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郡马爷、爷爷,别说了!
招,我什么都招!”
孙不二适时上前,踹了他一脚,怒哼道:
“真他么的是个贱骨头!
这种怂货,好生没趣;害得郡马爷您的游戏都玩不成了。
你们几个,将人带下去,好好审问!”
说完,他一脸谄笑的对着王国梓道:
“您别生气,这不是还有一个骨头硬些的吗?
咱们剁他也一样!”
王国梓见剩下的这位,虽面有惧色,但还是强撑着,遂开口道:
“骨头硬?
那砍起来似乎有点废刀子!
这样吧,我们重新玩个游戏。
孙统领,听说过虎狼之药吗?”
孙不二嘿嘿笑着道:
“观音脱衣散、如来大佛棍;武昌的丽春院隔壁,就有一家回春堂。
那里的补药,谁吃谁知道!”
不理会他猥琐的笑容,王国梓继续道:
“那你知道给狗发情的药吗?”
“嘿嘿,回春堂也有兽医,他们肯定知道。”
“如果我们将这位好汉脱的赤条条的绑在地上跪着;在他身上涂上母狗发情的尿液;然后,我们再放进去几条喂过春药的公狗。
这种跨物种的爱情,我们对外公开售票,会不会有人来看呢?”
孙不二还真的想了想;然后,一脸猥琐的道:
“郡马爷,你这真是高!
别的不说,只要票价不超过五两银子,小人就愿意去观摩一下!”
“那还等什么,马上安排吧!”
话音刚落,那跪倒的硬汉就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惊恐的道:
“爷爷,我也愿招!我都招!”
“……”
王国梓有些失落的道:
“唉,这人的骨头也不怎么硬嘛。
算了,先带下去分开审问吧。
那几条狗,你也吩咐人准备着。
如果他们两人的口供对不上,那我们就接着玩游戏!”
“……”
不大会儿工夫,孙不二就亲自将口供带了回来。
如果说上午在演武场上的一幕,让他对王国梓的武力值钦佩不已的话;那今天的审问,就彻底让这位侍卫统领对郡马爷心服口服了。
“郡马爷,还是您棋高一着。
胆小的那小子,竟然是张其在那个奸贼的‘文胆’。
押下去后,那小子还鸡贼,想着用七分真三分假的供词来糊弄我们。
结果,您这分开审问,让他们不能串供;再加上犬决的威胁,他们为了证明谁说的是真话,差点在对质的时候打了起来。
这不,那两个小贼都老实招供了。”
王国梓悠悠的道:
“这才哪到哪。
你跟了我,以后能学到的冷知识还多着呢!”
孙不二忙就坡下驴,舔着脸道:
“那是!
跟着郡马爷,小人一辈子都学不完!”
“……”
王国梓不再理会这个马屁精,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供词,越看越心惊。
原来,张其在早就已经跟张献忠勾搭上了。
张献忠目前正在汉阳休整。
他已经向张其在下令,抓住楚王惜命这一点,诱使武昌府采取守江不如守城的策略,将江防的守军给撤到武昌这座孤城内,以便他从容过江。
张献忠规划的渡江路线已经确定,准备率军由黄冈州北的鸭蛋洲南渡。
这段时间,他会故意驱赶蕲州和黄州的残兵溃卒去武昌,会在里面掺沙子、放入细作。
张其在要做的,就是争取募兵之权,将细作安排到城门驻防。
等到他的主力渡过长江,再里应外合,一举夺下武昌!
看到这里,王国梓不由得直抽冷气。
如果不做些什么,那武昌必然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