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阴暗,封荣转身起盏琉璃宫灯,光影如大放焰火。暗乌变色,焰火飞舞到帘幕中。
那里,只有面巨大的银镜。
镜子反射光芒过于刺目,封荣不禁伸手挡在面容之前,焰辉还是落在眉目间,水银的影,清晰潋滟,镜内境外模样的凌厉的神色,让寻来避在暗处的德保不由得个激灵,慌忙无声退出去。
封荣兀地转身步出侧殿,扬声喊道:“香墨呢!香墨呢!”
没有人敢耽搁,不多时香墨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还不待话,封荣把揪住的肩膀,饥渴的吻下去,力气大到将香墨的唇咬破他蓄意的将那个伤口越撕越大。
手指伸到衣服里去,抓索着柔软硬挺起来
欢爱是让他宁静下来的最好良药,眼前人的身体可以肆意践踏,疯狂的**着,撕咬着,啃噬着裸露的肩胛上已经带出血丝
“痛”
香墨略挣扎,便被推倒在黑暗的地板上,然后封荣贴过来
晓窗外,顶上,浓云尚未散开,低低压着殿檐。他们的头顶,那盏琉璃宫灯歪倒,却还亮着,银黄间含着微红,晕黄的光线由暗及亮,红花。被扯在旁的碧色罗裙的层层折纹,暗红的绣花,墨绿的枝桠,隐在仿佛日色碎片的暗影中,被染得浓荫如墨。
欢爱本就没有什么贞洁烈意,情动跟心动背道而驰亦不稀奇。
封荣紧紧压住香墨,带着怒气的粗暴硬物触碰着香墨呻吟着,把腿支起来,环绕住他的腰身。细细的吐着气息,蓄意的让自己和他的厮磨,随即分离,再厮磨再分离
耳边隐隐的还有阕厚重、平和的戏乐,大抵是奏到收梢处,突地就跳出管清脆、欢跃的笛音。
而就趁着抹余音,封荣用手抓住香墨的腰,硬直进入
费力的呼吸着,容纳入他,腿如藤蔓般紧紧缠上他的腰身,将两人身缠绕贴合得更是严紧密,努力的适应突兀而至的涨满。
封荣也在呻吟,可那股怒火却仍没有消散,唇齿仍旧下着力随着腰身的动作撕咬,却更加的,慢慢地膨胀,慢慢地饱涨犹如春日枝头花蕾,沁在靡水之中,颤抖着丝丝饱满起来。
呼吸渐渐无法自持却执拗的找香墨的眼睛。可看不到,没有再看他,随意的歪着头。
抹烛光莹莹,闪闪,勾画出个寂静的颜色。周围的事物模糊,眼中香墨那刻般的剪影却无法形容地清晰,紧紧蹙起的眉间,纤细的淡蓝血脉,却连眼角也不曾看他眼
封荣突然的无法呼吸。心里那巨痛的跳,有什么终究不能满足!
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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