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头则是继续打量着他,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一般。
“好了,你回到家里,就安心做你的少爷,关心关心你的母亲,外面的事情少操心!”于老爷脸色严肃的说道,将小石头未说出口的话堵住了。
小石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感觉很是陌生,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来。
“是,儿子告退,去看母亲。”小石头行个礼,转身出了房间。
“老爷,少爷他……”李管家从侧门进来,看着于老爷欲言又止。
“传我的话下去,就说少爷刚回家,需要休养,闲杂事等不要打扰他。”于老爷干脆说道,这一安排就相当于直接将小石头禁足了。
李管家看着于老爷的脸色,什么也没说,就下去安排了。
小石头被禁足了,慕鸿宇他们打算从于老爷这里下手调查夜市的安排只能暂停了,需要再想办法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切都要小心从事,干脆让于洋假装离开,然后私下去调查,慕鸿宇和宋婉宁就当做是观察民风,每天在外面逛逛,看是不是能不能找到线索。
这天,慕鸿宇和宋婉宁来到街上,就看到人群闹哄哄的,一问原来说是婆媳矛盾最后闹出杀人案,凶手还据说是丈夫的事情,不过比较奇特的是,媳妇是自己送上门的。
慕鸿宇和宋婉宁相视一笑,明白想要看看案件,是否能够查到一点线索。
“谁说刘先生酗酒?刘先生从来滴酒不沾!”
“王大娘岂会殴打张花?到底谁打谁啊?当真颠倒黑白!”
“就是,这世上再也没有比那母大虫更霸道歹毒的女子了。”
小媳妇也急了,脱口道:“萧家媳妇,你可不能偏听偏信啊!那张花身为人妻,从不体贴帮衬刘先生便罢了,还天天苛责谩骂,让人厌恶。身为儿媳,她对王大娘非打即骂,比虐待奴才还要过分,实在令人不齿。像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坏了良心的母大虫,趁早死了的好,关刘安母子何事?”
“啊?”宋婉宁佯装目瞪口呆:“可那日张员外去大理寺状告刘安母子,曾亲手带着众街坊邻居的证词,声称张花在刘家饱受折磨,整天过着非人的日子啊!”
“就知道张阎王会搞鬼!”立刻有人嚷道:“该死的,他来逼迫我们不成便伪造证词,可不是想让我等都做不仁不义之人?”
“唉!谁叫张阎王横行霸道、财大气粗、京里还有人撑腰呢?咱们便安分些吧!”
“安分?要如何安分?难不成背后有人撑腰就能将白的说成黑的,就能把受害者污蔑成杀人凶手吗?”
“我可没这么说,我就是觉得张花这种人老天早该开眼收了去,免得将刘先生一家全都祸害干净。”
“已经祸害得够干净了,去年便害死了刘老先生,今岁又让王大娘和刘先生锒铛入狱。说什么老天开眼,我看是恶人当道,好人没好报吧!”
“那是!老天若长眼,就该将那该死的张阎王一并毒死了去!”
“嘘!你们都小声点,不要命啦?”
“王大娘和刘先生都要给母大虫偿命了,我等还怕个甚?横竖闭紧嘴巴不说话张阎王也要来找茬,倒不如说个痛快,也落得心安!”
话说到这里已经不是发牢骚那么简单,眼瞧着就能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宋婉宁瞪着水盈盈的剪眸,几乎望眼欲穿。
岂料,关键时刻一名老者突然放下茶碗站起身道:“今日着实太晚,大家都散了吧!若想吃馄饨、喝茶水,且明日再来!”
他这一提醒,众人像是醒悟过来,竟闭紧嘴巴纷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