:“奴才将主子的话带给了他,他也应下了,说明儿就来向主子您报道。李言李公子,高兴么,看起来也挺高兴的,但仿佛是早就料到主子会传唤他,因而……因而表现的稍嫌平静。”接着,常全就将自己何时到府传话,如何说的,听过消息之后李言、宝柱作何反应等等一一描述了一遍。
“不愧是经过磨砺的……”四四凝神听完,难得地赞叹一句,道:“只是年纪小了,才不过十五,委以重任的话,恐难以服众,不然,十三,我倒要跟你抢人了。”
“瞧四哥您说的,我十三府上的,什么您不能拿去?如是他真能帮的上您,您一准将他给您打包送过去。”十三嘻嘻笑了笑,心中也是颇为高兴,他四哥可是很少赞人,朝中哪位要是得了他的只言片句,一定会乐的好几天都睡不好的。再说,这李言可是他发现的,怎么也是与有荣焉……
十三笑了一会儿,又道:“让那小子先在我手低下练练,以后再给四哥帮忙也是一样的。”
四四闻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道:“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你的事情重要。皇阿玛今天赏了你,你可不要自满才是。”
两人说完李言,才没多久,就又有人来回话,说是通过平安车行,查到了送十七过府的正是陈氏,两人都是扬了扬眉。
十三道:“最近怎么什么事情都能遇上那一家子?真够有缘的。连十七这很少出宫门的,也都能撞见……哦,对了,说起来,十七还要管叫陈氏一声姨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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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言虽应了十三的数算教习一职,但没有如别的师傅那般住到十三府上,而是依旧住在南乔家中。照他私下说与南乔的话说,他虽然渴望建功立业,但他建功立业的心多半是为了能够风风光光地迎娶她,另外一小撮才是想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并希望能对未来留一些好的影响。
单凭一个人的力量,就妄图改变历史,那不是自信,而是自大自狂,自不量力罢了。
因而,能尽可能地陪在南乔身边,看着她一天一天长大,陪着她开心烦恼,对他来说,这才是更重要的。没有南乔分享,那他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他才不是那种本末倒置的蠢笨男人。
当然,也亏了南乔家所在的二条胡同与十三皇子之间的距离并不远,就算是步行,也仅需一刻钟而已,更不用说,李言如今还配了一匹脚力上好的骏马了。
“栀子,知道到了尚书府怎么说了么?那些大宅门里的规矩,额娘和秀姐姐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吧?”南乔拿起书桌上精致的淡绿色压花信笺,将上面的墨色吹干了,折了两折,装进了同样压花的素色牛皮信封中。
“奴婢已经记下了。见人不能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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