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锁魂链了,难道还不知它是怎么来的?,堂堂九尾狐族王姬居然和妖族孽障为伍,奈亓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锁魂链,锁生魂抽死魄,以魂养魂,因其制作手法太过狠辣,而被六界唾弃,连最不拒行为下作的魔族也视之为禁忌,勒令族人修行此法。
生生二十八人,不算其他,他怎么敢!
指骨被攥的发白,奈笙看向之言的眼神里恨不得将其魂飞魄散,手中的墨云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愤怒,剑气凝聚,铮铮作响。
“你该死!”剑气所指,奈笙咬着牙,眸子猩红。
“祭祢,别拦着我,他杀了我族人。”奈笙已处在暴露的边缘,欲要甩开手臂上的桎梏。
祭祢很冷静的看着他,“你不是他的对手。”
简单的一句话,让奈笙泄了气,他收回墨云,带着一丝不甘和几分的颓丧。
因为他说的是事实,他的确打不过那个叫做之言的人。
“哈哈哈……”之言笑了起来,声音中的嘲讽完全是没有将这两人看在眼里,“莫说你一个,就是你两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祭祢大人,你是不是心里很后悔,当时不该放过我。”
“是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祭祢神情从开始到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无波,仿佛这不是什么危险的境地而是老朋友见面,甚至还有心情和他讲起了冷笑话。
这个冷笑话非但没让之言笑起来,反而令他视线怪异的将祭祢上下扫了一遍,若细看,当初那个张狂不可一世,邪厉无心的祭祢大人变了,以前的他不可是安安静静和你聊天的主,几百年的时光难道真能改变一个人。
难道传言是真,十方山的灵气真的洗净了他身上的戾气,默默无闻地在那里做起仙族的看门狗。
不过是胆怯罢了。
之言在心里不屑的笑了笑,若是之前的祭祢他或许还欣赏几分,此刻,他只想将对方狠狠地踩在脚下,不,这还不够,他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即便是抽魂之痛也抵不过灭族之殇。
“没想到当年的祭祢大人居然做起了仙族的看门狗,怎么,仙族能容忍你杂交的出生?”
紫眸里闪过一丝肃杀,祭祢勾起了一抹弧度,“看来我当年血洗北寒虚的时候出手太过温柔,没能让你长记性。”
论语言没有人比得上祭祢知道什么话让你痛苦不堪。
之言眸光刺痛,面色狰狞道,“祭祢,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自己的母族都能下的了手!”
祭祢冷哼一声,不为所动,“母族?你也配说这两个字!”
奈笙看到了祭祢眼底的危险。
“若是姑母在世,看到你血洗族人,怕是万死也难以悔过将你生了出来,果然和你那杂乱的血脉一样,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年的血染北寒虚,是他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痛,而正是面前的男人,他的堂兄,造成了这一切,他如何能不恨?
“你以为你能活下来是我因为心太软了?”祭祢声音低了下来。
“祭祢,拿命来……”之言脸色泛青,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掌风而出向祭祢逼来。
“嘭……”
“锵……”
“……”
“玄天剑!怎么会在你手里!”之言止住了身形,右臂处已是麻的失去了知觉,寒气漫入,血液胀痛不堪,他咬着牙,不可思议的看向祭祢手中的什物。
玄天剑,他寻了千百的宝物,他雪狐一族的镇族之宝,妖界的第一利器,怎会落入他的手中,怎会!
“你这话倒是有点意思,玄天剑乃祭祢母亲的遗物,怎可不会在他手中。”看到之言这幅落败的样子,奈笙那颗被打击的心又活了过来,打不过又怎么样,只要祭祢打得过就好。
“不,那是我族的圣物,你不配拥有它!”如果是之前的之言尚有一丝冷静,那么在看到玄天剑之后完全歇斯底里,眸子赤红,已是坠入成魔。
两条身影在空中纠缠,快的让人辨不清,知觉洞内的温度越来越来,就来被打昏过去的木呆也被冻醒了,哆嗦着牙道,“祭祢大人,我冷!”
这么一说,奈笙记起了木呆还被锁着呢,见着祭祢处于上风,他退出了战局,将精力放在解救木呆上。
“叮……”
“叮……”
“叮……”
洞内彻响这类似金属相撞的声音,每一次剑气与锁魂链的相撞,都让木呆痛苦一分,“奈笙,你能不能快一点!”
“闭嘴,再啰嗦,你就永远捆在这儿吧。”奈笙额头上已冒出一层汗,锁魂链虽然是以魂魄炼制而成,但毕竟是妖界多有能力的长老,对付它需得颇耗灵力。
“破……”一声低吼,锁魂链应声而断,奈笙灵力耗费大半,气息不稳,但还是飞身将木呆接入怀中。
格格手札:这章又没有我。
不开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