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宫灯中的红烛放射着光芒,伸出只手拿出红烛,灭明描绘在细长的手指和洁白的肤色间,虽然微弱,却始终不会熄灭。
恍惚着,烛泪滴到香墨蜜色起伏的胸上,像血般耀眼,
痛慰的感觉瞬间穿刺胸腹,香墨激烈的弓起腰,往后仰起身子,似在凝聚所有的痛楚,清晰的看到高高挺起的饱满肌肤上怒张起来的青色的血脉。
“嗯啊!”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那片刻间,身体的每寸都在紧缩又放开,再紧缩,几尽痉挛。
他低吟着深深埋在香墨身子里,久久不动享受着痉挛
两个人的喘息同时响起。
仰起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封荣的动作,胸膛不停的起伏,冒出层细微的汗珠。他将耳朵贴在颈项,可以听到血流汩汩狂乱的跳动着。
内殿墙壁是锈色的,四面挂有异常醒目的枣红挂毯,粉白粉红的杜鹃花沿着毯成簇成团,昏蒙蒙中,变成种阴惨惨的褐色,犹如干涸的血渍,刺的香墨轻轻的侧开脸,目光也不期然迎向封荣。
他的双眸亮而秀丽,仿佛在看着,又仿佛没有,眼神好象迷乱,手伸开着,索性整个红烛印在的胸口。
比之刚才更加剧痛袭来,香墨抑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却仿佛不是挣扎,只是迎合。
手指滑过的起伏的肌肤,冰冷、细腻,用唇触摸起来时平滑到如同蜂蜜色的绸。
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个血泡,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那薄薄的,犹带着火辣的层,猛的咬下,香墨再次震颤着,十指紧收抓住他的后背,无法自持的收紧全身,紧紧的箍紧那个深埋在身体里的异物!
爽慰的他不禁头又埋下去,啃噬着那颤抖跃动的颈项,感觉着那阵阵的收紧。
他们的的呼吸和他们心跳就响的要破碎唇舌里弥漫着血的味道,血的咸腥
陡地,他几乎疯狂开始移动。
快慰中又夹杂着疼痛,带着残暴的欲望从身体的最深处的爬升脚趾、腰身、臂膀、手指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般。
香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渐渐舒张开,异样的亢奋里似乎也忘记痛楚,好象在笑,好象起喘息呻吟着在动动的随着他的喘息而抖动
封荣觉得自己是要疯!就样的凌虐,是如此的快感!
汗水漫漫在封荣的背上,香墨的手指的顺着那些汗水在触碰着
他的身体非常的瘦,人手指犹如麦色的纹身,攀爬在其上随意而动背下是纤细的腰,然后是光裸的腿直下去抚摸着,直到他完全静止下来。
怒火终于消失,或者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