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本王请了不止一个大夫。”
乌兰夜冷哼道。
白裳再问:“那么,王爷请来的大夫们,看过神兽的身体的时候,都是怎么说的呢?给出了怎样的诊断结论呢?”
乌兰夜再回答:“所有的大夫都说,我们沙国的神兽天牛是中毒!正是中了那刻着白小姐名字的银子上面涂有的毒药。”
“王爷,我还想知道,既然大
夫们都确诊了,有没有开药呢?”
她指指地上仍旧痛苦的天牛神兽,“喔,王爷,民女的意思是说,王爷这么重视天牛,自然要请最好的大夫,然后开最好的药……要是吃过解药的话,天牛神兽的状态,不应该像是现在这么差劲儿。这模样,完全好像是没有经过治疗啊!”
“你在质疑本王?”
乌兰夜冷着脸看着他,“本王再说一遍,本王请了大夫,也做了最好的诊治,开了最好的药方,还让大夫亲自熬了为天牛服下。至于没有效果的原因,可能……白小姐的毒药太毒了,京都城的大夫们,都束手无策。”
“我的毒药?”
白裳嘴角一弯,叹息几声摇摇头,“王爷可不能随随便便冤枉我,这冤枉民女的下毒之人,还需要再进行调查,此刻我们是在救天牛神兽,而不是,在它这么痛苦的时候,王爷还当着众人的面冤枉它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哼!”
乌兰夜冷笑不止,“白小姐真是会为自己开脱。本王看来,京都城那么多好大夫都解不了的毒,偏偏白小姐学了点儿医术皮毛就要做我沙国天牛神兽的救命恩人……岂不是叫人费解?但愿等一会儿,白小姐能自圆其说外,证明自己真的是无辜的。”
“王爷此话……这是想让我救贵国神兽,还是不希望我救贵国神兽?怎么听这个意思,如果我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还必须不能救回贵国神兽的性命才可以?”
白裳站直了身子,面色淡定的跟乌兰夜打开了口水仗。
她名声本来就差,虽然是侯府的小姐,并不会不会被大家认为什么大家闺秀,她的地位,不过跟个平民百姓一样。
所以,她可以不用顾及什么形象的乱说一气,不必在乎对这天牛神兽有什么不敬,也不必在乎什么荣辱羞耻,可是沙国王爷乌兰夜也不跟她一样。
他在沙国有尊贵的地位,而天牛神兽在沙国更有尊贵的地位,不允许被任何人亵渎,哪怕是沙国的王都不可以。
白裳这么直白的“冤枉”乌兰夜不想救神兽,那简直将他推向了大逆不道的深渊。
当着大殿上面这么多人的面,他可以说颜面扫地。
“大胆!”
乌兰夜终于黑了脸,大声训斥了白裳一声,“本王对沙国神兽尊重敬畏,怎会诅咒于它?否则,本王今日便不会亲自来见圣上为它讨回公道。”
白裳毫不畏惧,摆摆手,却化被动为主动,没有怼乌兰夜的话,而是转移话题道:“王爷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我已经知道贵国神兽是怎么回事了,王爷现在应该希望我赶紧治好它才是。所以呢,我们就先说说这神兽此模样是怎么一回事吧!”
顿了顿,她扫了一眼乌兰夜:“王爷说,您找好了好多医术不错的大夫为贵国神兽开了解毒药方,服用之后没有任何用处,能说明什么呢?”
她又扫了一眼旁边的大臣们:“各位大人们觉得,这些医术不错的大夫,为什么开的解毒药方不管用呢?”
大殿中的大臣们,都开始窃窃私语,“是不是那药本来就开的不对路子?他们根本没有弄明白是什么毒就胡乱给开的药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