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其实乔悦然想问问他和云曦月的事情处理的到底怎么样了,可是又不好意思问。
怕什么呢?怕结果不能遂自己的心么?还是----
既然这件事情云钟山都已经知道了,那肯定南沥远已经和云曦月谈过了吧。
忽然觉得很愧对云曦月呢!希望云曦月早日找到她的意中人吧,可是她的意中人不一直都是南沥远吗?
“走吧!”乔悦然的手指掰开南沥远的手,要上车。
南沥远没有勉强,两个人上了车。
“明天有什么安排?”南沥远的车开得很慢,从北辰洲际酒店到乔悦然的家距离不远,想多和乔悦然待一会儿。
“明天?有几个会议要翻译,后天也有会议,这一周都很忙!”乔悦然迫不及待地道,所以,我不会陪你去广州的!
南沥远笑笑,知道她的潜台词,真不知道她在保守什么。
不过算了,早晚的事,随她吧,而且,他也知道乔悦然心里在顾虑什么。
她和聂开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而且不知道这件事最终会惹起什么麻烦,自然顾虑重重!
可是,还是不想这么早和她分开。
他的车开得很慢,一边看着四环两边。
“你在看什么?”乔悦然看到他在四处打量,有几分疑惑地问道。
“看看有没有电影院。”南沥远不经意的口气。
乔悦然抬起手表来“现在十一点了,你确定要看电影吗?南总?”
“我明天晚上就走了,这是和你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你都不想和我多待一会儿,乔悦然?”头转向乔悦然,问道。
“以后日子还长。”乔悦然脸上一副尴尬极了的口气,幸亏没告诉南沥远今天苏嘉盈已经去苏州找你南总的属下去了!
在一家电影院的门口,车停了下来,南沥远道“走,陪我去看电影!”
乔悦然无奈啊,南总,您真的是来看电影的吗?
拉着乔悦然的手,买了两张电影票,顺便又给乔悦然买了一袋爆米花。
看午夜电影的人很少,又不是周末,所以影院里只有寥寥几个人。
“坐中间吧,中间视线好!”乔悦然道。
“后面!”南沥远以一副不容反驳的口气道。
乔悦然发誓,他绝对不是来看电影的!
“南总,你真的是来看电影的么?”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道。
“借口!”南沥远居然直接是借口,南总,究竟是干什么的借口呢?
坐到倒数第二排上,乔悦然专心致志地看起电影来,一边拿出爆米花来吃。
南沥远的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了乔悦然的肩膀上。
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睡了过去。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不回家休息?
泪水溢满了乔悦然的眼眶,明天还要去广州呢!
我们两个以后的日子还有千千万万。
把爆米花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双手攥起他的。
虽然他睡着了,可是手却还是温热。
不去推他,他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乔悦然的肩膀上安睡。
实在心疼的不行,轻轻地推了推他,声音有几分哽咽“沥远,回家去睡吧!”
“不回!”他的声音有几分梦呓。
“去我家里睡!”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对着南沥远道。
“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人?”实在无奈,南沥远的头又在乔悦然的身上靠了靠,道。
“她今天去苏州了!我没有告诉你。”
“那走吧。”南沥远拉着乔悦然的手,站起身来。
乔悦然肯定,南沥远绝对都不知道这次电影的名字叫什么。
从南沥远的手里拿了钥匙,这次是乔悦然开的车,因为,南沥远实在太累了。
本来还困意浓浓的南沥远,忽然又来了精神。
“苏嘉盈真去苏州了?”不放心地问道。
“南沥远你到底想干嘛?”乔悦然没好气地道。
“我想干吗你还不知道?”反将了她一军。
“过几天好吗?我这两天不方便。”乔悦然的头转向窗外,有些不好意思呢“再,我这两天,心里一直想着怎么和聂开,没有心情!”
不方便?又来例假了?怎么每次自己想的时候,都是她来例假的时候。
“乔悦然,你究竟在想什么?”问她。
“你不是想那个什么吗?”乔悦然的眼睛盯着前方的路面,问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没,我只想抱着你睡一觉!”南沥远一本正经地道,口气是不出来的放松和纯洁。
你居然给我装纯洁?现在倒显得我思想龌龊了。
狠狠地瞪了南沥远一眼,脸却已经红了。
乔悦然,既然你还没准备好就没准备好吧,我也不想现在要你。
到了乔悦然的家里,南沥远倒头就睡,也实在太累了,昨天和公司高层开会开到半夜一点,今天上午又整理了公司的预算,钱的事情,当然得好好把关,t头疼,好不容易睡下了,沈若天又给他打了个电话,所以,昨天一夜,南沥远几乎没睡。
看着他躺在自己床上,乔悦然的眼泪忽然又湿了眼眶。
沥远,我一定会和聂开的,到时候把一个自由的,完整的我交给你。
洗了澡,穿上她粉红色的睡衣,准备去另一个房间里睡觉,不想打扰他。
“乔悦然!”他的声音却从后面传来“过来陪我!”
“我怕打扰到你。”乔悦然的声音清浅,他不是都睡着了吗?什么时候又醒了的。
“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他的双手插在脑后,对着眼前的人道。
乔悦然使劲地闭了闭嘴,无奈地道“你可真是矫情啊,南总!你不一向都深沉稳重的吗?怎么一个人睡不着觉了?”
南沥远没有答话,不过看起来他心情还不错,和以前自己见到他的时候,判若两人,那时候的他,不苟言笑,冷酷不羁,寻常人好像不易接近,可是为什么乔悦然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却好像已经看到了他的内心。
和爸爸过的话猛然袭上她的内心,自己的确对他是——一见钟情。
不过后来,她慢慢地在努力模糊、摒弃这份感觉,以至于连她自己都快忘记了对南沥远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了。
好在,现在发现了,还不晚!
一见钟情?世上真有这样的两个人吗?好像她和南沥远就是。
乔悦然的头发湿漉漉的,躺到了枕头上,睡在了南沥远的左侧。
有月光照进来,满室都是月光的芳华,明天应该是一个好天气。
“沥远,你去广州待多久?”乔悦然眼睛盯着天花板,问他。
“不知道,广州那边的地在招标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当然了,主要是brian不想让我安稳度日!他现在还在英国,不过,过几天也会去广州,也不知道要在广州待多久,悦然你真的不想我?”手刚才还是插在脑后,现在往乔悦然的方向转了转。
两个人就像是经年的老夫老妻在诉着家常一样。
乔悦然的身体翻了一下,背对南沥远“我睡觉了,明天有会议!”
身体还没有翻过去,却已经被南沥远拽住。
南沥远的唇覆上了她的,没有前戏,也没有声明,好像吻乔悦然已经是惯常的动作了一般。
乔悦然被他吻到上气不接下气“沥远,你放开我!”
从身上把他推了下去,南沥远今天晚上也实在太累了。
虽然今天的确是一个和她做那个什么的好日子。
“等我回来。”他对着乔悦然道。
“等你回来干嘛?”
“你干嘛?乔悦然,”他瞪着眼睛道“你有没有一点为人女朋友的自觉?”
真是的!乔悦然不理他,自顾自的睡觉。
把一床粉红色的蚕丝被子盖到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相拥抵足而眠,好像等待他们的是无穷无尽的永久一样!
他的手却已经从乔悦然的衣服下面探了进去,手覆到乔悦然高耸的胸上,因为刚刚洗过澡,所以胸部有些湿滑,乔悦然又颤栗了一下子,不去管他“我睡觉了!”
“你今天有什么心事?”总觉得乔悦然今天不大对劲,盯着她的脖颈,问道。
“我也不知道,”乔悦然皱着眉头道“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我觉得我和你-----”算了还是不出来吧。
总觉得我和你,我们两个没有那么容易在一起的,这件事让她心神不宁,一直胆战心惊。
“和我在一起不开心?”
乔悦然转过头来,盯着南沥远的眼睛“你明明知道,不是啊!沥远!”
这一句话,一下把南沥远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勾了出来。
那种要和乔悦然一生一世的念头再次攫住了他,不光这一辈子,下一辈子,也要在一起。
她又来例假了,南沥远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过算了吧,今天也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也不希望他们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毕竟乔悦然的心里还有顾虑。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乔悦然已经不在床上了,四处探寻着她的身影。
她的粉红色睡衣摆在床上,换好衣服了?可惜,她换衣服的时候的大好青光自己没有看见。
“你起来了?我做好饭了,吃完了饭你去公司,我去希尔顿酒店,那里有一个会议,晚上我不去送你了!”乔悦然自顾自地安排着,把小米粥端了出来,还有鸡蛋。
南沥远盯着她做的饭“某人学会做早餐了吗?”
“不合你胃口?”乔悦然忽然间有些害怕唉,眼睛像个小女孩般盯着南沥远,有些讨好的口气,害怕自己做的东西他不喜欢吃。
“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边着边穿衣服,黑色的t恤盖住了他的小麦色肌肤。
乔悦然抬腕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八点了,我九点以前必须赶到希尔顿。你也快点去公司。”
“我怎么感觉我们好像已经结婚好些年了?你什么时候把表摘下来?”南沥远皱着眉头问道。
“过两天啊,我摘了表不方便,我参加会议不戴表不行,手机开会的时候总得关机,看不了表!”乔悦然很无奈,这个人,什么都要管吗!
吃完了饭,乔悦然上了南沥远的车,一路上在想着这次开会的内容,心思有些飘,所以,南沥远的很多话也没有出来,本来---本来打算今天向她求婚的,虽然知道有点早,不过谁知道呢,他就是想证明,自己向她求婚比聂开强很多。
聂开这四年来一直都在向她求婚,都没有成功。
所以他想证明,自己在乔悦然心里的地位比聂开高得多----
不禁自己嘲笑了一下自己,真是小人心思!
乔悦然下了车“再见吧,南沥远,你回来以后给我打电话!”口气顿了顿“回来以后我有话和你。”
她有话和自己?
“什么话?”他现在就想知道。
“回来再了,我走了!”接着小跑进了希尔顿酒店。
她好像很喜欢小跑这个动作,记得自己上次送她,她穿着长裙跑起来,好像跑在苏格兰曼妙的空气中,他曾经以为,那是他这一辈子也抓不住的未知,心里曾经因此而排山倒海;今天她换了衣服,穿着一件橘黄色的长款羽绒服,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长裤,脚上还是clark皮鞋,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
看着她的背影,车在希尔顿酒店停了一会儿,就往沥远大厦开去。
厉衍中已经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他“沥远,今天上班迟到了?昨天和小甜心一起过的?”
南沥远的脚步顿了一下,照例的严肃深沉的目光“你怎么知道?”
“昨天半夜打你家电话,没人接,我猜你肯定和你的小甜心共度了一晚上,怎么样?”厉衍中坐在沙发上问道。
“什么怎么样?”南沥远皱眉。
“小甜心的味道如何?”厉衍中一脸的坏笑,探究着乔悦然的情况“不过实话,她可让我越来越好奇了,她究竟是怎么征服我们这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大班长的?”
南沥远露出一丝微笑,很明显的拒人千里的表情,意思是——对你的问题,我不回答。
“沥远,言归正传,我今天来是要把甄牌服饰的股份置换出来的,也就是,你现在和云钟山还有云曦月已经没有经济上的关系了!”厉衍中道。
“还有呢?”看到厉衍中明明话中有话的意思,正在低头签署文件,冷眸抬了起来,看向厉衍中。
“我怕云曦月会对你不利,女人,有时候逼急了什么事情办得出来的!沥远,你小心点!”厉衍中提醒道。
南沥远的手顿了一下“我知道!”
-------------千兮千兮作品---------
乔振声正坐着出租车行驶在开往昌平的路上。
二十五年前,乔振声住在五棵松,后来又在中国政法读民法,虽然也走过这条路,但是没想到再次踏上,却感概万千。
当年,聂岳天和他是同学,聂岳天读的是经济法。
后来有一次他带聂岳天回家,聂岳天就看上了辛琪。
其实,自始至终不过是聂岳天的一厢情愿罢了,可是那时候的乔振声却如临大敌。
之前他已经给聂岳天打过电话,他要来。
聂岳天的声音仿佛低了下去,这二十多年来,他一直对乔振声抱憾,所以,在乔振声的面前,一直抬不起头的。
站在聂家的别墅门前。
聂岳天,这二十五年来,你好像混的不错。
正好有一辆“霸道”停在聂家的门口。
从车上下来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羽绒服,看了看站在聂家门口的人,接着走进了聂家。
乔振声皱眉,这个女子,虽然气质上和辛琪大相径庭,眉目间有几分轻/佻和妩媚,比不了辛琪的清纯,可是,长相上,确实和辛琪有几分相似之处。
她是聂岳天的朋友?还是聂开的?
看年龄,应该是聂开的,聂开竟然有这样的朋友?
走进了聂宅。
“你来了!”聂岳天的声音有几分怯懦,对于驰骋商场二三十年的他来,这种口气实在难得。
先来的女子却已经在和石心云话, 因为聂岳天之前并没有告诉石心云二十五年的那段过往,所以,石心云对乔振声的认识也只限于,他是“乔悦然的爸爸”——未来的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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