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宁府其实还有个最主要的原因,那日雪下长跑,弯腰喘气间不慎将垂挂在胸中的翡翠跌落到地面上,翡翠从中裂开,一张记录她的身世的纸条乍显……
原来她当真姓宁,也当真叫宁白妤,她的父亲也的确叫宁有光,不过却不是收养她那人。
当年,她的父亲官拜丞相之位,为人刚正,愤世嫉俗,因看不惯朝中的贪官污吏,朝先皇上奏,披露一大帮贪官,并上书要求先皇严惩。
却不想官官相互,一夜间朝中大部分身家不清或者身价半清的官员联名上书,说她父亲,也就是真正的宁有光,勾结西周外国陷害忠良,先皇不明就理,直接将丞相宁有光打入天牢。
看上面的时日,那时的她还在母亲腹中尚未出生。
看南晋这大好的河山,安居的百姓,这根本不是一个昏庸帝王所能营照得出,眼前的安定虽然与明帝的统治分不开,但至少这也说明先帝留下的根基好。
既然先皇不是昏君,更不是如赫连羿这样的暴君,当然说赫连羿为暴君也只是因为五年前诛杀后宫嫔妃那件事
知道真相的宁白妤,她从不认为赫连羿暴虐,顶多只能说有时心狠罢了。
这也是身为帝王的无奈,若没龙威,没威慑力,只怕他想统治好天下,想兼顾好天下,朝堂中也会动荡,那张镶金嵌珠的光熠龙椅,不知多少人,不知多少双眼,在光灼灼的盯着看,都想将这锦绣山河囊入怀中。
想到这里,宁白妤怒火无名涌起,他,即便有他的无奈,也不能任手下的官员为非作歹!
院内脚步声逼进,宁白妤收回思绪,朝开门的老妇嫣然轻笑,月色下干净的面容瑰丽无暇,空灵似曙。
看着眼前的垂暮老妇,一个疑惑萦绕上心头,从目前看假宁有光应该是为南宫卫铭所用,是西周派在南晋的奸细。
从长亭边那人对她的叮嘱来看,从她记事以来被灌输的思想来看,先皇是刻意让自己被宁有光选定,刻意用自己迷惑假宁有光。
这一切都说明先皇早已知道假宁有光奸细的底细,既然知道,先皇为何还会让他顶着自己父亲的面容,在朝堂上顶替自己的父亲担任丞相一职?
先皇刚好选定真正宁有光的女儿为暗侍,又叮嘱一定要被假宁有光选定,哪里有那么巧的事,联合种种看,只能猜到先皇与自己的亲生父亲宁有光间肯定发生过不些不为人知的事。
怪不得假宁有光如此擅长易容,他自己就是顶着易容而活,那自己的父亲母亲此刻何处,是否还存活在世上?!
一双满是枯竭长满老茧的手抚上她的嫩手,婆娑月色下,映衬出红颜终究变白发的凄凉,手背隐约传来刺痛,有些不舒服,宁白妤没挣扎,任由她将自己拉入院内。
“小姐,这么晚去那里了?”宁妈眼里满是疼惜,“让他知道了又要受罚了。”
宁白妤眼眶酸涩,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角的泪水,低下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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