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逼出了紫僵体内的毒素。毒素挥发,紫色褪去,渐渐有了温度。
长右这才松了口气,温媛看着长右,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爱慕。长右看不出这爱慕,只当是朋友之间的一种眼神交流。当即背起那警员,和温媛一起往外走。
张博目睹了这一切,只是装作没看见迅速回到监狱门口,再次装作在等他们的样子。
“辛苦你了!”温媛将中毒的警察交给医护人员处理,对着张博笑笑。
长右也出于礼貌和感谢,和张博握手,将箱子还给他。张博很明显这眼前的男子就是自己的情敌。他可能看不出长右对温媛没有意思,但她看得出温媛是对长右有意思的。而且,那么明显。
温媛跟医护人员交代清楚之后,带着长右匆匆离开了。张博站在门口,远远看着他们离开,随即打开他的箱子发现肝温测量仪被动过,有一根试管不见了。
孙哲最终还是冒着大雨出了门,将莫莫单独留在了家中。他本来想去杂志社看看情况,很久没有回去了,看看同事也好。可他刚走上杂志社的大楼,就听到有人在悄悄议论今天上午有人越狱的事情。
越狱,在美剧里倒是很常见,但这现实中可基本没有发生过。孙哲刚准备往楼上去,就看到张贤背着个大黑包匆忙往外走。他看到孙哲,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孙大爷你终于出现了!我打你手机不接,也不上**,以为你被大猫给咬死了。”张贤假情真意,对孙哲的感情有朋友之情,也有商业上的相互利用之意。
“怎么了,能让你这么找我,必定有大事儿了。”孙哲知道这事儿可能与越狱的人有关,因为刚才已经有了铺垫,心中早已经接受。现在张贤这么一说,他也早已经决定接受张贤的请求他做的任务。
“我想你知道是啥事了。还有白玉灵已经早就得到消息了,她已经去了很久了。我也是刚刚收到杭莫莫的报告才知道,咱们再不去人,这次输定了。”张贤这话一出,孙哲彻底无语了。原来这杭莫莫是他安排,那么,这杭莫莫爆料孙哲的事儿,必定也是这张贤做主的。
张贤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不说,装不不知道。拍拍孙哲的肩膀,将大黑包交给孙哲,匆忙走了。张贤如尿急一般的样子,那种心虚比不掩饰还明显。
孙哲知晓这种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早已经习惯,也就懒得去跟张贤计较。
这一行,谁又是干净的呢?孙哲这么想,当然有自我排除,也有一种反省的意思。
孙哲上了出租车之后,置身于这黑压压的城市里,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他的眼睛有些干涩,如进了沙子一般不住地掉眼泪。司机师傅比较细心,从后视镜里看到孙哲眨巴眨巴眼睛。于是,他递给孙哲一包纸巾。
“你是那记者吧,怎么不开车?能载到你,真的需要运气呢!”司机开着玩笑,有一种崇拜在,也有一种调侃。
孙哲很喜欢听出租车司机说话,因为他们的嘴里都是实话,都是关于一些躲在暗处的真相。孙哲每次想到一些躲在暗处的人,越发有了一种要把他们揪出来的冲动。
街上各处都是巡逻的警察,每个重要的路口都有人查车。电视新闻、报纸以及其他媒体都在播报着关于越狱犯人的消息。孙哲根本没来得及注意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在想这越狱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警方根本没有公布他越狱的细节,这有点让人起疑心。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将孙哲从神游中拉回来,一时觉得触电一般。
“喂,卓长右,你在哪?一大早就不见了。”孙哲有些抱怨的语气,总感觉长右最近对他不温不火,奇奇怪怪的表情和腔调。
“你还记得洛洛吗?我要找她,现在在去阳谷山的路上,你帮我先联系下她。”长右风风火火的,似乎在是在车上。
“找她干嘛?你想演戏啊?”孙哲擦了擦眼眶的泪,将纸巾丢在一边。长右不等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孙哲无奈了,只能乖乖地给洛洛发信息。
孙哲可能自己没看见,他下车之后,司机师傅清理垃圾时,看见那张孙哲擦过眼泪的纸巾上有深蓝色。司机看着那蓝色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这司机今天有运气遇到孙哲,确实算是一种赏赐。他在下班后就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当然,这里暂时不表,当是下一回的预告。
说话这越狱恶魔的事情。“恶魔”的叫法是从媒体的口中说出来的。这恶魔和孙哲有着某种联系,但又是一种比较牵强的联系。这恶魔名叫余亮,便是撞死看门老头的酒鬼余贺的弟弟。
余贺是酒鬼,已经是公众都知道的事情。至于弟弟余亮,说起来极为复杂。不过只要到百度百科中搜索一下,你能知道答案。
余亮,1986年生,著名演员,曾获欧洲电影节和好莱坞电影节最佳男演员称号。曾被媒体评为最有潜力的国内青年演员。两年前,余亮因涉嫌与巫毒教有来往,并且闹出人命,被判入狱十五年。
当然你还可以搜到一些八卦新闻,余亮被粉丝称作“僵尸情人”,并有媒体造谣他本就是活了千年的僵尸魔鬼。
然而,这一切都是猜测,也都源自于他曾参演的一部恐怖电影。
余贺到底是不是魔鬼,谁都不知道。但余贺是谁,你可能知道。就是那个给白玉灵打伞并且保护她离开的雨中男子。
而此刻,白玉灵正在余贺的办公室里准备换下湿透的衣服。
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